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會長也同意啊?”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老會長做事一向公道……”
在唐天佑開口說話之後,場內緊張的氣氛變得緩和了起來,眾人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
和白振天不同,唐天佑任會長數十年,將洪門打造成了華人第一幫派,眼下這些中高層管理人員,幾乎都是在他的任內提拔起來的,對唐天佑十分的信服。
“好了。回頭幫吳兄弟補個儀式,這事兒就算是定下來了。”
白振天清了清嗓子,說道:“還是說之前的事情吧,劉子墨就任忠義堂副堂主之事,還有哪幾位不同意?”
在秦風來到之前,幫內諸如禮堂之類的幾個堂口副手。都極力反對劉子墨當忠義堂副堂主的事,兩邊剛才都已經吵的面紅耳赤了。
“我不同意!”
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走了出來,說道:“白會長,為洪門立下汗馬功勞的兄弟多的是,劉老弟雖然立下大功,但終究還是太年輕了,提拔他當副堂主,兄弟們都不會服氣的……”
“我也不同意……”又是一人站了出來,說道:“忠義堂負責對外開拓的。要敢打敢拼才行,劉子墨不適合……”
在那人說完之後,三四個人同時跳了出來,紛紛出言反對劉子墨就任忠義堂副堂主的提案,場內頓時變得混亂了起來。
“哦?洪承泰,張連友,那按照你們的意思,應該怎麼辦呢?”白振天眼睛眯縫了起來。他知道站出來的這幾個人,都是魯陽京和另外幾個堂口大佬的手下。
雖然魯陽京等人已經卸去了洪門的職務。但他們在洪門中的勢力,仍然是不容小覷,否則白振天也不用也會,直接宣佈人員任免名單就可以了。
“讓我服氣也簡單,只要他能打敗我,那我洪某就心服口服……”洪承泰倨傲的看向了劉子墨。說道:“不知道劉老弟敢不敢接招呢?”
洪承泰是唐天佑之前老會長收養的一個孤兒,他的根骨非常適合習武,在白振天來到洪門之前,洪承泰是洪門公認的雙花紅棍。
洪承泰從小就在洪門中習練百家拳,在老會長故去之後。一直都是由魯陽京撫養長大。
所以洪承泰對魯陽京十分的忠心,在得知魯陽京被罷免禮堂堂主的職位後,洪承泰就一直憋著股氣,他不同意劉子墨當忠義堂副堂主,矛頭其實是指向白振天的。
“你們幾個人的意思呢?”
白振天不置可否的看向了另外幾個人,他們都是各堂的副堂主,在洪門之中也能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了。
幾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走了出來,說道:“洪大哥說的是,忠義堂原本就能打的人,只要劉老弟能打過洪大哥,我們就同意……”
“好,洪門原本就應該武風鼎盛!”
白振天輕輕的鼓了下掌,然後看向劉子墨,說道:“子墨,有人不服氣你當忠義堂的副堂主,想向你挑戰,你接不接?”
“不服氣就打到他服氣。”
劉子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主子都不行了,奴才還如此囂張,真是一幫不知死活的傢伙……”
早在那些人出言反對的時候,劉子墨就恨得牙癢癢了,眼下白振天同意了比試,他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就跳到了場地中間。
“小子,你活膩歪了?”聽到劉子墨的話後,洪承泰等人同時色變,因為劉子墨正說中了他們的現如今的處境。
魯陽京幾人被罷免掉了堂主的位置,而他們幾個日後的命運也可想而知,最好的結果恐怕也是被閒置起來,絕對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大權在握了。
人的本性向來都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嘗試過了權利和金錢地位的滋味,這些人並不甘心就此被邊緣化,所謂的比武,只是他們最後的掙扎而已。
“洪副堂主,怎麼比?”
劉子墨滿不在乎的看著洪承泰,說道:“是單挑還是車輪戰,又或者是你們一起上,劉某都接著了……”
“狂妄!”洪承泰冷哼了一聲,說道:“小子,回頭不要被你洪爺給打哭了……”
洪門之中百萬弟子,各個堂口幾乎就是一個獨立的小王國,雖然同為紅門子弟,但並不是說所有人的關係都很融洽,堂口與堂口之間,也是有一些小摩擦的。
當初魯陽京自持是前會長的兒子,在洪門裡一向都是頤指氣使,所以禮堂中人和別的堂口,一向都是不怎麼來往的,現如今更是隻差沒撕破臉了。
“好了,都是自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