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後戲,舌頭舔舐著許惠蓮的,她的上面還有些許的香汗,聞起來味道非常極端。
許惠蓮微微閉著眼睛,享受著王聰的激烈,問,“聰聰,你和別人也這樣做過嗎?”
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無論男女都不太容易回答,王聰心中暗想了一番,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保持好,儘管事實上並非如此,有些時候謊言比忠實還要瀟灑。
王聰既然是如此那般的心態,自然講出來的是子虛烏有的,說,“公主,當然沒有,除去你我沒有別人。”
許惠蓮不甚相信的表情,她認為男人沒有一個是‘省的燈’,至少要和三四個做過,再不濟也要去過妓院窯子,說,“聰聰,你騙鬼哦。”
王聰非常難受的伸了個懶腰,做過之後的狀態是會出現麻木的,問,“怎麼,公主,莫非你有和別人做過?”
許惠蓮倒真是有話就實話實說,手指摸了一把脖子上面的汗,說,“聰聰,當然了,我們認識之前我是有過男朋友的,你又不是不清楚。”
王聰聽的腦袋瓜子一愣,驚的嘴巴張的大大,說,“我不清楚啊,你和他做過。”
許惠蓮回想當年當日的情況,眼神裡面雖然空洞卻又帶足了精神,說,“聰聰,其實本來我是不想和他做的。”
王聰趴在一旁身子不再動彈,斜著眼睛看著許惠蓮,問,“公主,那後來怎麼又做了呢?”
許惠蓮輕輕的嘆出了一口氣,手指甲在臉頰上面差點抓出傷痕,說,“他那時候講過不碰我的,在我睡著的時候結果他上了我。”
王聰聽的張嘴‘啊’了一聲,佩服的差點兒五體投地,說,“公主,睡著了就上了,你沒有感覺嗎?”
許惠蓮羞澀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狀態看起來非常的靦腆,道,“人家後來醒了啦嘛,你猜我是怎麼醒的?”
王聰真***想給她一拳,還***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呢,問,“公主,怎麼醒來的?”
許惠蓮輕微的扭動了兩子,身上的白淨依然存在,只是臉頰處是緋紅緋紅的,說,“聰聰,你真笨,人家是痛醒的嘛。”
王聰沮喪的神情不宜言表,只道是鐵青的臉龐,說,“公主,醒了你們就做了。”
許惠蓮一副天仙純女的姿態,手指搭在肩膀上面,說,“人家才沒有呢,第一次只是被他破了處而已。”
王聰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心裡面是亂七八糟的不成樣子,問,“公主,以後就漸漸的默許了?”
許惠蓮手心垂直放在被單上,看起來倒是蠻扭扭捏捏的,說,“人家當初想的是嫁給他嘛。”
王聰心裡非常不是滋味,這放誰身上難免都是如此,現代人總是喜歡講自己沒有Chu女情結,實際上呢,我只能夠搖搖頭,我從來沒有見到過。
王聰如此那般的一個狀態,自然是帶絲遺憾的表情,問,“公主,你們一共做了幾次?”
許惠蓮仰臉雙臂纏繞在一起,手腕處由於剛剛的激烈運動而變的發紅,說,“聰聰,一共十幾次吧,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嘛。”
王聰徹底的暈倒在床上面,想想就能夠想象的出,自己的女人曾經被別人插進拔出過幾千回合,放在誰的身上能夠受得了啊,說,“公主,不要再講了,我心痛的要死。”
許惠蓮沒有理解出王聰的意思,還以為他是心臟病的前兆呢,說,“啊,聰聰,那我去給你拿速效救心丸。”
此間的事情如此的講過,俗話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這句話如果放到了現在,我想家家難免都有一頂綠帽子,甚至有的還是很多頂。
男女之事用比方來講的話,那就是沒有不透風的褲子,西門慶少不了又要幹許惠蓮,這是我們可以猜到的事情,水往東流一般不可改變。
有那麼一日,西門慶約了許惠蓮到潘金蓮處,這是他們的新窩點,不會有任何旁人的打擾,潘金蓮之所以允許他們這樣幹,那也是在西門慶的苦苦哀求之下才答應的,女人嘛,一旦有男人衝她低頭,她還是非常會憐強惜玉的。
王聰最近一直是對許惠蓮保持著監視,這是一個敏感男人必做的事情,雖然我很討厭男人們翻看女人的個人隱私,但是這樣做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愛你所以才要霸佔你,愛你所以才會想把你當做私人物品珍藏,他自然而然的便發現了上面所講的秘密。
王聰雖然發現了上面的秘密,但他又不能夠徑直闖進去,進去的結果無非是被打出來,自己的嘴頭雖然夠硬,但是比起西門慶的拳腳還是略微顯的雞蛋碰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