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不算是我送的了,總是要用自己的銀子買才算我送的。”
舒離輕聲解釋一句,心裡卻在想著還是先買個便宜的好了,卻聽齊顏說了句:“瞧你這認真勁,貴在心意,如果認真的算起來,你身上的哪一樣不是我哥給你的。”舒離啞然,默!
就在這時,忽然就有輛馬車由這裡飛奔而來,舒離與齊顏剛好走到一個十字路口,那地有一灘的汙水還沒有人清理,那幾匹馬一飛奔過來時就直接濺了齊顏與舒離一身的水,齊顏直驚得破口大嚷:“混蛋,莫天澤你給我站住。”那些人雖然跑得快,但齊顏也看清楚了,明明就是宮裡的錦衣衛。
敢濺她一身的水後二話不說就離開,分明是刻意的,齊顏再淡定也要發飆。
舒離微微垂眸,默默無聲的把身上的髒水抖了一下,花容月貌忙二個丫頭忙拿出手帕要幫她擦,一邊擦花容一邊嚷嚷:“這些人真是過分,走路都不帶長眼睛的嗎?”正在低聲詛咒之間已經有匹馬又噠噠的到了跟前,莫天澤果然是折了回來。
莫天澤一折回來就立刻行了一禮道:“郡主,大夫人,無心之過還請見諒,二位不妨到前面的鋪子裡買身衣裳再換上,銀子由我來出。”
齊顏本以為他不會回頭的,哪想到人家竟然真的回頭並來道歉,瞧他神色之上倒也是真誠的,這般齊顏反不好再繼續發作了,只得作罷道:“罷了,算我倒楣。”誰稀罕他的賠償,她又不缺銀子,轉身就走了。
莫天澤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抹了下鼻子也轉身又跨馬離去。
兩個人弄了一身的髒水,郡主便再沒有心情去逛了,舒離心裡也不想去買了。
這般二個人也就便又打道回府了,回去的路上齊顏身邊的二個奴婢閉月、羞花也忙著幫自家主子清理身上的髒水,齊顏卻有些氣不順的微微咬唇沒有言聲。
最近這幾天似乎碰見莫天澤的次數比較多,前幾年她尚小不懂男女之情,如今人漸長大,也到了論嫁之期,對男女之情多少是瞭解一些的,並且內心深處有著一些朦朧的嚮往。
以前的莫天澤是有婚約在身的,但二次的婚事都是不順利的,第一個死了,第二個瘋了,心裡不由得想如果再讓他經歷三二個,會不會也像哥哥一樣被傳出克妻之說。
克妻這個詞的確是可怕的,男子本來天生就比女子強勢,如果最後還要被男子剋死,那倒不如不嫁的好。
不過,端瞧現在哥哥與舒離非但相安無事,並且瞧起來還比較恩愛,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便又拋開了,眼睛裡只浮現了莫天澤那卓爾不群的英姿,英俊無匹的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的,稜角分明的線條,銳利深邃的目光,雖然有時候會讓人覺得有種無形的壓迫感,但又有著一種無形的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他。
忽然發覺自己的心思有些不受控制的竟想起一些不該想的人和事時齊顏心裡又是一惱,那個莫天澤,有什麼好想的。
一旁的舒離便眼瞧著郡主那變化莫測的臉,也不知道想了什麼事情,臉上時爾出現一抹紅暈。
馬車一路歸去,二個人算是返回王府了。
舒離回去的時候沉魚落雁二個丫頭迎了上來,一瞧見舒離一身的髒水都吃了一驚,花容忙道:“主子不小心被濺了一身的水,我先去放水,一會沐浴。”
舒離這會走進廂房,月貌跟著為她脫了外面的衣裳,沉魚便在一旁小聲的說:“今天您走後不久您孃家的幾位夫人和您的父親帶著二位小姐就過來了,現在還在舒姨娘的院子裡待著呢。但有話傳過來,等您一回來就去舒姨娘那裡一趟。”
舒離微微點頭,心裡也猜到她們是為何事來的,但沒想到她們竟這樣大的動靜,來就來唄,還來這麼多的人,這王府又不是菜市場也不是他們舒家。
這些想法舒離也只能在心裡想一想而已,沐浴過後換了一套乾爽的衣裳就去了舒心那裡。
如今的舒心也算是廢了,舒戶一心想讓女兒攀上高枝,原本以為攀上了齊王,結果卻是毀了一個女兒。
對於舒戶舒離也不想評價他什麼,不過是名譽上的父親,實則沒有一點的親情關係。
如果這位父親是一位好父親也就罷了,偏和她的親爹一樣的可惡,為了自己的權勢不惜賣兒賣女的,在他們男人的眼裡,女兒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只是讓他們平步青雲的階梯不成麼!
舒離走進舒心屋的時候裡面原本說話的聲音忽然就靜了下來,一雙雙的睛睛直直的朝舒離瞧了過來,她權當沒有看見大家眼睛裡各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