員出了問題組長和店長都要負責的。”
想想大年初一發生的那件事,至今謝軒都有些後怕,當時要不是秦風在,這《真玉坊》的牌子怕是就要砸在他手上了。
所以現在謝軒最重視的就是質量管理,任何有瑕疵的東西,都不允許上櫃臺銷售,就連黎永乾那邊都被退了兩件貨,當時還吵到了秦風那裡。
“想要做成百年老店,咱們要乾的事情還多著呢。”匆匆將碗裡的飯扒進口中,秦風站起身說道:“你們慢慢吃,我那邊還有事要做。”
從餐廳出來後,秦風直奔右側的工作間。這原本是有著三個房間的東側廂房,被秦風改成了一間臥室外加兩個工作室。
就目前而言,秦風主要仿製的贗品是古畫,所以在房間裡擺滿了諸如裱畫案、晾貼板牆、晾架、晾杆還有裁刀、剪子、針錐、鑷子等物件。
當然,像是宣紙、錦、綾、絹以及漿糊、明礬、骨膠、墨汁及國畫顏料中心更是必不可少的,林林總總的擺放了足有四五十種需要用到的東西。
在晾貼板牆上。此時正貼著一幅色調略顯黯淡的山水圖,整幅畫為絹本設色,縱60厘米,橫105厘米左右。
在圖畫的左側畫著蒼松巨巖,臨水平坡上,有二老者席地而坐,欣賞畫卷,還有二童在樹下汲水煮茶。
畫中人物形態準確生動,形神畢肖。頗有生活情趣,山石採用“小斧劈”皴法,方硬嶙峋,富有質感,畫面意境清曠,靜中見動。
“《松溪論畫圖》被藏於國內博物館,我就給它改個另外的名字吧。”
看著這幅快要完成的作品,秦風在心裡嘀咕了起來。仿製贗品要遠比修復真跡難得多,這幅畫整整耗費了秦風近一個月的精力。才將要大功告成。
“有童子煮茶,就要做《松溪論茶圖》吧!”
秦風心念一動,給這幅作品重新定了個名字,他做這幅畫是參照了《松溪論畫圖》,雖然他在細節處改動了一些,但就是齊功當面。一時半會怕是也鑑定不出這是幅贗品。
畫作的主體和做舊的工序已經全部完成,秦風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得自密室的那些軸幹裝在畫上,這活比較簡單,對於秦風而言是駕輕就熟。
花了一個多小時,用特別調製的膠水將軸幹黏貼在一起之後。整幅畫算是大功告成,洗了手坐回到椅子上,秦風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容。
作為與沈周、文徵明、唐寅並稱為“明四家”的仇英,擅長畫人物、山水、花鳥、樓閣界畫,尤長於臨摹。
仇英臨摹功力精湛,以臨仿唐宋名家稿本為多,如《臨宋人畫冊》和《臨蕭照高宗中興瑞應圖》,前冊若與原作對照,幾乎難辯真假。
近年來“明四家”的作品在國內外的價格都漲得很高,其中的精品甚至能和宋畫都不相上下。
在剛過完年的時候,竇健軍就親自來了一趟京城,把那套玉器的錢交給秦風的同時,說起港島有位名人最近迷上了仇英的作品,秦風這才操刀做出了這幅贗品。
“嗯?我這和老竇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欣賞了一會自己的畫作後,秦風正想拿出手機個竇健軍打個電話,手機反倒是先響了起來,看了下號碼,正是從港島打過來的,除了竇健軍沒別人。
“老竇,我正想著你打過去呢。”
接通電話後,秦風笑道:“我找到一幅仇英的作品,問問你那邊的人還要不要,是仇英中年所畫的《松溪論插圖》,可是難得一見的精品啊……”
吹噓起自己的作品,秦風一點兒都不帶臉紅的,因為從藝術價值上而言,秦風這幅畫的功底絲毫都不比仇英差,甚至還猶有過之。
“要,當然要啊,秦爺,昨天才和餘老闆說起這事兒呢。”
竇健軍說道:“要不這樣,秦爺,我明兒就飛京城,把畫給帶過去,價格上您放心,那位不缺錢,最少在兩百萬以上……”
上次來京城的時候,秦風帶了苗六指和何金龍招待的他,席間聽到兩人都稱呼秦風為秦爺,是以竇健軍也改了對秦風的稱呼。
“兩百萬?不賣!”
秦風撇了撇嘴,說道:“你告訴那人,這幅畫上面有董其昌的題字,另外還有不少名家的印章,少了五百萬,免談……”
按照師父載昰所言,這作偽就要做到骨子裡,每一個細節都不能忽略掉,像是秦風所做的這幅畫,品相能達到九分,這說明,畫作一直都是傳承有序,被人妥善保管的。
而古代那些文人騷客藏畫,最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