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雲彩。
到了這天的夜裡,潘金蓮心不在焉的與樓下的王婆講了些話,然後帶著兩個丫鬟去了樓上,讓她們早點歇息睡覺,然後關了內外間的房門,走到裡面開啟了櫃子讓來典出來。
來典透過窗戶看外面,見到月亮已經升了起來,當時的場景很美,月光如同女人的曲線一般灑在地面,樹枝上泛著美妙,僅存的葉子‘嘩啦啦’的晃動。
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是愛感傷的,那就如同我們年老了之後喜歡回憶一樣,稚嫩到成熟是人成長不可或缺的過程,很明顯如果潘金蓮已算中年的話,那來典還只算是嬰兒。
潘金蓮伸手曖昧的拍了拍來典,問,“小屁孩,想什麼呢你?”
來典眼神裡帶著少許的悲傷傳,眉頭微微的皺著,說,“娘,不知道因為什麼,我突然很想痛苦一場。”
潘金蓮看他楚楚可憐的模樣,內心深處也被共振了一下,說道,“來典,要哭就趴到孃的懷裡哭吧,娘陪你一起。”
來典雙手插在腰間,臉頰上寫滿了不平等,說道,“娘,你們女人可以哭吧哭吧不是罪,我們男人不行啊。”
潘金蓮伸手摟他在自己的懷裡,說道,“從今天開始,娘正式宣佈,你們男人也可以哭吧哭吧不是罪。”
當天晚上,兩人痛哭了一場,由於來典年少不經事,潘金蓮動手教了他才學會,兩人糊里糊塗的做了一場,此事具體我們不談。
事情還在繼續的進行,西門慶依舊在外面嫖宿,潘金蓮自從得了來典,整個人重新獲得了激|情,沒有了前些日的黯然銷魂,一有需求便把兩個丫鬟支出去,帶他到屋中玩樂,生活的一片和諧快樂。
女人大體都是相仿的,正如男人沒有一個不色一樣,這已經不是一個有無賊心的問題,而是關乎了是否賊膽足夠的標準,孟玉樓與潘金蓮的比較也在這兒。
孟玉樓身為差不多年齡的女性,自然如同其他的三個女人一樣旺盛,這是我對人生對女人的瞭解,也算是我個人的一點小理論,那就是在我們生存的,這個現實的世界上,一切女人都同樣的骯髒,不論她是做的什麼,也不論她受的是什麼樣的文化,她們同樣需要吃喝拉撒,同樣需要男人們去插,以此類推,男人也是一樣。
口號其實應該喊出來,我們都他媽是孫子,誰他媽也別裝孫子,真沒辦法,人怎麼就那麼的虛偽呢,有些人妄想從男女幹事裡找到文學性,我只有送你們一句話,想們的後庭花。
廢話不再多講,接著去看孟玉樓,孟玉樓難耐,整日裡站在門口觀望,黃昏守在路口等候,可結果自然是淒涼。
白日裡她打扮的俏美如花,盼望著西門慶的突然出現,坐在亭子裡看水中的魚兒游泳,不巧卻見了兩隻黑貓交配,攪的她內心一陣悸動。
有那麼一日,便是來典去潘金蓮那兒變魔術的那天,孟玉樓站在石子路上張望,手裡拿著剛剛摘的花,沒有見到西門慶,卻發現了他的跟班來運。
孟玉樓沒有搭理他,他倒先給孟玉樓打了招呼,說,“三娘,摘花呢。”
孟玉樓突然想到了他的大作用,正所謂小人物有大用途,便示意他別先走,問,“來運,你爹怎麼幾天了還不回家?”
來運自然仍舊替西門慶隱瞞,把騙月娘的話講了一遍,說,“工地上實在太緊張,成這一刻,敗也這一刻。”
孟玉樓微微點了點頭,把花扔到草叢裡,說,“來運,下午到我房裡一趟。”
來運儘管不知她有什麼打算,但他仍舊應聲答應了下來,說,“三娘,我知道了。”
白日的事情在這部小說裡所佔篇幅不多,夜晚的事情佔的其實也不多,因為我們的故事大都發生在黃昏,接下來還是看黃昏之情愛。
沒有大氣的汙染,天色較之今天要美麗的多,星星在看不見的遠方隱隱約約有了幾顆,月亮懶惰的還沒有出現,門口的燈籠已經亮起。
來運由於辦一件西門慶交代的事情,結果忘記了下午赴約,這會兒一拍腦袋才想了起來,慌慌張張的往孟玉樓那兒趕去,一邊跑一邊罵自己的粗心大意。
孟玉樓已經在屋內侯他多時,手裡拿著一張白紙,白紙上面塗畫了曲曲折折的一些物品,有鴿子了之類的飛禽,也有像綿羊之類的家畜,用五花八門來形容吧。
孟玉樓這會兒見來運匆匆而來,讓丫鬟夏榮沏了茶水,來運覺得自個兒過意不去,誠惶誠恐的坐了下來,問,“三娘,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孟玉樓手裡仍舊拿著那張畫作,不緊不慢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