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齊月還不知道。
舒離微微垂眸,避重就輕的道:“她去給母后請安,母后讓她多跪了一會,後來被皇上撞見了,皇上心裡有氣自然是要發作的。”不敢朝皇后發作,只有朝她發作了。
齊月聽這話心裡一惱,道:“所以,父皇把你叫了過去,也讓你一直跪著?”
“這事已經過去了。”舒離輕描淡寫的道,一副不想再提的模樣。
她越是如此齊月心裡越有氣,皇上拿舒離為鳳鳴報仇,可舒離是他的女人,他該拿誰為舒離報仇?
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就這樣咬牙忍了?這不是他的作為!
舒離無聲的朝他懷裡靠去,其實這件事情,從頭到尾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是她自己使了個小小的伎倆,摸中了自己手腕上的的命門,那樣一直按著,按了一會功夫後就血脈不通,直接暈了過去。
齊月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離兒,你休息一會。”
舒離輕應一聲,又重新躺了下來,齊月走了出去。
齊月走出去的時候花容就匆匆的迎了上來叫:“明王,我們主子現在也太受氣了,你若是不為我們主子出頭,我們主子日後還要受人的鳥氣。”
齊月微微挑眉,道:“受誰的氣了。”直覺這事不是指皇上的,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花容便立刻道:“在皇后那裡的時候,莊妃竟然假裝自己的腿麻了,還讓我們主子服侍她,給她捏腿,這還不夠,她仗著自己受寵,竟然令皇上為難主子。”作為舒離的貼身奴婢,沒有誰比她更瞭解的了。
齊月聽了這話心裡就越加的不悅,甚至有幾分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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