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3 / 4)

在嘴唇下側,問,“官人,‘李枝’是個什麼玩意兒?”

西門慶徑直坐到桌旁去,他不知道幾個小時之前,那兒曾經發生過什麼樣子的事情,把包包取開來拿了荔枝在手中,說,“玉樓,枉你還是讀書人,荔枝你都不知道。”

孟玉樓緊跟著也拿了一顆放在嘴裡,吃起來汁多而味甘甜,反問,“官人,難道讀書人就一定要知道‘李枝’嗎?莫非它比‘李白’還要出名。”

西門慶放了一顆荔枝在嘴裡,拉了身邊的潘金蓮在懷裡,說,“玉樓,這個可是有詩為證的,杜牧的《過華清宮》,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孟玉樓越吃越上了癮,覺得的確是水果中的‘皇后’,問,“官人,還有嗎?如此美味的‘佳貨’,不可能只有這麼一首詩詞吧。”

西門慶倒是被激發出了記憶力,手指揮動間詩詞飄飛,一首一首的徑直往腦海中央去,接著就是換成了語言從嘴裡面噴出去,道,“蘇軾有《惠州一絕》,羅浮山下四時春,盧橘黃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潘金蓮嘴裡自然也是沒有閒著,她的嘴巴可是一直都饞的,不僅僅對男人的那話兒那樣,其他的水果、點心、飯菜無不如此,說,“牛,實在是牛,官人,你是怎麼記住的啊。”

西門慶有了顯擺顯擺的心理,暗想這算什麼呢,人家詩歌有幾千首呢,說,“金蓮,我再背一首給你聽聽,石榴紅似火,鮮荔赤如丹,日啖誰能厭,我今欲當餐。”

潘金蓮依偎在西門慶的懷裡,捶打了兩下自己的,說,“官人,這一首不好,聽起來沒有文采。”

當日的事情如此的過去,只道是夫妻同夫妻間有著不可揭露的秘密,良心被狗相隔著,處處都是陰暗,消極一時籠罩了大地,不過陰沉的天總會過去,死去的會復活,死灰會再次復燃。

當夜西門慶在孟玉樓處歇息,潘金蓮自顧自的回房不提,夜裡沒有發生春事,相擁卻是免不了的過程,窗外有星、可惜不多。

次日裡,西門慶還是出門,退居二線的一個公公過壽,按照禮節必須去一趟意思意思,人嘛活在世上,要的是一個面子,給的還是一個面子,意思到了兩個人之間才有意思,意思沒到兩個人之間也便沒有了意思。

陳敬濟閒來無事在院裡溜達,背心上面動動就有汗水,不由自主的腳隨腦動,沿著石子路到了潘金蓮的房前,喊道,“四娘,四娘。”

潘金蓮當時正在房內坐著,手裡拿著孟玉樓送的動漫畫冊,突然聽到外面陳敬濟的聲音,站起身走到窗前探頭出去,問,“姐夫,你喊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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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濟見四下裡無人打擾,房內又全是相熟的丫鬟,喊道,“四娘,我喊你呢。”

潘金蓮面部帶了嬌羞的笑容,緋紅的臉頰柔美有光澤,問,“姐夫,你喊我幹什麼啊?”

陳敬濟心中帶絲邪意的暗想,喊你當然是‘幹’你嘍,不然還能‘幹’我自己啊,說,“四娘,我想你啦。”

潘金蓮聽的心裡都紅彤彤了,豔陽高高的照在四方,說,“姐夫,你想個鬼!”

陳敬濟站在樓下仰著臉,絲毫不在意話被旁人聽了去,只道是色令人大膽,正所謂色膽包天,說,“四娘,那你是女鬼。”

潘金蓮俏皮的伸了舌頭出去,姿態擺的相當嫵媚,不由自主的令我想起我曾經交往的一個女人,她當初和丈夫離了婚,身邊帶著她的兩個孩子,不過腦海中的她是那麼的美,常常在我的面前擺弄身姿,拿手輕輕的挑披肩的長髮,哎,時光不饒人,如果記憶沒有出錯,那一年我才二十一。

潘金蓮伸手扶了把紙窗,衝著陳敬濟招了一招手,喊道,“姐夫,上面沒有人,你快上來吧。”

陳敬濟推開門沿著樓梯走上去,中途有見到秋菊在拖牆面,熱情的打了招呼,進到內房裡面看到潘金蓮,問,“四娘,剛剛你幹嘛呢。”

潘金蓮背靠在窗前的牆面上,右腿腿腕處呈現彎曲,調皮的語氣兒講話,說,“姐夫,我剛剛在同你搭話呢。”

陳敬濟當時穿著紅顏色的背心,由於路上帶了汗而貼在身上,下面是直筒的牛仔長褲,休閒的運動透風的鞋子,問,“四娘,那你是在陪我嘍?”

潘金蓮微微的點一點頭,歪著脖子那麼靠牆立著,腳步沒有片刻的移動,說,“姐夫,是哦,陪你聊天,陪你嘮嗑,陪你講話,我簡直成一‘三陪’了嘛。”

陳敬濟走到牆邊去,雙手平直伸出去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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