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輕挑著細細的柳眉,說,“姐夫,講到味道,我倒是想起了你們男人射出去的那玩意兒的味道,嚐起來腥腥的,聞起來卻像豆芽菜。”
陳敬濟聽的夠瞠目結舌的,因為他並沒有留意過自己排洩的東東,說,“四娘,我不知道啊,自己又不會去聞的。”
潘金蓮扭臉去望身後的陳敬濟,不料看到的卻是床下的尿灌,說,“姐夫,你去把尿灌放到床底下面去。”
陳敬濟舔的正在興頭上,自然不願意挪身子離開,說,“四娘,放在那兒好了,又不礙事的。”
潘金蓮是半成型的完美主義者,或者可以講是‘追求完美主義者’,這個在我們生活中比較常見,有些時候喜歡浪漫的我們卻無權浪漫,只能夠在腦海中做著隻言片語的幻想,像理想的追求又有不同。
潘金蓮比我們的條件要好很多,不過她依舊算不上‘完美主義者’,一個合格的完美主義者她的眼裡絕容不下一粒沙子,潘金蓮的這兒只是容不下一個尿灌,倍數增加了很多很多,說,“姐夫,那的確是不礙事的,不過看起來相當礙眼。”
陳敬濟無可奈何的下床,把尿灌放到床底下面去,問,“四娘,這樣總行了吧。”
兩個人重新開始舔舐,不過這一次換成了‘六九’,各自嘴有所動的得到‘充足’,春色更加的了,像‘交接時候’的花開似錦。
潘金蓮在舔男人的同時被男人舔著,精神和同時得到昇華,不過偷的刺激依舊存在著,問,“姐夫,大姐不會突然的來找你吧。”
陳敬濟手心平放在潘金蓮的屁股上,五指併攏的用力抓著,說,“四娘,不會的,我出門時候她已經躺床上了。”
潘金蓮停止了嘴上的動作,坐直了身子拉了陳敬濟在身旁,問,“姐夫,你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