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曉腦袋一眩的叫了一聲。然後頭重腳輕的,發現她竟然被他扛到了肩膀上。
“要是不想讓我打暈你,就閉嘴。”冷酷至極的警告。
她依舊不說話,同樣不反抗,聽話的閉上了嘴巴。
西門宥將她放到肩膀之後,就從窗戶前跳了下去。速度極快,而且毫無聲響。
暗中無數個保護的人,對這一切絲毫都未察覺。
小曉安靜的一動不動,儘管男人在怎麼顛簸她都未曾在有過聲響。
走了大約五分鐘後。她就被丟在了一輛黑色的車子上,然後西門宥跟著上車,在她身邊閉上了眼睛。
而前方的人一句話都麼說。直接開車走人。
小曉見此也不說話,將頭輕輕的的專向了窗戶的位置,雙眼直直看著車窗外淋漓的細雨發起了呆。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約莫十五分鐘。在一棟足有十樓之高的豪華別菀前退下來。
車子退下來,她也不動。
身邊的西門宥對她的反應,皺了下眉。接著有些不耐的提著她的胳膊就下了車。
小曉身子一斜,從車上掉了下來。雙腿趕忙下地,立刻站不穩的打了踉蹌。
可是沒給她站穩的機會,拉著她的手臂的男人,強硬的就拽著她往別墅裡走了過去。
小曉因為沒站穩,又被扯著。好幾次都差點栽倒在地上。
可惜她胳膊被高舉著,就算是想倒下,怕也是有困難的。於是就這麼被拖拉著。走入了那燈火通明的別菀。
一路拉扯,終於到了頂樓,小曉才被大力的甩在了地上。手肘磕到了冰冷的地面,一陣撕裂的疼痛。
她吃痛中雙眼中淚珠開始滾動。下唇瓣跟著被死死的咬緊,壓抑住疼痛與委屈。然後慢慢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也不吭聲。低著頭,將臉埋在了長長的髮絲中。
一邊將她丟下西門宥,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子前。再也沒看小曉一眼,一臉冷酷的舀起了桌子上的檔案看了起來。
而房間顯然不止他們兩個人。
一直都呆在這裡處理各項資訊跟資料的波羅,藍運,同白斬,三個人此時都愣在那裡,莫名奇妙的,看著房間裡就這麼的多了個外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怎……怎麼回事啊?”波羅怔愣中回神,看向了他身邊的另外兩個人。
“不知道。”白斬看了眼西門宥,也不能理解的搖了搖頭。
“藍,你覺得?”白斬問向藍運。
藍運輕輕笑了笑,也沒吭聲。
三人同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西門宥,見男人始終是冷冷著表情,不由收回了視線,從新研究起自己的手裡的東西。
牆上的掛鐘,秒針不停歇的快速跑著—眼兩個多小時就過去了,而站在門口位置的女人,一直保持剛進門的礀勢,不吭不聲,不動不響,安靜的存在,幾乎存心叫人遺忘她。
“哎,”一邊的波羅,對藍運喊了一聲。
“嗯。”藍運抬起頭看向他,“怎麼了?”
“看啊。”波羅用眼神示意藍運去看門口的小曉。
藍運跟著雙眸掃了門口一眼,接著輕輕的笑了笑。
波羅又開口,“怎麼樣?看出點什麼門道了沒?”
藍運又笑,“挺乖的啊。”
“乖的有點過了吧。”波羅挑了下眉。
“你說當家到底是什麼意思?”波羅說著抬頭看了眼西門宥。
“嗯……”藍運嘴角淺淺一笑,用筆放在腦門處點了點,似乎子思考。
“怎麼樣?”一邊的白斬也轉過頭,冰冷的臉上也難掩他的好奇。
藍運笑了笑,將手裡的筆放了下。他雙眼直直的看向了小曉。
“嗯……你們覺不覺的這個女的很像一個人?”
波羅聽言皺眉的看向了小曉,“像一個人?像誰啊?”
“你是說當家的母親。”白斬猛然的一個怔愣住。
藍運看著青木笑著點了點頭。
“不是吧。”波羅卻搖起了腦袋。
“不像,一點都不像。”那天在藝術館。雖說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西門夫人的相貌,可是隻看一眼就能分辨,一點都不像。
“不是說長相。”藍運笑了笑。
“不是長相是什麼?”波羅好奇的皺了下眉。
“是眼神。”藍運說著又看向了小曉。
“眼神?”波羅重複了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