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都是你的錯!”
“雲少爺,雲少爺,你千萬不要死啊……”
“雲鶴,對不起,都是我們害了你……”
“你們圍在這裡幹什麼?”
“雲鶴……雲鶴他……”
“雲鶴怎麼了?”
“他被九蔚害死了!嗚嗚……”
“什麼?!”
“咦,姬?”
“啊啊啊,主子主子——”
雙胞胎一嚷嚷,大夥全都瞠目結舌的瞪著出現在門口的白衣女子。
“看見我這麼驚訝嗎?你們——又做了什麼壞事?對了,雲鶴到底怎麼了?什麼叫被九蔚害死了?”
“……”
“我沒有。”被大夥冠上‘殺人兇手’的九蔚委屈的咕噥著。
這群傢伙又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搞什麼鬼?姬千年一一掃過去,眾人又擔心又惶恐的表情落入她眼中,她揚眉,目光停留在躺在地上的雲鶴身上。
“雲鶴?”趨步上前,探了探他的脈搏,怪異無比的跳動方式前所未見,也不像是生病,更不像是中毒。“他吃過什麼東西?”
眾人的眼光對準九蔚。
“九蔚,解藥拿來。”姬千年嘆了口氣,學不乖的傢伙,明知九蔚的藥有問題還選擇相信他,她都不曉得說什麼好了。
“有。”九蔚蹲在她身邊,奉送解藥一顆。
餵給雲鶴吃下,她摸了摸他的脈搏,“嗯,他沒事了。”
“太好了……”大夥都鬆了口氣。
姬千年把雲鶴扶到床上躺好,替他蓋上被褥,揉了揉九蔚的頭。
“九蔚,以後不要再隨便把你的藥給別人吃,很危險。”
“哦,可是雲鶴需要啊。”
“需要?”九蔚的藥通常都不是用來治病救人的。“為什麼?”
“因為雲鶴喜歡姬所以唔……”
皇夏紫以惡虎撲羊的姿勢猛地撲過來巴在九蔚的背上捂住他的嘴巴,心裡惡狠狠罵道:真是越幫越忙!對上姬千年懷疑的臉,連忙露出天真可愛的笑容。
“哈、哈哈,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姬你留下來照顧雲鶴。”
“我沒有別的事……”被小狐狸踢了一腳,九蔚忍痛改口,“哦,我們是還有別的事要做……”好痛。
“……”
“是啊是啊,有好重要的事要做,姬,我們先走了,你留在這裡等雲鶴醒過來哦。”
這麼明顯的暗示都看不懂,就真的是笨蛋了。大夥個個附和,紛紛向門外溜去。
“……”
一時間,人一下子走光了,姬千年瞪著門口,遠遠的,還能聽見小狐狸的叫罵聲。
“你這個笨蛋不要隨便亂講啦!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用不著你多嘴!”
“……哦。”
“喂,你不要靠在我身上!喂,你這個懶豬,趕快給我起來!啊啊,不要把口水流到我身上!”
真熱鬧啊——
她收回眼神,微笑著凝視雲鶴,握緊他的手。
“已經沒事了……時間過的好快,都快兩年了,那時候你受了重傷躺在床上,還是我給你包紮的了。呵,這就叫緣分嗎,我曾經以為再也不會見面了,誰知道你居然……我嚇了一跳呢,沒想到你會‘逃婚’。”伸手撫開過長的瀏海,金色髮絲在光線的照耀下像鋪上了一層碎金,灼灼生輝。“雲鶴,對不起,沒有發現你的心意……”聲音帶著淡淡的愧疚。“也許,我是太遲鈍了,總是忽略你們的感受,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可以原諒我嗎?”
她注視著少年俊朗的容顏,他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緊抿的唇角揚起一抹安心的淺笑。
“放心睡吧,我會守在你身邊。”她俯身在少年的額前輕輕吻了一下。
如果做了惡夢,我來為你驅除吧,這是我僅能為你做的。
雪
天將明亮,初升的微光照耀著大地,早晨的清風帶來陣陣輕寒,庭院內已經一片潔白,細細的白雪掛在枝頭上,在涼風中微顫,和梅花爭妍鬥勝互不相讓。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可就這寧靜的早晨,突然從姬府傳出響破天際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
尖叫聲持續不斷,一聲高過一聲,安然躺在樹枝上的白雪嚇得從枝頭摔落,與地上的同伴為伍。
“什麼什麼?”
府上的眾人在睡夢中被駭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