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裡還剩了十幾斤,回頭我帶去給家人吃……”
這次出來的時間又是不短了,秦風接到幾個孟瑤打來的電話,那丫頭的傷勢差不多已經全好了,正準備回學校去讀書,這一不在家裡住,留給她和秦風的機會就多了起來。
這也讓秦風心頭一陣火熱,他又不是柳下惠轉世,處在這個年齡,對男歡女愛自然也有過各種幻想,所以孟瑤的這幾個電話,也讓秦風歸心似箭。
“秦爺,想帶上岸去,可一定要保管好啊!”
吃著碗中的魚肉,老蔡輕輕的在紅酒杯邊啜了一小口,含糊不清的說道:“回頭我讓人給秦爺您準備個隨身攜帶的小冰箱,三五天時間保證讓這魚肉鮮美如初。”
“那敢情好,我還真怕這魚肉會壞掉呢。”看著老蔡喝酒時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秦風哈哈一笑,又給老蔡倒上了半杯,這整整一瓶紅酒,倒是給老蔡倒了近乎三分之一了。
紅酒度數低,一瓶對於秦風和老蔡而言,也就只能是品一品而已,沒多大功夫,那支價值數十萬英鎊的紅酒,已經盡數到了秦風和老蔡的肚子裡。
“老蔡,來,再喝點白的……”秦風翻開了張保的酒櫃一看,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我發現跑船的人都一個愛好,那就是酒,沒想到八爺還藏著一箱伏特加呢?”
伏特加雖然也是世界名酒,度數甚至比國內的白酒還要高,但由於是用蒸餾技術做出來的,秦風一向不太喜歡,不過眼下有菜無酒,勉強也能喝著了。
“秦爺,我們跑船的可以沒女人,可不能沒酒啊。”
老蔡伸手拿出了一瓶伏特加,啟開後倒入到酒桌上的玻璃茶杯中,用手掌握住杯口,用力的在桌子上一頓,然後一仰脖子將那杯足有三兩的伏特加灌入到了喉嚨裡。
“老蔡,酒量還真不錯啊……”
看到老蔡的舉動,秦風不由笑了起來,伏特加可以成為世界上最烈的酒,也是最為考驗男人氣概的酒,於是俄羅斯人就創造了這種喝法,很多人如此一杯下肚之後,直接就會突溜到桌子下面去的。
“爽啊,這是沒有經過勾兌的伏特加,勁道不錯!”
老蔡一抹嘴唇,長長吐了口氣,說:“秦爺,海上的溫差比較大,常年在海上跑,溼氣比較重,喝酒其實就是為了除溼氣,一來二去的,這酒癮也就盆養出來了……”
先是喝了一杯這世上最昂貴的紅酒,然後又喝了這世上最烈的白酒,老蔡也是酒意上頭,哪裡還顧得什麼海上的忌諱,一邊和秦風喋喋不休的說著話,一邊自己拿起勺子在鍋裡找起了魚肉。
……
“白叔,那幫老傢伙,有點蠢蠢欲動啊?”
在遊輪的中控室裡,白振天剛剛結束了和洪門各個堂口的電話會議,不過中控室裡的白振天和卞鴻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給上三分三,就敢上梁山?”白振天臉色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之前只是清理了總堂直轄的幾個堂口,沒想到各地堂口對我的意見還是挺大的啊……”
雖然用雷霆手段將舊金山總堂的老人都鎮服住了,不過洪門終究是太大了,各國堂口的堂主們都是盤踞一方的大佬,其中有些人對於在洪門裡資歷尚淺的白振天,並不怎麼服氣。
所以即使剛才白振天在電話會議中闡明瞭這次軍火失蹤的情況,並且說明手中有照片為證,可以給各個堂口大佬們發過去的解釋,但仍然有幾個人陰陽怪氣,將這次軍火事件的責任歸咎到了白振天的身上。
“白叔,都是些跳樑小醜而已。”卞鴻開口說道:“不行我和唐老大他們走一圈,拜訪下各個堂口大佬,看他們還敢不敢反對白叔您?”
卞鴻所在的傭兵團成立雖然只有五年的時間,但已經是打下了赫赫威名,他們也是洪門會長直接掌握的一支武裝力量,各地的堂主均是對其忌憚三分。
“洪門兄弟,不能自相殘殺!”白振天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還是我親自去走上一趟吧,看看他們是否敢以下犯上?”
“白叔?您親自去是不是有點太危險了?”卞鴻有些擔心的說道,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些各地堂主們都像是土皇帝一般,不見得就會講白振天放在眼裡。
“危險?你知道什麼叫危險?”聽到卞鴻的話後,白振天不由啞然失笑,他這一輩子沒幹什麼事,幾乎都是在爭鬥中度過的,對於常人來說的危險,在白振天看來就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而且白振天要親自出馬,也是有著他的考慮,因為洪門規矩森嚴,卞鴻等人即使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