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門去了王婆處。
西門慶家離的遠,並且有其他事情要辦,自然還沒有過來。
潘金蓮進屋與王婆聊天,說了一大早晨都忙了什麼,如何如何的辛苦,真是過夠這種日子了。
王婆坐在她的旁邊思索了片刻,低聲說,“蓮兒,你真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腳,恐怕這計劃要改一改了。”
潘金蓮聽的疑惑不解,問,“乾孃為何如此講呢?”
王婆擺弄著桌上的針線筐,說,“你讓劉郎中診斷出的結果是康復中,結果當天晚上便暴病而死這合理嗎?而且無端端的牽扯進了劉郎中,你這不是給武松查詢的路走嘛。”
潘金蓮聽王婆如此一講,悔恨的抓耳撓腮,直說,“該死、該死。”
兩個人靜下心來另想辦法,思來想去還是沒有十全十美的,這時候西門慶帶著砒霜來了,興沖沖的往桌上一放,說,“乾孃,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王婆掃一眼砒霜撅撅嘴,說,“官人,計劃改了。”
西門慶最怕有人中途掉鏈子,臉帶不滿的問,“為何?”
王婆低聲如此這般的講了一遭,陰沉著臉問,“官人可有其他辦法?”
西門慶熱血湧上頭去,如同買好了啤酒,找好了小姐,結果深夜看歐冠足球賽的時候掉了網線一樣,傻眼的反問,“我能有什麼辦法?”
潘金蓮悔恨的淚水快要流出,出主意說,“乾孃,不如一把火燒了得了。”
西門慶聽她如此講,附和著說,“乾孃,金蓮這主意可行,火可以讓我來放。”
王婆皺眉搖了搖頭,問,“此火因何而起?”
潘金蓮的腦子似乎好用了,人也彷彿變聰明瞭,說,“乾孃,我要熬藥給武大郎喝,火就因此而生如何。”
王婆聽她講完,拍了拍巴掌,說,“可行、可行。”
西門慶低下頭來與潘金蓮親了個嘴兒,柔情的抱抱她,說,“金蓮,辛苦了,你自己也要小心。”
毒計已經商量好了,潘金蓮自然想要得到點滿足,西門慶恰好也有這個想法,兩人熱烈的激吻了片刻,然後就纏綿著到了床上。
之事日日有,明日更比今日狂,只見西門慶把潘金蓮平放,高舉起她的雙腿,前俯著身子去親潘金蓮的嘴,潘金蓮仰面躺著,兩條糾纏在一起,開的是如此的燦爛。
此事暫不多聊,只把後事兒繼續,白天的光陰略掉,時間過的很快,扭頭擺臉的瞬間天也就黑了。
潘金蓮並沒有急著為武大郎熬藥,而是坐在窗前把步驟好好熟悉了一遍,確保了此事萬無一失,才慢慢騰騰的移步到內屋去。
天邊的晚霞還在,幾隻未睡的老鳥捕食歸來,帶著幾絲欣喜的歡聲叫著掠過,氣氛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武大郎面帶微笑的看著潘金蓮,說,“金蓮,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我做鬼也不會忘記你的。”
此話講的有幾分慎人,潘金蓮禁不住後背冒了冷汗,訓斥道,“你瞎說什麼呢。”
武大郎傻呵呵的看她,卻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經來臨了,說,“金蓮,我都好些日沒見到你的身子了,你快點上燈給我看看吧。”
潘金蓮也覺得自己有些毒辣,心想,臨死滿足他的願望吧,走出內屋關嚴了房門又下了簾子,拿了油燈端進了內屋,點燃火之後慢條斯理的脫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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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兩眼四直的看她,充滿了急切的,可他仍舊是硬不起來,人世間總有另人悲傷的事情,陰晴陽缺、生離死別、陽痿早洩。
在武大郎的角度望過去,潘金蓮像一盆嬌嫩而豔麗的牡丹花,在綻放的瞬間還會帶著雨點,面板如同常曬著日光浴,完美的無懈可擊。
武大郎看的入了迷,嘴角流了一大攤的唾液,說道,“金蓮,箱子裡有用的小石人,你來搞給我看吧。”
潘金蓮聽他如此講,恨不得當場就給他一耳光子,家中有小石人你為何不早講呢,早講了還能有這些事嗎?我之所以要殺人完全都是你的錯。
潘金蓮心裡這麼想著,去翻箱倒櫃的找了小石人,雖然白日裡小洞已經被餵飽了,可她覺得做好人就應該把好事做到底,二話沒有多講,勤勞的坐下來動用起了小石人。
這邊齷齪的事情暫時不講,先把西門慶那邊的事情提,西門慶覺得自己的美事要成了,吩咐廚子做了好酒好菜,讓兩位嬌妻陪著他吃喝玩樂,一起等待著結果的揭曉。
事關機密,西門慶自然沒有告訴嬌妻有何喜事,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