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k是很大,不過我的兩張q也不小,十萬,我跟了……”八號座的選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推出了那枚價值十萬美金的籌碼。
“一號先生三張k,三號先生兩張a,八號先生兩張q,還是一號說話!”
在第四張牌發下來之後。場外圍觀的人頓時發出了一陣吸氣聲,因為沃什伯恩拿到了還是一張k,這樣即使不算底牌,他已經是三條在手了。
“媽的,怎麼能拿到這樣的牌?是不是賭場作假了?”
坐在貴賓廳裡的白振天一掌重重的擊在了沙發扶手上,要不是這扶手是軟皮所制,恐怕這一張就能將沙發給打塌掉。
“白,您也知道我們賭場的規矩。這是不可能的……”
坐在不遠處的泰勒聳了聳肩膀,說道:“所有的牌都是發牌機發出來的。荷官也不可能偷牌換牌,如果你還放心的話,可以去看錄影回放……”
“看什麼錄影?這一把還沒賭完呢。”白振天沒好氣的揮了揮手,拿起桌子上的雪茄使勁的抽了幾口,這才發現雪茄早已被放的熄滅了。
“白,你這性子。還真不怎麼適合賭錢。”泰勒無語的搖了搖頭,親自拿了雪茄槍給白振天點燃了雪茄。
這賭錢講的就要是不動形色,白振天看別人賭都如此激動,換了自己上場,手裡抓了什麼牌。別人怕是從他臉上的表情裡就能看出來。
“奶奶的,泰勒,你也來奚落我?”
白振天衝著泰勒瞪起了眼睛,其實他以往的賭品是不錯的,不過這次玩的有點大,白振天也有點撐不住勁了。
“白叔,有賭不為輸,誰輸誰贏還早呢。”
看到白振天如此激動,劉子墨連忙拉了他一把,話說沃什伯恩不就是起了三張老k嘛,秦風還是兩張a呢,加上底牌未必就會比他小。
“奶奶的,要是沃什伯恩贏了,回頭你小子要陪我練幾招!”聽到劉子墨的話後,白振天才意識到,敢情罪魁禍首就在自己身邊啊。
“沒問題,白叔,我當沙袋給您打還不成嗎?”
劉子墨笑嘻嘻的說道,要是換在突破境界之前,他還真怕和白振天過招,因為那等於是在找虐,不過現在嘛,就算是打不過,也不會吃什麼大虧的。
“滾一邊,我要是輸了那三千萬,你小子在刑堂的花紅今後都是我領了。”白振天瞪了劉子墨一眼,蠻不講理的說道,全然忘了自個兒之前的話了。
“得,都給您還不成?”劉子墨指了指大螢幕,說道:“牌還沒賭完呢,您老著什麼急呀。”
或許是因為有人押了冷門的原因,大螢幕上此刻直播的,就是十四號賭桌上的情景,多方位的攝像機,將現在桌上三人的面部表情,拍的是纖豪畢現。
“買糕的,今天上帝都在幫我!”
看到自己桌面上的三張k,沃什伯恩激動的吹了聲口哨,開口說道:“三條的牌面,我押五十萬!”
在梭哈中,雖然三條上面還有更大的牌,不過十個人的賭桌上,能出現這種牌面的機率已經是非常低了,沃什伯恩的得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三號先生,一號押注五十萬,請問您跟,還是不跟?”在沃什伯恩將五十萬的籌碼推到了桌子中間之後,荷官看向了秦風。
說實話,現在秦風的牌面不算很差,兩張a帶一張小4,而且他本人到現在連底牌都沒有看,如果底下能是一張a的話,那麼秦風還是有贏牌希望的。
“對不起,我要看下底牌……”
秦風對荷官擺了擺手,拿起了第四張發到手中的草花a,將其放在了底牌的下面,用雙手將兩張牌合在了掌心裡。
秦風往後仰了一下身體,同時用腦袋擋住了身後的攝像頭,極其隱蔽的搓開了底牌,看了一眼之後,臉上露出了不可抑制的狂喜之情。
“我跟五十萬!”
秦風小心翼翼的將兩張牌放回到了桌面,數出五十萬推出去後,忽然做出了一個讓全場震驚的舉動。
“我全壓,梭哈了!”在推出去了那五十萬,秦風用右手小臂,將自己面前的籌碼,全部都推到了桌子中間。
“梭哈?”
“今天的第一把梭哈出來了!”
“是第十四桌,十四桌有人梭哈了!”
秦風聲音之大,不僅迎來了場內眾多選手的目光,就連場外觀戰的人,也都被轟動了。
要知道,梭哈之所以會吸引那麼多人玩,就是因為一把全押的魅力,這種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