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喝的保你滿意,就是全聚德的鴨子,我也能每天給你整一隻來!”
“鴨子我興趣不大,吃的也不用你準備……”
秦風的右手掏進了馮永康的口袋裡,拿出了那張紙一看,嘖嘖道:“建議由馮永康同學為秦風的護理。還蓋著個主任醫師的章,我說……你這本錢下的不小啊?”
“可不是,剛才出去那主任買了一條煙,還欠了那個小護士三頓飯,哥們我容易嗎?”
馮永康叫起苦來,可憐巴巴的看著秦風,說道:“你要是一請護工,我那些錢可都白花了,你得幫幫我啊!”
“媽的。那護士長得不錯,別人想請吃飯還請不到呢!”
病房裡的朱凱終於徹底崩潰了,轉身就往外走,“秦風,我去市場了,哥們願賭服輸,不過回頭你要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個賤人是去開護工條子的?”
“你們拿我做賭注?”
這下馮永康聽出來。一臉不滿的說道:“你們怎麼能這麼做呢,沒有徵求我的同意。就拿我做賭注,這是對我個人極大的不尊重;秦風,你要給我個解釋!”
“唉,你要是不肯幫我,那我還是自己去找護工吧!”秦風長嘆一聲就要下床。
“別啊,我就是要幫你。才不讓你找護工的!”
馮永康連忙攔住了秦風,一臉諂笑道:“都是自家哥們,有話好說,這有便宜,也不能讓那些護工們賺啊。更何況哥們我是免費的……”
“賤人都矯情啊!”
秦風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從家中遭遇變故之後,這些年的生活都非常的緊張,來到大學識得這兩個損友,倒是讓秦風感受到一種從沒有過的輕鬆。
“老馮啊,以咱們哥倆的關係,讓你當護工也不是不行。”
秦風沉吟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說道:“不過你看人家朱凱,為了我的病專門去市場買母雞給我燉湯,你……這是不是也要表示下啊?”
俗話說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秦風這擺明車馬就是想敲馮永康,當然,對他來說純粹就是好玩,而且馮永康的家境也不錯,不至於讓他傷筋動骨。
“靠,我算是看出來了,敢情哥幾個裡面你最黑啊?”
聽到秦風的話後,馮永康一臉悲憤的站了起來,“原來還以為你老實,敢情扮豬吃虎的是你?對了,你這暈倒也是裝的吧?”
圍著秦風轉悠了幾圈,馮永康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像秦風這種能把他和朱凱都玩弄於鼓掌之上的人,怎麼會吃如此大的虧?
“喏,那是x光的片子,你自己去看……”秦風沒好氣的說道:“要不你從這樓上跳下去,回頭你也能住在這裡!”
“媽的,這是五樓啊,我有病怎麼著?”
馮永康將腦袋伸到窗戶處看了一眼,飛快的縮了回來,說道:“說吧,哥們我認栽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不過提了要求之後,我每天在醫院的時間你就不能支配了!”
“其實吧,也不是什麼要求。”
秦風笑了起來,說道:“我有個祖傳的藥酒方子,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等到我這傷好了之後,每天擦一下的話不會留下後遺症,你看我在醫院這樣子,也沒法自個兒去泡酒吧?”
秦風這話說的是半真半假,藥酒方子是沒錯,但功效卻和他說的有點不一樣。
當年秦風初學八極拳的時候,並沒有八極拳的內家心法,所以在練拳過程裡,積累的一些隱疾,直到他的修為進入暗勁,才感受到體內的那些暗傷。
秦風所要泡的藥酒,就是以藥力混合酒性,治療那些暗傷,眼下他又自殘傷了胳膊,再也不服用藥酒的話,怕是連以前的傷勢都要發作。
“嗨,我以為什麼事兒呢,不就是泡罈子酒嗎?”
聽到秦風的要求,馮永康鬆了口氣,說道:“咱們住學校裡,宿舍裡面讓泡酒嗎?對了,我還不知道你住哪兒呢,怎麼一訓練結束就找不到你了?”
“我住博士生宿舍那邊,就兩個人住,沒人管的……”
秦風隨手在紙上寫了莘南的電話和宿舍地址,說道:“你去考古研究所找莘南。讓他給你開門把酒罐子放進去!”
“博士生宿舍?”
馮永康的眼睛都直了,“我們六個人住一個宿舍,你小子居然兩人一間,沒天理,太沒天理了啊!”
“我運氣好罷了,同宿舍的那哥們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找了關係才進去的……”
秦風沒忍心再打擊馮永康,他還沒說莘南最近談了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