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歸於蘇微的身上去了,所以便也欣然接愛了她的祝福。
其實,這樣的話,除了舒離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願意對她講了。
實話,往往也最是要不得的話,何況她所言的是官場之事。
“真是好雅興呀。”帶著幾分的冷嘲,齊月的聲音竟是冷冷的傳了過來。
舒離與容若都是猛然抬頭,明明兩個人任何事情也沒有做,但再見到齊月的時候都有種做了虧心事的錯覺,容若的臉上有幾分的不自在,舒離微愣之餘立刻起身道:“齊月,你怎麼也在這兒。”
“那你覺得我應該在哪?”齊月的話語裡有著幾分的不友善,輕質問。
即使是輕聲質問,這也是質問。
舒離訕笑,道:“齊月,這是容公子,他考上狀元了,我們剛好路過,就過來與他慶祝一下。”
“狀元郎呀,那可真是要恭喜了。”齊月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恭喜,但語氣裡哪有半點為他人高興的勁,有的只是一股化不開的醋勁。
容若神人般的面容有些紅潤的尷尬,他能感覺出來這位明王並不喜歡他,所以也只是朝舒離說:“大夫人,容若還有事情,先告辭了。”
“請。”舒離作勢請他離開,自然也是不能再繼續了,齊月一來就把這裡的氣氛全破壞了。
看著容若離開,心裡有些惆悵的想不知道下次再見會是什麼時候,卻聽齊月冷冷的聲音在說:“都走遠了,還瞧不夠?”
舒離眸子輕閃,聰明如她,又怎麼感覺不出來他的生氣,這種生氣定然是因為吃醋的原因。
不是她自以為是,分明就是!
這幾日兩個人雖然還未同房,但齊月對她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只要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齊月就會抱著她溫存的吻她,有時候很火熱,有時候又很溫柔,每到最後都弄得彼此有些慾火焚身,可最後他都又控制住。舒離也隱隱感覺出來,他是在顧忌,因為他的這份顧忌心裡也覺得有些得意,如果不是特別害怕會失去她,他用得著這樣顧忌嗎?
不過,她也不好一直說沒有關係她不害怕,畢竟,她是女子,一定要矜持。
這會見齊月的眼裡還有著化不開的濃濃冷意,舒離也不害怕他再生氣,反而和他說:“齊月,我還要去丞相府一趟,就不陪你了,花容月貌,我們走吧。”這般,她當真是越過他直接走了,齊月瞪眼。
她竟我無視他,絲毫看不出來他在生氣?還大搖大擺的走了!
自己真是太慣著她了,才讓她無法無天,甚至不在乎他的感受了。
很想上前把她捉回去,不過,一想到這些日子來的卦相,什麼心情又沒有了。
捉回去又如何,還能剝光她要她不成!
本來還報著一些希望,希望一切都是謠言,自己並沒有什麼克妻之說,但事實卻是:每一個見過他八字和本人的人都說,他命格極硬,的確克妻,而他與舒離的八字雖合,但舒離的八字還是硬不過她。
齊月自然是不相信的,所以就一直找人來批他們的八字,結果都是一樣的。
沒有達到他想要的結果,自然是不甘心的,這事就一直持續著,到現在還是沒有他想要的結果。
這樣的結果,連他自己都開始有點相信,自己怕是真的克妻了。
如果一個人說克妻他尚且覺得是無忌之談,可每個算過命的都如此說,說的多了,他難免就要相信了。
這廂的舒離已經走了出去,原本以為齊月可能會追來的,結果她人在外面站了一會也沒有瞧見他追來,想了一會只好抬步就走了,暫且不理會他,心裡想著說不定等自己回來後他氣就消了。
他雖然生氣,但舒離知道他的氣其實是不長的,特別是對她,他其實是沒有什麼脾氣的。
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篤定他對自己會沒有脾氣,但心裡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舒離前去丞相府,這原本是與丞相夫人說好的,每個月她都會去幫她安胎一次,檢查一次,如果中間有什麼事情丞相夫人也可以隨時叫她過去。
本來丞相夫人心裡也有些懷疑她的用心,沒事幹嘛對她好,非奸即盜,但後來想到生前的蘇微,她也不是無條件的對任何人都好的麼,這並不存在任何目的,也許舒離就是另一個蘇微,想通了也就不再害怕她會不懷好意。
舒離照舊為丞相夫人檢查,並告訴她胎兒現在瞧起來比以前穩定多了,讓她安心在床上修養,在生產之日千萬不要再下床。
白夫人便感激的說:“明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