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別人的。”蘇慧不屑的冷哼,隨之又後知後覺的瞪著她道:“你想套我話?”
舒離輕笑,說:“蘇二小姐多心了,雖然我對蘇大小姐仰慕已久,但世道炎涼,人走茶涼啊,我套蘇二小姐的話作什麼,不過是有些好奇罷了,二小姐不願意說就罷了。”
蘇慧便很聰明的道:“我當然不會告訴你,你休想從我這裡打聽什麼事情。”
果然是另有隱情啊!事情和自己猜想的是十之不離**。
隱下心裡的暗湧,面上卻是輕聲笑了,道:“我不說便是了,這藥已經上好了,二小姐且忌要好好休息,改明日我再來為二小姐上藥。”
“我沒請你來為我上藥,你休想借此進我們丞相府巴結我。”蘇慧不客氣的道。
舒離笑笑,道:“蘇二小姐誤會了,是丞相夫人的胎位不穩,這段時間需要我來幫她安胎,一直到生產之期,來為二小姐上藥也是順道。”話畢,轉身朝外走了出去。
隨著她離開後蘇喬也很快一起走掉,門也由身後砰的又被合上。
“啊,不許關門,我要見娘。”蘇慧在後面尖聲叫起,再去扒門,門依然被牢牢鎖住,沒有丞相大人的命令,根本不可能有人敢放她出行。
果然,蘇喬人在門外揚聲道:“二姐,你莫要再鬧了,若要惹惱了父親,他的懲罰會更重,母親現在要安胎,她沒有時間管你,你也不要折騰了,免得惹了母親心煩。”話落立刻離開,繼而吩咐院子裡的奴婢:“去通報父親大人,就說二小姐又被演世子打傷了。”
那廂,舒離也快步走了出去。
既然已經有機會可以在這丞相府出入自由了,她自然有辦法把那一切查個水落石出。
抬步走出這香閣小樓,單見演世子與容若齊月以及丞相在不遠得的茶涼裡而坐。
演世子奉了太子之命來瞧瞧被他打傷了的蘇二小姐,表面上他自然是要這樣做的,只是沒想到齊月也會在這裡,所以原本想說的一些場面話便又咽下去了,而且過不多久,丞相就會知道他家的二小姐又被演世子打了一個耳光。
演世子這等身份的人當然不可能屈尊降貴的在外人面前和丞相說昨日對他家的千金出手重了這類的話,既然說不出來他就乾脆不說,反問向齊月:“齊月你幾時也與丞相府走得這般的近了?”這話聽得丞相有些心虛,雖然他與齊王府並沒有什麼勾結,但被演世子這般一說就好像他有心要與齊王府靠攏似的,如果真的被演世子這樣誤會了,日後他也就直接得罪太子府了,哪日太子若要登基的話,對於他們這等當初站錯隊的人肯定不會重用的,日後他的前程自然也就走到盡頭了。
不管怎麼丞相現在不樂意有這類的誤會發生,所以沒等齊月表明(關健也是怕齊月會故意說些讓演世子誤會的話)他便立刻說:“演世子誤會了,是夫人胎位不穩,聽說明王的大夫人是個神醫,所以就請來為夫人診斷一二。”
齊月聞言便是笑非笑的說:“的確如此,齊演你不必多心。”本來丞相的解釋還算可以的,現在齊月又加一句不必多心反而不得不讓人多心了。
丞相背上有點冒汗,覺得齊月可能是故意的。
演世子也只是冷冷的瞧了他們各一眼,道:“既是如此,丞相就好好陪著夫人安胎便是,不然前途再光明,沒有個兒子來繼承你的爵位也是枉然。”話罷人也已經站了起來,丞相只能忙連聲應是。
演世子則轉身離去,丞相忙緊跟上:“世子,我送您出去。”至於小明王,他又忙吩咐左右奴婢:“你們先侍候小明王用茶。”忙又朝小明王作一禮,準備離去。
演世子擺擺手道:“丞相大人留步,不必送了。”容若跟著他一道離去,由始自終,都是目不斜視的,宛如不認識丞相大人一般。
丞相卻有些心急的想送他,關健他也想打探一下容若和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萬不願意讓他因為容若的事情惱恨上自己,但容若顯然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待,快步離去。
齊月淡漠的瞧著有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丞相大人,這廂有奴婢匆匆的跑過來道:“相爺,二小姐又被演世子打了。”
丞相聞言臉色一變,齊月便站了起來要笑不笑的說:“丞相大人,熱臉貼人冷屁股也不是這個貼法。”話畢抬步離去,留下丞相一會陰一會晴的臉。
過分,演世子究竟是什麼意甲?昨日在齊王府的事情也就罷了,現在又登上門來打他的女兒。
打狗還要看主人的,他這分明是不把他這個丞相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