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去,臉上帶著容光煥發的微笑。
月娘其實非常不樂意看別人奢侈,這點倒是像我個人,當我看到某明星寫手臭顯擺的時候,我恨不得把尿射他嘴裡,問,“大姐,你們的床還那麼新,怎麼又要換啊。”
西門大姐羞澀的撓著頭皮,幾乎大部分人類不好意思了都這樣,用來緩和緋紅的臉頰,那些潮紅像了一般,說,“娘,活著要學會享受,人生在床上,死也是床上,欲仙欲死還是在床上,不換床哪裡能行。”
一席話逗的眾女人更加的瘋了,孟玉樓慌忙去護桌面上的墨寶,害怕潘金蓮全部給掀翻了,潘金蓮倒真是笑的率真,肚皮都脫離衣服露了出來。
孟玉樓鎮靜的等待笑聲消去,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說,“金蓮妹妹,你的笑不再純粹。”
李嬌兒拉長音的放個屁,攪的眾人又是一陣尷尬,這一次沒有引起旁人的笑,自娛自樂的自言自語,道,“純粹再不笑。”
一陣尷尬的沉默,西門大姐把眾人從矛盾和屁中解救出來,問,“你們剛剛在玩什麼呢?不妨繼續吧。”
孟玉樓去牆角取了古箏過來遞給李嬌兒,她自認為在這一樂器的功底上自己是比不上她的,說,“其實也沒有玩什麼,吟詩唱歌罷了。”
李嬌兒手指平放在古箏上,指甲塗著金黃|色發光閃亮,說,“你們肯定又是改編歌曲吧,而且還是往‘下里巴人’的方位走。”
潘金蓮撅著嘴巴耍小脾氣的模樣,歪脖子扭了一扭盯著李嬌兒的看,她穿了比較寬鬆的灰色燈籠褲,說,“嬌嬌姐姐,怎麼?難道這麼點兒小自由你也要把它閹割了啊。”
李嬌兒慌忙搖手否認,她是一個不願意結仇的女人,儘管很早的時候她很複雜,說,“金蓮妹妹,你不要誤會,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孟玉樓自然站在潘金蓮的這邊,這個完全可以理解,畢竟人家兩個是有姦情的,姦情是件無敵的事情,正如足球場上的兩個前鋒,萬一來了電那就是黑風雙煞。
孟玉樓如此這般的一個心態,語言上立刻就表達了出來,說,“陽春白雪也好,下里巴人也好,我自弄我的,你自弄你的;我沒有不讓你弄你的,你也不要逼我弄你的;即使你逼我不讓我弄我的,那我也不會去弄你的;兄弟姐妹,何苦呢,何不各弄各的,管它弄的什麼呢。”
月娘聽的腦袋裡面嗡嗡的響,彷彿有一萬個和尚在耳旁誦經,說,“玉樓妹妹,這繞口令繞的,我都替你嘴疼。”
西門大姐站起身來示意大家都不要再講話,緊繃的鉛筆褲把身材束縛的曲線暴露,說,“大家不如玩遊戲,輸的罰才藝表演,總比這樣議論要好玩。”
遊戲比較的簡單,就是俗話中的‘猜拳’,嘴裡面喊著‘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花叢中啊’,眾人如此這般的開始,第一局下來是多苦多難的潘金蓮輸。
潘金蓮她也是輸習慣了,覺得一點兒都無所謂,皮厚了一般任由人插,道,“那我表演罵人啊,你們聽好了,我是一個低俗的人,因為我常常喜歡喊別人‘你丫’,現在我檢討,不過我以後還是會喊別人‘你丫’。”
月娘捏了捏肚皮上面的肉,不厚不薄的一圈,問,“金蓮妹妹,這樣就完了?”
潘金蓮微微的點一點頭,好奇的倒想反問‘難道沒有完嗎?’,說,“那我多講兩句,姐妹我就喜歡俗的,不要講我素質低,俗話道,重在‘摻活’的嘛,剛剛在書上看了兩個經典署名,一個叫‘舔’,另外一個叫‘總捅夫人’。”
孟玉樓如此深厚語言功底的人都豎起了大拇指,可見潘金蓮的一番話果然是觸及了人的靈魂,這個問題是引人思考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是否正確,總之講出來心裡還是好受了一些,我承認自己是一個粗人,廣大的人民群眾有多少是細人呢,抵制了(、省略、、)豈不就是抵制了我們自己。
遊戲繼續的進行下去,第二局下來是孟玉樓‘著了地’,起身跳了一段舞蹈,相當配合的暗含諷刺的口味,道,“我們要做高尚的人,純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有益於全人類的人,讓我們都去做偉人吧。”
潘金蓮伸手拉了孟玉樓的衣袖,薄薄的衣服彈性卻十足,道,“寧做偽君子,不做真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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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望一下窗外的風起雲湧,風雨似乎就在眼前一般,說,“你們別再議論這個了啊,再議論不被和諧的機會就等同於,聾子聽見啞巴說瞎子看見了鬼一樣的零機率。”
潘金蓮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