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整個人還是喜氣洋洋的。
“二位慢用,小老兒便不打擾了,老婆子走罷。”說罷,二人又作揖便退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梁世軒走到窗邊將竹簾捲起,後院的庭莎鋪滿青石板。雜草恣意生長,荷塘小荷初露尖尖角,煞是可愛。
梁世軒望著,窗外飛蝶流連花叢中,感到十分愜意。脫離繁冗的官場,又與沈計言一道出遊,煩惱也要拋到九雲霄去了。於是便轉頭望著他笑,少年彼此,風情非淺。
“今日是怎麼了,老是發痴。”沈計言轉過一旁,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景,好人兒,怎叫我心不快啊。”說罷,便走到他身旁。心癢癢的,便抓住他,想要纏綿一番。
沈計言吃了一驚,他們可是在外邊,就不能像在酒樓那處這樣隨便。便想要掙開他,可梁世軒偏不依他,反而越靠越近。沈計言皺眉不快道:“此處不是那煙花柳巷,你放開我。“
梁世軒也只好放開他,他不願迫沈計言,只好悻悻說道:“你總是在意這些。“
沈計言聽他說道,便也覺得委屈,這有外人在,又不是什麼隱蔽處,他也是怕他人不小心看見了。
梁世軒見他不喜,便討好道:“是我魯莽了,白羽想得周到我還怪你,實在是我不對。“順勢拉過他的手。沈計言本也無心與他計較,也就就這臺階下了臺。
沈計言為他斟滿酒,笑道:“前些日子見你懨懨的,今日心情比前些日子好了些啊。”
“是啊,在汴京呆久了,就想過過這樣閒雲野鶴的日子。”梁世軒拿起一顆青梅放在手中把玩。
“可是在朝堂上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沈計言關切的問道。
一聽到這兒,梁世軒果然皺起了眉頭。最近的確是看到不少令人不快的事。
沈計言輕握他的手,梁世軒看著他臉色緩和了不少,嘆氣道:“這些事何必拿來煩你呢。”
“不說也罷。”
梁世軒沉思了一會,說道:“我本以為入仕可以有一番作為,但不過是任個閒散的官職。沒有任何的實權,食君之祿卻不能為君分憂。”
“宦海沉浮,身不由己。”沈計言無奈道,奸相當道,天下人盡皆知。
“白羽深諳為官之道啊。”梁世軒笑道。
“為官之道,還是笠言知之。”
“我雖知之,卻不能用之。”梁世軒堅定的說。
“話可別說太滿。“
“如何見得。“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是麼,如若我有心為之呢。”
沈計言不語,他信梁世軒雖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但卻不是個蠢人。
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