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露出一絲殺機。
“起來!”走到齊老大身邊,秦風踢了他一腳,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什麼地方人?”
“小的叫齊保,湘西人,這位爺,我們這行當就是這樣,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齊老大的名頭在羊城也是很響亮的,他也不敢隱瞞,不過卻是叫起了撞天屈,因為這些乞討的手段在建國前就有人這麼做了,他只是在拾人牙慧而已。
“你幹了多少年了?有沒有去過別的地方拐騙過小孩?”秦風心中一動,開口說道:“你有沒有去過倉州那地方?見過這個小孩沒有?”
說著話,秦風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a4紙,上面正是他妹妹秦葭的素描。
“沒有,我沒去過倉州……”
在秦風問出這番話的時候,齊老大眼中露出一絲慌亂的神色,不過看了紙上的畫像後,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孩……”
“沒有?”秦風忽然喊道:“齊保玉!!”
“哎!”
齊老大下意識的答應了一句,不過隨之面色大變,見鬼一般的抬起頭看向秦風,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這個名字?”
“好,冤家路窄啊,真的是很好,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你……”
證實了心中的猜想,秦風臉上露出一種很古怪的表情,他原本只是懷疑,但是此刻見到齊老大親口應承下來,往年的舊事頓時湧上心頭。
當年秦風為了救妹妹,一怒殺掉郝老大和孫家兄弟等人之後,雖然被警察抓到了看守所,但是有關這個案子的進展,他卻是一清二楚。
根據警察的通報,郝老大等人來自粵省深市的一個乞丐團伙,專門控制小孩上街乞討和行竊,勢力遍及整個粵省。
在案發之後,倉州的警方聯合粵省警方,將這個團伙給打掉了。
不過這其中有一個跟隨郝老大來到倉州的骨幹分子,卻是不見了蹤跡,這個人就是叫做齊保玉。
對於郝老大等人,秦風是恨之入骨,自然也將齊保玉這個名字深深的記在了腦海裡,剛才聽到對方老大姓齊,秦風頓時就上了心,這一詐,果然將對方給詐了出來。
“咱們有舊?”
看著秦風那古怪的樣子,齊老大心中一沉。其實秦風問到倉州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當年的那樁往事。
齊保玉在那動亂的十年之中,手上就有著命案,這也是他離開湘西跑到粵省的原因,為了躲避家鄉警察的抓捕,他的反偵察意識非常的強。
所以在倉州火車站久候郝老大等人不至之後。齊保玉心裡就有種不安的感覺,他當時並沒有逃離倉州,而是在倉州市內躲了起來。
出了那麼大的命案,自然是隱瞞不住的,事發的第二天,齊保玉就聽到郝老大等人喪命的訊息,頓時把他嚇得魂飛膽喪。
齊保玉心裡明白,這事兒肯定會牽扯到粵省的幫派,當下他也沒敢回粵省。而是反行其道,跑到了東三省。
在東三省呆了一年之後,齊保玉透過一些人打聽到粵省的風聲鬆懈了下來,於是又返回到了粵省,隱身在了珠江市。
齊保玉在郝老大的團伙裡,原本就是白紙扇的角色,對於乞討團伙的運轉一清二楚,更是明白這其中的巨大利益。
不要小看每次要到的一毛兩毛甚至還有五分的小錢。齊保玉知道,只要在合適的地方。一個小孩每天都能要到上千塊錢。
如果能控制住十來個孩子,那麼他一個月的收入就將會在三十萬以上,很多早年出道的人,單是靠著乞討,就已經在家鄉修建起了別墅。
俗話說做生不如做熟,有著那麼豐富的從業經驗。齊老大自然還是要重操舊業的。
齊保玉先是在火車站和垃圾場一些地方收斂了五六個流浪兒,控制他們每日上街乞討,然後又開始發展團伙成員,把當年僥倖沒被抓住的幾個人召集了回來。
在逐漸的形成規模之後,齊保玉又細分了組織架構。在內有專門的打手負責帶小孩上街乞討,在外則是勾結人販子,從全國各地收來年齡適合的孩子。
最多的時候,齊保玉曾經控制了五十多個小孩,每月的收入在六十萬以上,為此齊老大專門在市郊一個三不管的地方租賃了一個三層小樓,用來容納這些孩子。
但是好景不長,沒過幾年功夫,行事愈發猖獗的齊保玉團伙,就被警方給盯上了,在一次警方的突襲行動中,齊保玉團伙全軍覆滅,只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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