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大聲笑著稱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講道,“瞎子算命,只需來人伸出一個手指,有一個小孩調皮,將小雞伸過去,瞎子大呼:貴人,細皮嫩肉,沒有指甲,彈性很好,一定是個領導,小孩頓悟,領導是個吊!!”
遊戲繼續進行,這一次輸者是潘金蓮,潘金蓮無可奈何的抿一口酒,臉無表情的講道,“兩隻蚯蚓正爬過草地,公的蚯蚓跟母的蚯蚓說:讓我們回家去,如何啊。母的毛毛蟲說:好啊!這對毛毛蟲回到了母毛毛蟲家時,公毛毛蟲卻發現,母毛毛蟲它戴著結婚戒指。公毛毛蟲說:我不跟已婚母毛毛蟲作這種事。母毛毛蟲說:不要擔心!我丈夫不會回來了。公毛毛蟲說:怎麼這麼確定呢!母毛毛蟲說:他今天很早起床去釣魚了。”
笑話講過之後沒有人笑,李桂姐打圓場道,“四姐姐講的是冷笑話。”
潘金蓮沒有理解她的心思,以為她是嘲笑自己,隨口講道,“四姐姐我長的就冷,講出來的笑話怎麼能不是冷笑話。”
眾人一陣鬨笑,此事竟然也就過去了,中間吃飯的事情我們不再詳細記載,只道是吃過了飯菜各自散了,只留下了丫鬟收拾桌子。
潘金蓮由於沒有心思逗留,出門之後徑直便要回去,不料衣袖卻被孟玉樓給拉住,潘金蓮回過頭看她一眼,叫了聲玉樓姐姐。
孟玉樓拉了潘金蓮到假山處閒聊,身邊還跟著她的丫鬟夏榮,夏榮仍舊對潘金蓮懷恨在心,跟在她們後面恨不得脫了潘金蓮的屁股好好看看她的傷痕。
孟玉樓與潘金蓮坐在假山下面,拿魚食挑弄著池塘裡的金魚,不自覺的便談到了新人身上,而且講出去的話特別毒辣,完全把李桂姐當成了外來侵略者。
孟玉樓把身邊的一顆小石子丟到了池塘遠處,說道,“金蓮妹妹,我們今後的日子不好過了,那個桂姐兒擺明了的婦。”
潘金蓮輕聲點頭稱是,問,“玉樓姐姐,我們該怎麼辦呢?”
孟玉樓依仗自己比別人多讀了些許閒書,說道,“看我怎麼對付她吧,肚子裡面的那些書可不是白讀的。”
我們多次提到過,活在這個現實的世界上,難免會碰到很多的巧合,而這一次的巧合又發生到了孟玉樓的身上,原來那個李桂姐吃過了之後也沒有老實待著,叫了李嬌兒陪她沿著院子轉轉,轉到假山這邊的時候恰好正逢孟玉樓設法收拾她,李嬌兒身為中間之人只好假裝沒有聽到,拉著桂姐兒急步去了別處。
此日的事情我們談到這裡,只道是下午時分轎子又送了韓津子與周慧兒回去,李桂姐站在門口與她姨媽告了別,然後同她們一起離開了西門宅。
時間如白駒過隙,通常而言別人都是這麼形容的,總之兩天眨眼就過去了,西門慶禁不住又想起了李桂姐,出門徑直便往她那兒去了。
當日李桂姐自西門宅回來,忍不住話語便把事情告訴了李桂卿,李桂卿哪裡允許孟玉樓欺負她的妹妹,出點子說道,“妹妹,讓大官人剪了她的頭髮放在你的鞋底,保證她一輩子都無法壓你。”
李桂姐身為古代人自然沒有不迷信的道理,立刻便信了她姐姐的話,暗想著等西門慶來了一定要讓他辦,不然下了決心的不再與他來往。
李桂卿前日裡已經回了去,家中只有李媽與桂姐兒在,西門慶敲門等她們開門,桂姐兒一見是西門慶頓時便撲進了懷裡。
西門慶自然非常欣喜,抱了她便要往房間床上去,李桂姐掙脫了下來,把自己的要求講給了他聽,說道,“官人,我嫁過去可不是為了受欺負的。”
西門慶禁不住有一些猶豫,俗話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自己去要孟玉樓也不一定就給呢,而且她的脾氣自己已經領教過一次了,弄不好就死給自己看。”
西門慶猶猶豫豫的講道,“這,這,這個有點兒困難。”
李桂姐把心橫了一橫,說道,“官人,如果這你都辦不到的話,你在家中的位置未免也太沒有權威了。”
西門慶這種人哪裡受得了別人的激,一時間便衝動了起來,說道,“桂姐兒,明天我便給你帶過來。”
李桂姐聽的心兒高興異常,猴子一般竄到了西門慶的身上,說道,“官人,你太好了,來親一個。”
西門慶摟抱著李桂姐親熱了起來,李媽在旁邊看在眼裡幸福在心裡,女兒終於都給她長臉了,一個被鹽商包了,一個又要被財主娶,人活一世,死無遺憾。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幹阿姨,乾哥哥、乾姐姐,乾弟弟、乾妹妹,千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