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線構成的挫折,沒有人會一直順利,也沒有事會一直順利,往往都有一道坎,趟過去便是光明大道。
王婆安慰了潘金蓮之後,她沒有像東寶那樣有口無動,而是暗自想了辦法,非要把西門慶擒來不可。
次日天氣晴朗,人的心情卻不怎麼樣,西門慶已經賠了迎兒的身價,當然了,作為老顧客,紅音屋儘量給打了折。
西門慶與三房嬌妻坐在池塘北邊的柳亭上,望著池塘中游來游去的金魚發呆,來運突然報告王婆到的時候,著著實實的令他吃了一大口驚。
王婆慢慢騰騰的自遠而來,手裡拿著一幅畫,那是老婆子親自畫的,展開來看,有一個侍女長得無法挑剔,面前是一口井,井旁有一個潘桃,一顆金子,還有一朵蓮花。
仔細的看去,有一個穿著風吹便飄衣服的男人漸行漸遠,幾乎是看不太清的,往上看去,是一輪隔著月亮的明日,光芒照的房屋有些反光,房屋不是普通的房屋,而是很明顯的經過了整修後的房屋。
月娘見過王婆幾次,她也清楚王婆與西門慶相識,當初潘金蓮有曾問起,王婆給出的答案很明確,西門大姐是我給接生的。
王婆走到了柳亭上,月娘慌忙吩咐丫鬟搬座椅,待她坐下來之後,笑面問道,“哪一陣風把你個老婆子吹的也坐不住了。”
王婆咧開嘴親近的拉拉月娘,說,“想你了唄。”
月娘被王婆的模樣逗的一樂,衝她眨了眨眼睛,問,“老婆子,手裡拿的什麼啊?”
王婆揮手把畫舉了舉,展開了放到石桌上,說道,“月娘,我在西祠淘到了這幅畫,可惜又不知真假,所以拿來讓大官人給鑑賞一下。”
西門慶拿眼望去,第一下便覺得不對勁,那紙張新的很,再仔細的看便知道了其中蹊蹺。
西門慶雖然年少不老,但他在偷情方面依舊是老奸巨滑,開口說道,“老婆子,把畫先放在我這兒,等明天我再歸還給你。”
王婆聽他如此直白的給了答覆,因此也沒有過多停留,又與月娘攀談了些許時候,便以家中還有事的理由告辭了。
這天晚上,西門慶研究了之後便把畫放到了孟玉樓的閨房裡,自己則是去了月娘那個睡,這不是鬧著玩的,在月娘處,月娘不會纏著西門慶幹她,但是假如睡在孟玉樓處,不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們心裡都很清楚,通常而言,幹不幹都是由我們男人說了算,但是這裡面有一個誤區,那便是在不同女人床上有不同的結果,假如西門慶睡在孟玉樓的床上,她用盡了辦法挑弄,硬起來了怎麼還能不幹,所以說,幹不幹這是一個問題。
廢話不可以不講,但是應該儘量少講,只說是那一晚西門慶去了月娘那兒,留了孟玉樓孤零零的在房間,李嬌兒當然也是獨自一人,於是二人便聚到了一起。
孟玉樓取了那一幅畫,拿到床前平鋪開來,仔仔細細的盯著看,衝身邊的李嬌兒說,“嬌嬌姐姐,我有一種直覺,這幅畫根本不像淘來的,弄不準這裡面有什麼貓膩呢。”
李嬌兒趴在床面上,抬眼盯著仔細的看,疑惑不解的問,“玉樓,為何這麼講呢?”
孟玉樓伸手指著畫面上的井,劃過井旁的三件東西,說,“嬌嬌姐姐,你看這兒,如果是專業畫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無端端的新增這些呢。”
李嬌兒拿眼望去,心中暗暗的琢磨,潘桃、金子、蓮花,這不就是潘金蓮的首字嘛,她驚訝的說道,“潘金蓮。”
孟玉樓深居閨房之中,哪裡聽說過這麼一野史人物,問道,“嬌嬌姐姐,潘金蓮是個什麼東西?”
李嬌兒一聽潘金蓮的名字便來氣,恨恨的說,“潘金蓮不是個東西。”
孟玉樓自然對這個感興趣,女人嘛,本來就應該這個樣子,如果要談論女人味,這個便應是其中之一。
她含笑著問,“嬌嬌姐姐,潘金蓮是什麼人?與姐姐有什麼深仇大恨?”
李嬌兒背過身看牆面,垂手拍打著,說,“潘金蓮是官人在外面養的野貨,那個小爛貨謀害死了親夫,現在八成又想著官人幹她了。”
人在氣頭上難免會講出這種話,孟玉樓內心裡覺得好笑,表面上肯定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的,說,“嬌嬌姐姐,既然是爛貨,那就讓官人去幹吧,戳她的屁股才好呢。”
李嬌兒聽孟玉樓如此勸解,心裡想開了許多,重新回到趴著的姿勢,說,“玉樓,我們再看看講的什麼騷話。”
孟玉樓自小受到的教育良好,再加上人比較聰明伶俐,瀏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