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不過都很本分。”
聽到三娃的話後,魯五嗤笑了一聲,說道:“要說幹架這種事,還要數我們東北人,換成你們。敢打佛爺的悶棍?”
魯五這話雖然說得有些衝,不過卻是事實,豫省人出身中原,的確比較老實,有時候被建築商拖欠了工錢都不知道該如何追討。
“五哥,您這話,可說大了啊。”
一直在旁邊憋著沒說話的陳老七,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道:“就說那佛爺被打的事兒,實話說,五哥,還真是我們豫省人乾的。”
現在這社會,全民皆向“錢”看,人心也變得有些浮躁起來。
在二十年前說人是雷鋒,那一準是在夸人,可是現在,你要說誰是好人,那人肯定心裡不爽,因為好人就代表著軟弱可欺和吃虧。
所以魯五這一句本分的話,卻是讓陳老七不服氣了,抬手將桌子上的一碗酒灌進了嘴裡,梗著脖子說道:“那佛爺姓於,號稱是京城的一代賊王,五哥,我說的對不對?”
“姓於,還是個賊王?我這倒是不知道。”
沒有人發現,魯五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的神色,嘴上卻是說道:“老七,你不是在吹牛吧,你們的人連個工錢都不敢要,還敢去打佛爺的悶棍?”
“誰要是吹……吹牛,誰……誰他媽的就是這個……”
陳老七已經有了七八分酒意,被魯五這麼一激,頓時忍不住了,伸出右手在桌子上做出個王八的手勢,說道:“要說這事,我……我老七也算是參與進去了……”
陳老七原本謹守著心中的那個底線,不過一旦說出開頭,他就再也忍不住了,指著三娃說道:“三娃,我在京城有個小蜜,你是知道的吧?”
小蜜這個詞,是小秘的諧音叫起來的,是前幾年京城富豪圈子最為流行的一個詞,在那幾年,誰出去身邊要是不帶個年輕漂亮的女孩,那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做生意的。
“老七,就你那下崗女職工,也敢叫小秘?”
陳老七這話一出口,三娃和二狗頓時齊聲嗤笑了起來,在他們兩個看來,陳老七的那個女人,充其量也就是個相好。
“下崗工人那也是京城人,你有嗎你?”
見到三娃等人不給面子,陳老七頓時怒了,他一直以自己找了個京城女人為榮,這事兒在他們的這個小圈子裡,幾乎人人都知道。
“咦,老七,還真沒看出來,京城大妞你都能勾搭得上啊?”
魯五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端起酒碗說道:“來,五哥我敬你一碗,這事兒你得給五哥說道說道,京城那些妮子平時看人眼睛都長在額頭上,我還沒能勾搭上一個呢。”
聽到魯五的話,三娃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道:“五哥,你別聽他胡咧咧,不就是每個月給人家五六百塊錢,順帶著幫人扛煤氣瓶乾點出力活嗎?”
“放屁,三娃,你和老子過不去是不是?”
陳老七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說道:“有本事你也找你一個去,媽的,要是不服氣,老子和你練練,少他孃的在這說怪話。”
“哎,這是幹什麼,都是自己兄弟,別傷感情啊。”
魯五一把將陳老七拉回到了椅子上,衝著三娃一瞪眼,說道:“三娃兄弟,這就是你不對了,老七能找到那是他本事,這一點就比咱們強……”
“我也沒說什麼啊……”
看到陳老七發火,魯五也幫著他說話,三娃頓時軟了下來,他敢得罪陳老七卻是不敢招惹魯五,畢竟還想著從對方手上接工程呢。
“老七,來,給哥幾個說說你泡妞的經驗,三娃,你小子別打岔……”
魯五做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男人在一起喝酒,自然總是免不了要談論女人的,他的舉動並不顯得怎麼突兀。
“五哥,我們可是真感情啊。”陳老七雖然長得比較兇,不過說起這事兒來,居然有些扭捏了起來。
“老七,你不想說就不說吧。”
魯五話題一轉,說道:“不過剛才說到敲那佛爺悶棍的事情,你說這女人幹什麼?難道還是她敲的悶棍嗎?”
“不是她,開始連我都不知道,昨兒可是把她給嚇壞了。”
既然不願意提自己女人讓別人恥笑,陳老七對敲悶棍那事兒,倒是不怎麼忌諱了,反正這酒桌上就四個人,他也不怕傳出去。
“嗯?怎麼回事,快點說說……”
沒用魯五催促,就連二狗和三娃也來了興趣,如果這事兒真是他們豫省人乾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