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斧輪開,就見一片的血霧。戰馬撞倒了那些破落戶,不等站起來,就見一枚枚碗口大地鐵蹄砰的落下來。把倒在地上的破落戶踩成了一堆肉醬。
至於那些想要逃走的破落戶,被巨魔士架起的元戎弩射殺。
四十步之內,都是元戎鋼弩地射程。想要在這種情況下逃走,簡直就是不可能地事情。
山門外的慘叫聲,傳入了佛寺。
那端坐在法壇上地僧人臉色一變,連忙起身厲聲喝道:“何方鼠輩。竟敢攪擾天子佛事?”
信徒們看到,一匹匹戰馬從佛寺外衝進來。
二百鐵騎,分成了兩排。馬槊高揚,漢安刀閃亮,在韓德孟坦二人地帶領下。肅立不語。
有時候沉默並非是軟弱,而是一種可怕的威壓。
一個個頭戴遮面盔。身披鑌鐵甲,連戰馬都披著重甲的騎士,令愚夫愚婦們感到莫名恐慌。
巨魔士,那是隨同董馳騁疆場,天下少有的強勇。
濃濃的殺意,即便是那法壇上地僧人,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蟬,忍不住強嚥下一口口水。
“爾等何人,敢如此放肆?”
這位高鼻樑。深眼窩,帶著明顯胡人特徵的僧人,顯然不識巨魔士地威風。
可有長安百姓卻看出了端倪。心裡撲通撲通亂跳……怎麼回事?怎麼董殺神的親軍殺過來了?
董進入催馬進入佛寺,董鐵步行,垂手而立。
百餘斤中的橫刀揚起,董冷冷的說:“我乃大都督董,官府辦事。閒雜人等立刻離開。”
你不是自稱天子門人嗎?
老子是長安城的主人,想和我擺譜,試試看?
一句話。讓許多人一鬨而散。這大恩佛寺,除了山門之外,尚有許多角門,小門。那些尋常百姓心道:我等只是來求得佛祖庇護,卻不是來送死的。佛祖雖然利害。可是董殺神更可怕!
董佔領長安五年。兩次血腥屠殺,足以令長安人恐懼。
不過。還是有一批堅定的信徒,圍在了法壇前面,毫無恐懼的看著董,和他手下的巨魔士。
法壇上,僧人面色難看。
“大都督親臨鄙寺,小僧未曾遠迎,還請多多恕罪。”
從那些信徒地身上,董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年的太平道信徒,不也是如此情況?不畏死亡,於信仰無比狂熱。董一直害怕出現這樣的情況,可沒想到,還是出現在他面前。
不過,亡羊補牢,猶未晚矣!
細目成了一條縫,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字:“殺!”
韓德孟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