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了此人。
卓詩兒沒有躺下再睡,打著燈籠去看床面,床面上幾攤體液非常明顯,剛剛做的那些還很溼潤,拿手去摸粘在了手心裡。
卓詩兒換了床面鋪蓋,天沒有亮便已經洗好掛了起來,只等著涼風把他吹乾,等待著胡大夫的歸來。
天亮了以後,卓詩兒坐在床沿上覺得不行,把被單摺好放起來,重新躺到床面上睡了,只當是昨夜無事發生。
胡大夫從賓館歸來走進家裡,見到卓詩兒一絲未動的樣子,仍舊熟睡在床上,自己也便脫衣進了被窩,心中是驚喜各半,暗想西門慶是不是沒有膽量便沒有來,後來轉念又一想,大門給自己留的好好,看起來他是得手後才離開的,只是計劃進行的順利,卓詩兒絲毫沒有半點察覺而已。
卓詩兒並沒有睡著,聽的官人進屋脫衣,然後若無其事躺到床上,心中更是有了數,自己昨夜的必然是官人一手醞釀的,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誰,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遺憾。
兩人一覺躺到了太陽高高,光線透過窗子射在他們的屁股上,卓詩兒慵懶的抬腿搭到了胡大夫的身上,說,“官人,我的身體怎麼覺得那麼累呢。”
胡大夫聽卓詩兒這麼講來,暗自知道西門慶得了手,說,“娘子,可能是勞累過度了吧,這幾天你好好休息,我等會兒買些吃的補的回來。”
卓詩兒咬著嘴唇裝作羞羞的樣子,開口問,“官人,昨天晚上你有偷偷的搞我嗎?”
胡大夫經卓詩兒提醒便去看床單,發現並沒有的跡象,開口笑言道,“沒有啊,莫非是你做了春夢。”
卓詩兒表演功力深厚,絲毫看不出她的破綻,兩個人在床上嬉戲打鬧了一番才起床,這邊的事情我們便不多言了,只看那個天亮之前奪門而逃的西門慶。
西門慶在天亮之前被戳穿了之後,拿著衣服著身子便跑了出來,涼風徐徐的吹來,凍的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西門慶出門時內心惶惶,所幸是街上一個人沒有,他沿路找了個不會有人過往的地方,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雖然偶有挫折,西門慶的人之妻計劃算是圓滿完成了,我們不再談他,只把另外的事情一件件講來。
西門慶人之妻這天,馬自達的各路好友從天涯各地蜂擁而來了,他們彙集在了悅來賓館裡面,約定著劫獄的時間和行動部署。
一群魯莽之人,自然把劫獄看的很輕,約定的時間是中秋過後的第三天,部署就是救了人便去梁山,商量好了之後自然是大喝一通。
期間的事情不再多言,轉眼便到了那一天,待天黑了以後,按照計劃一群人便從四面殺進了縣衙,知縣當時正和小妾行床上之事,聽到有衙役報告土匪攻了進來,嚇的當場便軟了,趴在小妾身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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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提前預料到了可能會出現劫獄情況,所以特別提議知縣單獨把武松關起來,馬自達帶人在牢內搜尋了一遍,沒有發現武松的身影,只聽其他囚犯講幾天前便轉移走了。
馬自達並兩個兄弟推開知縣的房門,大踏步走進去,抬腿踢一腳知縣的屁股,大聲的問,“武松人在哪裡?”
知縣支支吾吾並不想講出,馬自達身邊的兩個兄弟把他拉到床下,讓他光著肥胖的身子站立著,然後拿刀豎到了他的那話兒上面,說道,“快講,不然把它割掉。”
床上面光著屁股的小妾驚慌的看著他們,開口說道,“官人,沒有可不行啊,現在罵人都用你沒有。”
知縣把自己的性福放的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無可奈何的說道,“別割,我帶各位大俠去。”
知縣如同階下囚般的帶領馬自達去了關押武松的地方,拿鑰匙開了鐵門,馬自達見到被拷打的不成樣子的武松,眼淚禁不住流淌了下來,朝著知縣的屁股就是一腳。
知縣從未練過功夫,身體鍛鍊的也不夠結實,被馬自達用力的一腳,立馬便摔到了地面上。
馬自達過去替武松解開鎖鏈,對著奄奄一息的武松說道,“五弟,哥來救你了。”
武松憑藉著僅存的元氣,掙脫了馬自達的擁抱,說道,“大哥,我不能越獄,你去幫我找山東府尹,他能夠還我清白。”
馬自達失意的搖了搖腦袋,勸說道,“五弟,還是先活了命再講吧。”
武松堅決的不肯出去,雙手拉著鐵柱,說,“大哥,我不能走,走了便不可以回頭了,我堅信陳大人會還我清白。”
馬自達拿武松沒有辦法,只好先帶兄弟們緊急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