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頂極的(被禁止)又不收銀子,這藥超貴的。
“這東西哪來的?”
“呃……勾欄院的鴇父塞給我的,你千萬不要告訴忘音,我,我從來沒用過哦。”
姬千年都不曉得說什麼好了,狗改不了吃屎,深若變成不沾花惹草的深若,豬都可以在天上跳豔舞了!
“下一步怎麼做?”皇深若當姬千年同意了,情緒立刻高漲。
君大公子的變臉術也值得一看。
“……去打昏黑櫻雪,直接丟進我的廂房。”
“那你呢?”
“只好跟你擠一間了。”
“要防著君初見。”
“知道。”
“明天還要叫上‘捉姦’人馬,哈哈哈,這一招真狠,人證和物證,那女人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講不清楚了。”
是啊,就是要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就像左相當初陷害她那樣,這回還造成事實,不承認也不行了。
君小姐,我是為了你的小命著想,黑櫻雪的反撲會讓你後悔終生。
所以,你就認命吧,那個男人對你一往情深,絕對不會背叛你。
謀事在人
“花兒香呀香呀,蜜蜂飛呀飛呀,孩子蹦呀蹦呀,我呀拍呀拍呀,啦啦啦,一二三四五六七,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吃呀吃呀吃呀,啦啦啦啦……”
今天皇深若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愉快,走在前面搖頭晃腦的,嘴裡亂七八糟的唱著,一聲比一聲高,唱得姬千年快要爆炸了。
“不要唱了。”天皇國膾炙人口的童謠被她東改西改,七零八落,面目全非。
“不好聽嗎?我覺得自己挺有唱戲的天份。”活了二十幾年的皇深若一點都沒發現自己五音不全的破鑼嗓子給旁人帶來多大的痛苦和考驗,還自我感覺良好的想要得到好友的讚揚。
“……”姬千年被她的自戀打敗了,要是把這女人放在戰場上,她一張口,沒準敵人會倒下一大半。
“走走走,我們趕緊去找可靠人證。”皇深若比姬千年還興奮,邊唱邊叫。
“深若,你起得太早了。”姬千年揉揉太陽穴,半眯著眼瞪著前頭又嚷又唱生龍活虎的女人。失策啊,真不該和深若一個房間,她不貪睡,但被深若折騰了一整晚,時睡時醒,鐵打的也受不了。可想而知,她有多無奈了。
“早?不早了,太陽都照到屁股了!比起其他人,我們還算起晚了。”
“他們是讓你的大嗓門吵醒的!沒看見他們一臉菜色的瞪著你嗎?遲鈍。”
試想想,清靜美好的早晨,大家都還在睡夢中和周公下棋,突然一陣荒腔走調的聲音轟然炸響,破壞了安靜不說,還不停製造噪音。別說活人,甚至死人都可能從棺材裡跳出來落荒而逃,而始作俑者壓根不覺得哪裡不對,繼續將“噪音”進行到底。
“深若,閉嘴。”姬千年實在無法忍受這非人的折磨。
皇深若終於閉上她那張天怒人怨連聖人也會捉狂的大嘴,眼睛雷達似的四處轉悠搜尋“捉姦”的有利人證,看見右前方走來的人影時,兩眼一亮,忙不迭迎上去,漾開大大的笑容。
“君公子,早啊。” 嘿嘿,重量極人物終於等到了。
“早,皇姑娘。”君初見笑著回應,身後兩側跟著一男一女,精光內斂,皇深若認得他們,這兩人是君初見的貼身侍衛,從小就跟著君初見,在君家的地位極具份量。
君初見不知道皇深若這麼殷勤是為了什麼,雖然和這姑娘有親戚關係,但對方是天皇國皇室中人,來往並不密切,可以說是冷淡。她那日突然出現,說要尋人,他則是因三弟的繡球砸到她身後的女人,為了三弟,他不得不和她做交易,雙方達成協議。卻不知,她想找的人也是自己要找的人……想到這裡,目光轉向一旁的姬千年,姬千年見他望著自己,禮貌的微笑,君初見清冽的面容頓時柔和了許多。
小姬你太不老實了,還說和君初見沒什麼,那你們眉來眼去的算什麼?君大公子的眼光挑剔的厲害,能入他眼的女子世上沒幾個,小姬你可要把握機會哦,夫郎嘛,多多益善。
皇深若偷著樂,姬千年忍住踢她一腳的衝動,上前一步。
“不知君公子這麼早來有何要事?”
“昨晚舍妹堅持要留下,我勸說不及只得隨她,說好了今天接她回府。我怕她不懂事給櫻雪添麻煩,一早就過來了。
“你和小雪是……”
“我們的孃親是至交好友。”見姬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