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方面我有著與他相類似的觀點,與我睡過的女人老是愛拿它比較,如果是正常的那話兒與那話兒的倒也無所謂,可她們卻總說的是,哎,把那個和你那話兒一樣大小的香蕉拿過來。
來典聽了月娘手藝人的講法,立馬便想著做一次手藝人,轉臉小聲的問,“來運哥,你是手藝人嗎?”
來運自然不會在小弟面前承認自己的骯髒,畢竟有損於自己的威嚴,抬手輕輕打了來典一下,說,“你自己是手藝人,可不要往我身上幻想,哥可是出去嫖的,畢竟跟了爹這些年呢。”
來典信他講的這句話,因為他總能搞到足夠的錢,說道,“來運哥,什麼時候帶我也出去玩一次呢,我還是處呢。”
兩個人的嬉戲聊天不多講,我們接著去看屋內的二人,燈光已經暗了下來,只有床前櫃上的一盞,昏黃的光線投射到牆面上,是兩個不大不小的背影。
東寶依舊坐在月娘的身上,輕聲問,“娘,要來貼身按摩了吧。”
月娘歪著脖子看牆上的影子,說,“開始吧。”
東寶動作嫻熟的去脫月娘的衣物,而月娘也是配合默契的欠了欠身子,在兩人的片刻動作裡,衣物盡數脫了去,月娘禁不住叫了一聲,說,“涼。”
東寶也把自己的衣服褪了去,拿手摸了摸自己的那話兒,說道,“娘,等一會兒便不涼了。”
月娘笑面看著自己的情郎,說,“乖兒子,等一會兒我又要叫熱了。”
中間的繁雜細節不多談,只見東寶拿舌頭如同狗舔骨頭一般的擺弄起來,腳趾頭更是他的主要攻擊目標,時間用去不多,月娘果然又叫了一聲,“我的乖兒子,熱。”
下面的情節大家可想而知,我就不必浪費筆墨的描述,更何況描述了是會被和諧的,總而言之,我的才能受到了外在條件的限制。
隨著月娘一聲,‘乖兒子,來吧。’東寶勢如猛虎下山般的展開了攻擊,拿著那話兒便往洞裡去,一些驚慌的鳥兒飛起,惹的寂靜的森林動靜響起,再過不多時的片刻,月娘的呻吟聲響起。
此時的來運再也無法忍受,拉了拉來典的手臂,說,“我們走。”
來典自然沒有理由獨自留下,聽了來運的話一起走了,兩人走到了後院的路上,來運與來典道了別,吩咐道,“來典,這件事情萬萬不可以傳出去。”
來典點頭稱了是,然後邁步往家丁寢室而去,來運見他漸行漸遠,自顧自的溜了一圈,又往月娘的屋後而去。
來運捅開紙窗看進去的時候,屋內的兩人正以側臥式交叉,從來運的方位看過去,見到月娘著的背部,光滑而具有黃金的曲線,身體不斷的下降上升,令人看的十分晃眼。
月娘雖然年齡已經不小,但她的區域性都還維持的標準,至少奶沒有下垂,不像我認識的每一任女友,她們不是發育沒有合格,就是已經下垂,實在令人性趣全無。
來運在外面看的心癢癢,動手真的做了一次手藝人,這事情我們就算是介紹完了,接下來還有什麼我們接著去看接下來的。
次日天亮,生活繼續正常進行,月娘大老早便喊了東寶起床,讓他收拾收拾趁著人少離開,絕對的狡兔死、走狗烹。
玉蕭起了床之後過來看月娘,見她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梳妝檯前,便進去替她收拾床鋪,這已經不是玉蕭第一次在月娘的床上發現不明排洩物,但同樣是身為寂寞的女人,她自然不會令人尷尬的聲張。
玉蕭整理好了床鋪,站直身子四下看看,確認是否還有要做的事情,結果她便發現了紙窗上的洞。
如果單純只是一個洞的話,那其實是沒有必要驚訝的,一隻貓便能夠做的到,或者一陣風也能夠吹的出,可面前的這洞,令人奇怪的手指般粗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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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蕭暗自心想,有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跑開偷看月娘的睡姿,她不敢想象下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
月娘坐在梳妝檯前望著銅鏡裡的自己,覺得既熟悉又陌生,喊道,“玉蕭,收拾好了沒有。”
玉蕭從冥想中清醒過來,邁步往外面走來,說,“娘,紙窗破了一個洞,我找東西給你糊上。”
月娘聽的心裡禁不住一驚,託著下巴說道,“你去找東西糊上吧。”
玉蕭出了房間到外面找東西,月娘站起身去屏風裡面看,微微點了點頭暗想不妙,出門徑直到外面去看了,事情總是會留下蛛絲馬跡,月娘知詳情的看到了來運留下的那些‘孩子’。
月娘熟女老道之人,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