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離猛然轉身,就見齊月人站在她身後的幾步外看著她。
“齊月。”她立刻換上一張笑盈的臉走了過去。
“在做什麼?”齊月自然的伸手攬過她的肩詢問。
“丞相夫人動了胎氣,體內有些寒,這些東西是幫丞相夫人安胎的。”微微壓抑著微跳的心,既然齊月都可以把一切做得如此的自然,她當然也不能表現得大驚小怪。
她本就是他的人不是麼!
齊月聽言眸子裡染上一抹驚訝,說:“真想知道你這腦袋裡究竟裝了多少為人不知的東西。”一邊說罷一邊輕輕點了點她的腦袋,眼神裡同時也染上一抹寵寵的溺。
舒離被他這近乎於寵溺的模樣弄得有點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他又說:“你去吧。”
“嗯。”舒離輕應一聲,立刻撥腿跑開。
對於男人近乎於寵溺的關懷,還真讓她有點不知該做何反應才正常。
望著舒離跑開的身影齊月的眸子卻漸漸變得有點冷。
他當然也不會記錯,曾經在之前,他女人的眼睛一直追隨著容若轉悠。
舒離拿著手中的藥根吩咐人洗淨,令廚房合著她開的藥材給煎了一碗藥,之後方才商到丞相夫人的面前。
丞相夫人喝過這碗藥後又靜靜的休息一會,之後果然覺得自己的肚子已不疼了。
不過,之前舒離說她這身體有點虛寒,剛剛又動了胎氣,雖然現在已經三個月了,但想要保到生產那日其實並不容易。
關於這一點丞相夫人當然也明白,所以前三個月她一直在床上渡過。
現在之所以出來活動還不是因為齊王府有宴席,她忍不出想要出來顯擺自己是丞相夫人的身份,結果一進王府這裡就發生了諸多的事情,害得她動了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