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脈廣博,行走江湖時三江四海都要給其面子。
所以秦風權當沒看出來項華祥剛才的表現,在江湖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家要強,秦風當年在管教所裡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唉,一直說去舊金山看看世叔,可總是被些事情牽絆了,等忙完這一段之後,一定要過去看望下唐世叔……”
聽到秦風的話後,項華祥再無懷疑,他知道唐會長的身體一直不好,尤其是前段時間,更是將會長的位置都給讓了出來。
不過項華祥和新任會長白振天並沒有多少交情,是以只能以老會長為紐帶和秦風套上關係。
“行了,大家都不是外人,客氣話就甭說了!”
陳世豪笑著給兩人斟了杯茶,笑道:“項老弟,我此次來港島,可就是為了秦老弟的事情來求你的,這裡是你的地盤,你可不能推脫啊……”
“豪哥您這說的是什麼話?”
聽到陳世豪的話,項華祥故作生氣的一繃臉,說道:“咱們港澳兩地是一家,兄弟我去澳島,向來都是豪哥您來照拂,哪裡用得上這個求字?”
港澳兩地一水相依,而澳島賭場。很大一部分做的都是港島人的生意,這也導致澳島的幫派,時常要去港島收高利貸的欠款。
如此一來,港澳兩地的互動非常多,很多時候澳島中人不便出面,就有港島的幫派代為收款。然後從中抽取一份分紅。
雖然在前幾年的時候,橫行濠江的駒哥和港島幫派交惡,兩者之間大打出手,最後以港島幫派被全面逼出澳島收場。
但是陳世豪並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裡,他和港島的好幾個幫派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尤其是駒哥被抓之後,港澳兩地的幫派,又回到了以前的合作關係。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項華祥故作生氣的樣子。陳世豪哈哈一笑,說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是很清楚,還是由秦老弟來說吧……”
陳世豪做事很有老派江湖人的作風,他出面邀請了項華祥,然後讓秦風說出請求,無形之中隱然就成為了中間人。
即使此次項華祥幫助了秦風,他也不用欠下項華祥多少人情的。不過秦風卻是要實實在在欠下陳世豪一個大人情。
“秦兄弟,發生了什麼事?”
項華祥聞言看向了秦風。說道:“咱們不是外人,有事你直接說,就算是在港島犯下天下的案子,兄弟我都有辦法將你給送出去的。”
之前陳世豪說明了秦風是幫派中人,在項華祥想來,無非就是秦風在港島犯下了什麼案子。對於他而言,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項大哥,您看小弟像是做奸犯科的人嗎?”
聽到項華祥的話後,秦風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是這樣的。我在港島有個朋友,前幾天被幾個疑似日本山口組的人給殺害了,我想請您幫忙將那幾個人給找出來……”
秦風知道,像是找人這種事情,交給當地的地頭蛇是最為妥當的,就像他去年在澳島尋找妹妹,如果不是秦葭突然離去的話,此時他們早已是兄妹相見了。
“山口組的人?秦兄弟,你能確認?”
聽到秦風的要求,項華祥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說起來他們的幫派,在早期和山口組也有著不少的合作,只是近些年來項華祥洗手上岸,兩邊的聯絡才變得少了許多。
所以對於山口組,項華祥還是十分了解,這讓他心中感到十分的為難,因為他既想賣秦風一個人情,但卻又不願意得罪那幫子日本人。
“應該是山口組的人,怎麼?項大哥有為難的地方?”
秦風是何等眉眼通透的人,自然看出了項華祥臉色的變化,當下笑道:“項大哥要是為難就算了,他們只要不離開港島,我總是能找得到他們的……”
秦風並不是在說大話,且不說他已經將那幾個人的氣息牢牢記住了,如果他願意拿竇健軍作為誘餌,只要放出風聲去,怕是很快就能將那些日本人給引出來的。
不過那幾個人日本人都有槍,而且還似乎接受過忍者的基礎訓練,秦風並沒有絕對的把握保證竇健軍的安全,是以才沒提出這個辦法。
“秦老弟這說的是什麼話?”
聽到秦風的這番話,項華祥面色一變,搖頭說道:“不瞞老弟你說,我以前和山口組是有些來往,但這幾年的聯絡已經很少了,山口組到港島做事不和我打招呼,就是不給我項某人面子……”
說到這裡,項華祥臉上露出一絲狠色,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