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瘋掉。
潘金蓮整日裡惶惶恐恐,在房間裡面踱來踱去,覺得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西門慶,身為自己的男人,他絕對有責任保護自己的安全。
潘金蓮如此那般的想開了之後,帶著春梅去了孟玉樓那裡,照樣的吃點心嗑瓜子,天南海北一家的聊天。
孟玉樓不像其他的女子,無事可做就吹簫拉琴,她是一個有文學修養的人,這會兒正研究著《快感有了不要喊》,突然聽到潘金蓮同夏榮講話,抬起臉看她慢慢的進來,說,“金蓮妹妹,你快這邊坐,我給你讀段文章。”
潘金蓮拉了春梅一起去坐,手臂搭在自己的上,說,“玉樓姐姐,你還真是有雅興。”
孟玉樓臉龐上帶起了笑,把手中的書籍握了一個緊,讀道,“那是一條漂泊的河,繞過青山,去往哪裡?河不知道,魚兒說:有道就要流淌,總不至於停滯不前。
第一卷 【0163】
那是一顆閃爍的星,劃過天空,去往哪裡?星不知道,輕風說:有軌跡就要執行,總不至於掛在空中。
花開了又敗了,一朵一朵。人聚了又散了,一對一對。
流行的歌一曲又一曲聽,相戀的詞一首又一首作。結局還不是隨風老去,吹的不留一絲痕跡。
太浮躁,世事太浮躁,沒有相伴到老。
找不到,真的找不到,真心相伴到老。
相依相偎。攜手到老。
總會老,一切總會老,紅顏總是薄命。
隨風飄,事事隨風飄,飄的毫無生機,銷聲匿跡。”
潘金蓮聽的直愣神,這短文寫的怎麼那麼不著調啊,說,“玉樓姐姐,我腦子笨,沒有聽懂其中的意思。”
孟玉樓輕輕柔柔的咳嗽了一聲,單手夾了書籍到腋窩裡,說,“金蓮妹妹,裡面講的是人生的苦悶,理想的漂泊遠去。”
潘金蓮重重的嘆出了一口氣,空洞的眼神裡是沉痛的讚許,說,“玉樓姐姐,是啊,日子越過越沒有意思,好像激|情燃燒的歲月已經過了。”
孟玉樓手背放在鼻子上面,手指帶絲彎曲的往下指,說,“金蓮妹妹,那種歲月本來就已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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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想起曾經偷情的歲月,想起那些刺激的,如今似乎都已經遠去,愛做的越來越麻木,似乎天生的就應該那般插入,慣性的心理佔據了更大的地位。
兩人少不了還有其他的話語,無非是些閒話理短,潘金蓮想起了惹火的王聰,說,“玉樓姐姐,惠蓮的老公正發瘋呢,講是要把官人和老婆殺了。”
孟玉樓聽的自然感覺好奇,手指撓著自己的頭皮,說,“金蓮妹妹,那是為什麼啊。”
潘金蓮食指敲打著手背,震的手腕處發麻舒服,說,“玉樓姐姐,你還不知道啊,官人和許惠蓮是有偷情的。”
孟玉樓假裝驚訝的捂住了嘴巴,臉側的秀髮粘帶在嘴角,說,“金蓮妹妹,沒有想到那個奴才女人膽子倒是不小,連自家的主子都敢勾引。”
潘金蓮倒是瞭解其中的行道,雙手平壓在屁股下面,說,“玉樓姐姐,你又不是不瞭解官人,沒有他的主動人家還送上門呢。”
孟玉樓手背咬在嘴裡面,牙齒白白的露在外面,問,“金蓮妹妹,他們兩個在哪裡做啊?怎麼一直沒有人撞見?”
潘金蓮伸腳輕輕觸了孟玉樓一下,頭髮甩在了腦袋後面,說,“玉樓姐姐,怎麼沒有人撞見,我都看到了兩次,全是在屋棚那邊。”
孟玉樓聽的‘哇哦’了一聲,手指揉了揉鼻樑旁邊的癢,說,“金蓮妹妹,厲害哦,看到真人表演了。”
潘金蓮回味當初的情形,西門慶同許惠蓮在床上擺過的姿勢,說,“玉樓姐姐,你不知道那個許惠蓮是多麼騷,自己拿手扒開來讓官人進。”
孟玉樓雙手架成了一個小窩,把半個臉放了進去,說,“金蓮妹妹,別講了,聽聽都覺得噁心。”
潘金蓮伸了一下懶腰,活動了一下手臂,說,“玉樓姐姐,這日子過的無趣啊。”
孟玉樓聽了自然曖昧的衝她笑,去牆上面取了碰鈴下來,說,“金蓮妹妹,無趣是不是,那我唱曲子給你聽。”
潘金蓮手心捂住了半片嘴唇,唾液粘帶在了手心裡,問,“玉樓姐姐,唱什麼給我聽呢?對了,我要吃著零食聽。”
孟玉樓吩咐了夏榮給把點心端來,笑著也捏了一塊柿子餅,說,“小樣,你就知道吃嘴。”
潘金蓮微微搖擺著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