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的道,至此本來想奪回方家的產業,可是沒想到那小子回來了。”
馬道長說道:“老方曾經給我說過,他要是莫名其妙的死了,肯定就是那小子下的手,但現在缺少的是證據,咱們無法證明這一點……”
由於以前方雅志跟馬道長提過這件事,所以馬道長始終都懷疑方雅志是死於他人之手,不過這件事無憑無據的,馬道長剛才也沒和範天虹提起。
“馬道長,咱們行事,又何須什麼證據?”
聽到馬道長的話後,範天虹撇了撇嘴,說道:“那個人是叫什麼秦風吧?我直接把他抓來不就行了嗎?放到咱們那裡一審,他就是個鐵打的漢子,恐怕也能將小時候砸別人家玻璃的事情給交代出來。”
這兩日守在曹弘志和方雅志的病房旁邊,範天虹沒少聽這兩個一肚子壞水的人提到秦風。自然知道秦風的名字。
範天虹他們雖然是在為國家工作,但腦子裡卻是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在某種程度上,更是視法律為無物,從這一點而言,曹弘志讓那吳軍去難為秦風。還不如讓方雅志去求馬道長,讓他們的人出手呢。
“這個?”
馬道長聞言有些遲疑,他不像範天虹那麼暴力,而且這裡又是京城,很容易就惹出大簍子,就是以他們的身份解決起來都很麻煩的。
“馬道長,這件事我來幫你解決。”範天虹和江湖中人打的交道,要比馬道長還多得多,行事更是肆無忌憚。在他看來,抓一個沒什麼背景的秦風,壓根就不算是個事兒。
“這樣吧,老範,我先回去調看一下秦風的資訊。”
馬道長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等我看完資訊後再決定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你且先不要動手……”
“好,我聽你的。”
範天虹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那手術檯上的屍體,說道;“馬道長。人死為大入土為先,我看就你這兩天就先操辦方先生的後事吧,那些事情都以後再說……”
“嗯?老範,多謝你了。”馬道長的目光看向了手術臺上的方雅志,臉上露出了一絲傷感的神色。
由於年幼時的經歷,馬道長的為人有些孤僻。這幾十年來能稱得上是朋友的人,也惟獨就是方家父子了,在方家父子這一先後離世,他頓時產生了一種孤寂的感覺。
範天虹知道馬道長有些不諳世事,於是先通知了醫生對方雅志的屍體進行了一些處理。然後又打出去了幾個電話,馬道長則是通知了方雅志的後人。
操辦好這些事情之後,馬道長將範天虹送離了醫院,只不過馬道長並不知道,性急的範天虹卻是在心裡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將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
在方雅志陷入環境之後就離開醫院的秦風,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那些事情,即使知道他也不在乎,在離開醫院後,他又回到了孟瑤的住所,睡在了孟瑤房子的客廳裡。
“瑤瑤,起床了?”第二天一早,等孟瑤起床之後,秦風已經做好了早飯,對著睡眼稀疏的孟瑤說道:“快點去洗漱,來嚐嚐我燒粥的手藝怎麼樣?”
秦風從小帶著妹妹流浪,可是從來沒下過一次飯店,所有的食物都是自己做的,手藝自然不錯,簡單的大米稀粥配上了鹹菜,卻是吃的孟瑤胃口大開,一個勁的喊好吃。
“秦風,我好想咱們一輩子就這麼平平靜靜,不過以後我來給你做飯吃。”
吃過飯後,秦風拿著碗筷走進廚房,孟瑤卻是跟了進去,從後面抱住了秦風的腰,心中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好,一會咱們去買菜,中午我就嚐嚐你的手藝。”秦風聞言笑了起來。說道:“讓我看看你這千金大小姐的菜燒的究竟怎麼樣?”
“我從小爸媽就忙,哥哥又不做飯,家裡的菜都是我燒的呢。”
提到這個,孟瑤臉色露出驕傲的神色,因為他們很早就和爺爺分開住了,可是享受不到爺爺專用廚師的待遇,孟瑤的確經常在家中做飯的。
“對了,秦風,你不是要出去嗎?”孟瑤想到這個,心中頓時一沉,雖然知道秦風是為自己尋藥去的,但孟瑤也不想這麼快就和秦風分開。
“我三天之後再走,這三天都陪著你……”秦風轉過身抱住了孟瑤,說道:“我來京城那麼多年,什麼十三陵八達嶺的都沒去過,咱們這幾天就好好玩玩。”
秦風自知這一去最少要幾個人,心中實在也放不下孟瑤,乾脆就決定晚走幾天陪陪孟瑤,對於孟瑤的病來說,保持一個愉快的心情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