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扯吧,那會老闆也沒少買東西,後來不都被鑑定成假的了?”
李天遠聞言撇了撇,謝軒提到這茬,他到是想起來了,有一次謝大志讓他去接一位什麼鑑定大師到家裡,好茶好酒招待了一番。
但當那位大師走的時候,謝大志的臉都黑了,買了滿屋子的玩意兒,就沒有一件是真的,氣得謝大志將那一屋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遠子,小胖說的沒錯,這東西考究的就是眼力……”
看著身高體壯的李天遠站在自己身邊,的確是有些扎眼,秦風開口說道:“遠子,你不喜歡逛就去門口等我們吧!”
“行,風哥,我在出口那裡等你!”
聽到秦風的話,李天遠樂了,轉身跑到古玩城市場門口,點了根菸蹲那裡抽了起來,在這裡看馬路上的美女,也比陪著秦風逛街來的舒服。
李天遠走後,秦風逛的愈發細緻了,幾乎在每個地攤都會停留下來,從玉器到青銅器錢幣,和那些老闆扯上半天。
雖然看上去年齡不大,但秦風拿起每件東西都能說得頭頭是道,那些老油子們往往都被秦風說的啞口無言,沒多大功夫,秦風手上脖子上就戴滿了各種古色古香的小玩意兒。
“風哥,您還喜歡戴這些東西?可……可這些玩意都是假的呀!”
看著秦風脖子上的象牙雕珠鏈和手腕處的小葉檀手鍊,謝軒的臉色變得很是古怪,他有些不明白,為何秦風在說出這些都是假東西之後,還會花錢將其買下來?
雖然這些東西並不貴,加起來也就是三五十塊錢,不過謝軒是知道的,在給了他們五百塊錢之後,秦風那兜裡一共也就剩下六七百塊了。
“是假的沒錯,不過做工還行,不拿在手裡仔細看,一眼是分辨不出來的。”
秦風聞言笑了笑,隨口說道:“小胖,那聶家主要做哪方面的古玩生意啊?是字畫玉石,還是陶瓷青銅器?”
“聽說是做玉石的吧?我聽李老大說過一次,他們好像在新僵買了個什麼玉礦。”
謝軒進少管所的時候,聶元龍已經出獄了,他也是後來從李天遠口裡聽到一些關於聶家的事情,並不是十分了解。
“玩玉石的?”秦風點了點頭,嘴上沒有說什麼,但隨後他在各個攤子上逛的時候,注意力明顯的關注在了各種玉石物件上。
古玩街上的賣家一般都是分為兩種,一種是擺地攤的,拿張報紙一鋪就算是開張做生意了,這種成本很低,只需要每天交個五塊錢的市場管理費就行了。
這種賣家,攤位上擺的往往都是一些古代錢幣或者是玉石掛件,上面大多都沾著泥土,看上去像是有些年頭。
而第二種賣家的投入成本則是要大了很多,因為他們是店鋪式經營,每月都要向市場交付水電以及租金。
這些店鋪式經營的古玩分類很細,有專門賣字畫的,有專門賣玉石的,裡面擺放的東西在燈光的投射下,顯得異常精美。
當然,店鋪裡面的物件,那價格也是令人咋舌的,看上去和外面無異的一個小玩意,售價卻是要比地攤上的高出成百甚至上千倍。
走了一圈地攤之後,秦風就開始逛那些古玩店了,不過古玩店老闆們的態度就要比地攤老闆差的多了,抬頭看到是倆小青年,壓根就不帶搭理的,自顧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從一家古玩店裡出來後,謝軒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風哥,他們這樣做生意,能賺到錢嗎?”
做生意講究的是開門迎客,那些店鋪的們到是開著的,只是老闆們完全將他二人當成了空氣,謝軒骨子裡還有些少爺脾氣,頓時受不了了。
“小胖,做古玩這一行當,往往都是三年不開張,但開張就能吃三年,而且開店的都會積累一些老客戶或者藏友,靠零售根本就不賺錢。”
看著謝軒憤憤不平的樣子,秦風笑了起來,說道:“要不……你去找遠子,我再逛一會就出去。”
讓秦風有些詫異的是,謝軒居然搖了搖頭,說道:“不,風哥,我陪您,跟著您漲知識。”
“到是比李天遠更適合吃這行飯的。”
見到謝軒居然一下子靜了下來,秦風不由在心中暗自點了點頭,“多看、少說、牢記”這六個字,向來都是古玩行裡的金玉良言。
在解放前的時候,古玩這一行當,也能算是外八門,因為不管哪個古玩店或者是當鋪,總脫離不了一個“千”字。
製假的古玩商總是想以假亂真的將東西賣出去,而店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