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錢,後來在車站幹搬運,也是有點錢都拿去賭了。
不過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李天遠運氣不錯,賭個十次倒是能贏七八次,這也是謝軒不願意和他去打麻將的原因之一。
“咳咳。開玩笑,開玩笑的,我們不打錢的。”
正吹得熱火朝天的李天遠,忽然感覺到胡保國的眼神似乎往自己這邊撇了過來,連忙改起口來。引得眾人一陣暗笑。
在打麻將的四人離開後,房間寬敞了許多,苗六指湊到了秦風身邊,小聲說道:“秦爺,那位亨利衛,不簡單吧?”
“嗯,是千門中人,遠子想找虐,我也沒辦法啊。”
秦風聞言笑了起來,他和亨利衛交過手,知道以亨利衛的技術,就是到一些大賭場做技術總監都沒有任何問題,李天遠想要贏他的錢,怕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活該李天遠那小子倒黴。”
苗六指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從何金龍將麻將桌送來,李天遠總是拉著於鴻鵠他們打牌,可是贏了不少錢。
“要是能讓他戒賭,那倒是好事。”秦風笑著搖了搖頭,他相信亨利衛不會做的太過分的,畢竟這是他到自己家裡來做客。
這邊眾人在看著春晚,旁邊側廂房內已經是擺好了麻將,李天遠興奮的嚷嚷道:“來,來,開始了,謝叔,您說咱們打多大的?”
“遠子,打十塊二十的吧,都是自己人,沒必要玩那麼大。”謝大志本身對賭博興趣不大,純粹就是湊個數。
“十塊二十,太小了,謝叔,我都沒零錢找!”
李天遠搖了搖頭,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鈔票,說道:“打一百兩百的吧,按照規矩來,清一色一條龍的全都要翻番,你們看怎麼樣?”
按照李天遠的說法,這麻將打的已經不算小了,因為各種加番在一起,就是一百兩百的底錢,有時候一把輸贏都在好幾千塊的。
“我無所謂,飛子和衛先生呢?”
謝大志在津天的房地產生意做的風生水起,資產不比在石市的時候少,別說一百兩百的,就是一萬兩萬一把的賭局他也玩的起。
“要不要打那麼大啊?”冷雄飛手上雖然也有些錢,但卻是捨不得。
“飛子,贏了算你自己的,你輸了算我的。”李天遠大咧咧的說道。
“那好,遠子哥,這可是你說的啊。”聽到李天遠的話後,冷雄飛頓時笑了起來。
“我也沒問題。”見到李天遠看向了自己,亨利衛無所謂的說道。
亨利衛最少有十年沒打過麻將了,但對於一個賭術高手來說,麻將是最基礎的賭法,他閉著眼睛都能將桌上另外三人的內褲給贏走。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秦風的耳朵很尖,內屋的對話被他聽得一清二楚,不過他也想給李天遠個教訓,搖了搖頭繼續看起了春晚。
在本山大叔壓軸的小品之後,也沒有什麼好看的節目了,秦風打了個哈欠起身去睡覺了。謝軒則是跑到裡屋去觀戰了。
……
“還在打?”
第二天六點鐘的時候,秦風被外面鋪天蓋地的鞭炮聲給驚醒了,披上衣服準備去院子裡活動下筋骨的時候,發現東廂房的燈居然還亮著。
“怎麼樣?誰贏了呀?”
秦風推門走了進去,這句話卻是多問了,因為在亨利衛的面前。擺了高高一摞人民幣,而另外三人,則是滿眼血絲一臉漲紅的模樣。
“風……風哥,衛先生贏了。”
冷雄飛抬起了頭,哭喪著臉說道,他整整輸了將近四十萬,除了掏了五萬的現金之外,還打了三十萬的欠條。
至於李天遠就更加慘了,他將拆遷公司分紅的十萬全輸光了不說。欠條打了五十萬,這會早就輸紅了眼睛,要不是牌品還行,估計李天遠就要掀桌子了。
謝大志還好一點,他現金帶的不多,只有三萬塊,但也是全輸光之後打了十萬的欠條,這一夜麻將打下來。亨利衛居然贏了一百多萬了。
“風哥,我……我輸了六十多萬了。”李天遠有些羞愧的垂下了腦袋。理想是豐滿的,但現實卻是很骨感。
在一百兩百輸了七八萬之後,李天遠建議將賭注提升為放炮一千自摸兩千,最後又定為五千和一萬,但結果就是他寫下了五十萬的欠條。
“遠子,拆遷公司的股份我全都給你了。”秦風看了一眼李天遠。淡淡的說道:“沒錢,就拿那股份去頂賬吧。”
“風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