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是忌憚起來了。
雖然是沒有查出任何東西,可心裡已經懷疑是她乾的,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式給人下了藥,想到這事便驚得常常一身冷汗,想起自己對她所做的事情,心裡懷疑這是舒離對他的報復,警告,也懷疑舒離早晚有一天會給自己下毒,把自己給毒死。
這個女人,他絲毫不懷疑她的狠毒。
自然,皇上的懷疑也上正確的,這事自然是舒離做的,讓舒心做的。
舒心做了這事後的幾日後舒離便又藉著給她看病的機會去看望了她,之後又給了她一記藥。
對於上次能害到舒琪和舒珂,雖然沒有完全害死,但這對於她來說已經足夠了,因為舒離說只要她們服下這藥後,以後斷沒有生育的能力,也不可能與她爭什麼。舒心想話自然是極對的,她們再受寵又如何,她們這輩子都沒有生育的能力了,而舒離說她還是有機會的,所以舒心的心裡是比較期盼她們絕育,而她的病可以趕緊好起來的。
對於這幾個女人,舒離當然是絕不會手軟的,這些女人一個個飛上了枝頭,自以為當了鳳凰,竟然想要陷害她,陷害她的人,她自然是不會給她們機會的。
不過,對於上次的事情舒心還是覺得不太滿意,皇上絲毫沒有處置她們兩個人,舒心想到這事不免要朝舒離抱怨:“為什麼不乾脆毒死她們算了,也免得她們繼續在皇宮裡禍害人,我們這樣子心軟也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舒離便莞爾,寬慰她道:“你真是心急,這事急不來的,你只安我的吩咐,明日去看她們便可。”
嘴上這樣說,心裡冷笑,便宜她們,這當然不可能了。
她自然不會告訴舒心,那不是普通的媚藥。
之所以這樣做,一來也是警告皇上,讓他不敢輕易動自己,讓他知道,如果她想做,她有的是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他,這對皇上簡直是一種挑釁,極大的挑釁,若是旁人當然不敢這樣做,可她,就敢了。
自然,她也是認定了皇上已經沒有機會和藉口再定自己的罪,因為她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給他。
這事以後舒心第二日果然就去看了舒琪舒珂,兩個人在這裡養了二天,皇上這兩日也沒有招她們侍候了,她們也就窩著不出來,幸好臉上的腫已經下去了,所以舒心來的時候她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臉上還有一些不太明顯的紫痕。
舒心假裝不知道,便大驚小怪的說:“咦,你們這臉上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都紫了一塊?”
舒琪與舒珂臉上一黑一黑的,舒琪便說:“不小心跌的。”她們以為舒心不知道,畢竟她現在經常不出門的。
舒心不以為然的說:“這麼巧啊,你們二個一起跌了。”
“不可以啊?”舒珂沒好氣。
舒心便莞爾笑起,也不在意她們的態度,倒是自己大方的上前親自倒茶,一邊倒茶一邊說:“好拉好拉,二位小姐消消氣,就當我問錯了還不行。”嘴上說著手心中已經分別放了二顆藥在杯中,見水便化,沒了蹤影。之後她放低姿態把這茶關自端到二個人面前。
可想而知,她曾是舒家的大小姐,如此的放低姿態,對於她們來說自然是萬分受用的。
所以,她們二個理所當然的接了她奉上來的茶。
舒離瞧她們一起喝下,依然微笑,道:“二位妹妹的氣可消了些?”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舒琪哼然,道。
舒心越發笑得溫柔,假惺惺的在這裡又陪了一會,又聽了一會二個人的冷嘲熱諷,之後她還是高高興興的走了。
舒心這樣的行為多少是有些反常的,待她一走舒琪二個人就犯嘀咕了:“你說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她幹嘛還笑得這麼賤?”被人嘲諷還能這樣開心,這可不像她。
舒珂便說:“二姐,這有什麼好疑惑的,她現在瞧我們受寵,自然是想從我們這裡得著好處了。”
舒琪想這話也是有道理的,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只道:“她想得美,她從小什麼好處都撈了去,現在也該是我們享受的時候了。”庶妹從來都是要看嫡女的臉色行事的,現在時候不同了,她們自然也不需要那樣做了。
舒珂咯咯笑起,道:“說的是呀,你沒瞧她剛才那可憐樣,看著都笑死人了。”
這廂,二個人在裡高興得笑起,卻不知道舒心走出這裡就狠呸了一口。
在她看來,這二個人的時候也不多了,這次究竟下的是什麼藥她並不知道,但她知道這藥不會讓她們有好日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