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若是我擁有神道之力,那他們又豈敢違逆我的意思。” 賀一鳴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金戰役臉色徼變,目光中閃動著嚮往之色。神道之力,這可是所有修煉著都夢寐以求的境界,哪怕是他,在提及這個境界的時候,也是忍不住心動神搖。
他們二人在這裡已經待了一個多月,東西方之間的戰爭終於在血屠城之下爆了。在毫不停歇的廝殺了三日夜之後,各地的高手們默契的準備出了。
當他們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大院落之時,郝血三人早就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諸冠好大笑著上前,道:“金兄,賀兄,鬼哭嶺傳來了訊息,我們可以過去了。”
他的笑聲 中充豁了期待、興奮和備悅,那是一種完完全全自於本心的感情。
賀一鳴心中一凜,此人得到了能夠進入鬼哭嶺的訊息之後,竟然是如此的高興,而對於在城頭上廝殺終日的東西方士兵們的性命卻是視若無睹。
此刻,他終於體會到了,在這些世家子弟的心日中,或許唯有如何達到目的,才是他們唯一要考慮的問題。
他心中暗歎一聲,在東西方掌握著最高權柄之人,基本上都是類似的想法。
若非如此,這樣的戰爭怕是早就可以結束了。
金戰役朝著南方瞅了一眼,道:“按照時間來算,確實差不多了隨後,他沉聲道:“三位是打算與我們同行,還是分頭前往。
他在此刻說出運番話,只要是稍微有 點頭腦的就知道他是想要分頭行動了。
然而,方晟卻像是根本就沒有聽明白其中含義似的,他笑道:“當然是要大家一起行動了。”
金戰役微怔,雖然他心中不悅,但畢竟是自己說過的話,不好立即反悔,只有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表示應允了。
方晟似乎是看出了一絲端倪,他長嘆一聲,道:“金兄,你也知道,如今這裡可是高手如雲,大家結伴而行,相互有個照應,也是好的。至於進入了鬼哭嶺之後,是生是死,那就各安天命吧。”
金戰役與賀一鳴對望了一眼,他們二人自 然知道進入鬼哭嶺固然是一個大好的突破機會,但同樣也是一個充滿了危險的地方。 一旦有所疏忽「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是一個危險與機遇並存的地方,但所有人只看到了其中的機遇,卻忽略了其中的危險。
五個人結伴而行,他們從南門而出,輕而易舉的穿過了整個戰場,朝著大平厚的盡頭飛馳而去。
雖然在南門之外,也有著西方駐紮的軍隊,但是那些士兵們一看到他們五人在大平原上旁若無人的態度和飛奔的度之後,頓時是打消了圍堵的念頭。
面對先天境界的高手,普通人哪怕再多也不可能將之圍殺,除非是那人白痴到在重重包圍中死戰不是。 所 以在見到了這明顯是先天境界的高手之後,他們就自然而然的放棄了。
五人放開了度在大平原上賓士,賀一鳴與金戰役都沒有使用風系極限和萬里閒庭的級身法,而是跟著諸冠好等人的身後默然而行。
突地,賀一鳴雙腳一頓,停了下來。
他的這番舉動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與他並肩而行的金戰役立即是穩穩站定。
而前方的三人身形一晃,已經是返身而回。
“賀兄,你這是作甚,難道不打算去了?”
好不滿道賀一鳴微微搖著頭,他的臉色頗為凝重,抬頭向著四方觀望,在他的目光中有著一種警惕之色。
諸冠好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雖然他們的表面上看過去也是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樣,但是在他們的心中卻是嘀咕不已,莫非此人竟然 真的現了什麼?
金戰役的臉色亦是逐漸的凝重了起來,他與賀一鳴相處日久,自然知道他絕對不 是無的放矢之人,既然有這種表規,就說明他必定是有所察覺。
“賀兄,怎麼 了?”金戰役沉聲 問道。
賀一鳴沉吟了半響,道:“金兄,我有著一種感覺,似乎有人在跟著我們。”
金戰役雙目中閃過了一道精芒,道:“在哪個方向?”
賀一鳴苦笑著搖頭,道:“我不知道,這只不過是一種感覺。”
諸冠好三人暗中鬆了一口氣,他笑道:“賀兄,或許是我們靠近了鬼哭嶺,所以 你才會有所誤 聽吧。”
賀一鳴眉頭微皺,諸冠好竟然是指支自己因為害怕鬼哭嶺,所以才會疑神疑鬼。
他冷哼一聲,道:“雖 然我無前確定那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