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異,卻在王府忽然有著驚人的醫術,醫好王妃的腿,還真是令人費解呢。”齊歌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也足以證明他已經將舒離的底細抹了個清楚。
舒離面無波瀾的淡淡應他:“那又如何呢?!”
是啊,那又如何呢!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絕美的淺笑,伸舌舔了一口杯中的酒,不知是有意或無意,那一瞬間的模樣竟然像狐狸一般的妖魅,舒離一怔。
這真是一個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
“據說我所知,舒離並不識水性,為何忽然就識水性了?”他自然是把她早就打探清楚了。
舒離明白了,他指的是當初她剛入府時被江姨娘推下水的事情。
的確,她並不識水性,但那只是舒離,不是她蘇微。
沒有想到這麼久的事情居然又被他翻出來,她並不打算與他解釋什麼,依然是淡淡的瞥他一眼,淡漠的回他:“那又如何呢?”這樣的淡漠的神情淡漠的話語,對於齊歌來說無疑都是極大的輕視。
她似乎不屑於對他解釋半句,她不屑於他,甚至輕視他,這樣的認識令齊歌胸中燃起一把火。
瞧她平靜的樣子,根本就不怕他,淡漠達於眼底深處,又仿若目空一切般。
不過是一個商戶之女,有幸成為齊月的大夫人,齊歌不明白她的氣勢從何而來。
是的,是氣勢。
她那弱不禁風的表面總讓人能感覺到她不可一世的氣勢,雖然她裝得沉靜,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這真是一個極為矛盾的人。
齊歌這樣想。
對於舒離早在第一次與她照面過招後他就有對她進行了一番深刻的瞭解。
對於有可能成為自己敵人的人,他當然會瞭解得很透徹。
的確,在他的心裡,舒離已經被他劃會到敵人的立場上去了,畢竟他是齊月的人。
齊歌緊盯著這個女人,這個絲毫不把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舒離知道他對自己不懷好意,也只是冷冷的瞥他一眼,也只是一眼,就從他的眼底裡瞧出一抹殺機,電光火石之間,他果然霍然出手,手中的酒壺朝她襲擊而來。
如果可以,他是絲毫不在乎在這無人之地殺掉她的。
一個不會游泳的女人,落水而死,如果說是巧合,又如何!
別小瞧那小小的壺,所傾出來的力量也足以令舒離承受不住。
舒離許是沒有想到他會忽然對自己出手,畢竟她不認為齊歌有非殺她不可的理由。
人站在橋上微微震住,說遲時那時快,砰的一聲響,就見那壺忽然就碎在了舒離的面前。
“你幾時也變得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動手了?還是你覺得她的命是你可以隨便動的。”冷冷的聲音裡夾雜著幾分的冷戾,一切也不過是一瞬之間,呼的一聲,一道亮光閃過直朝齊歌刺了過去,齊歌迅速躲避,只見那劍順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在他那絕美無雙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有血跡順著他的臉頰留了下來。
齊月冷冷的站在他們之間,宛如真神,從天而降。
劍,已在他手中。
出手,不過是一瞬之間,用迅雷不及掩耳也不為過。
舒離壓根沒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出的劍,也沒有看清楚齊歌是如何受的傷。
他的確是受傷了,那道傷痕並沒有給他絕美的臉帶來絲毫的影響,反而又憑添一份驚人的妖魅。
“不要隨便招惹我的人。”齊月冷冷的警告,眼神裡的殺機乍現。
論功夫,齊歌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齊歌並不惱怒,相對於齊月的殺氣他這會反倒顯得平靜多了,似乎之前他又絲毫沒有對舒離動過殺機一般,他伸手撫去臉上滴落的血跡,轉身走了。
他就這麼轉身走了,沒有絲毫的怒意。
舒離心裡有些吃驚,可很快就又明白,齊歌不是齊曲,現在他有多平靜心裡一定就有多恨齊月和自己吧。
之所以隱忍不發,定然也是知道在面對齊月的時候他沒有把握可以贏了他。
面對一個自己不可能贏的對手,惟一的選擇當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齊歌走了,齊月這才轉而看向舒離,說了一句:“以後不論去哪裡都不許一個人出去。”
舒離微微點頭,齊王府是一個龍潭虎穴,這裡面可以說是龍蛇混雜之地,一個人出來是她疏忽了。
見她乖巧的點了頭,齊月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