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愛,我這就去她們那邊,免得又有人罵你浪催的。”
潘金蓮臉色緋紅的嬌羞一笑,說,“官人,那我就三謝你不同我。”
當日夜裡,西門慶果然去了李嬌兒那裡,潘金蓮獨自睡下,一夜清爽無所事事,各自都何不樂哉。
李嬌兒聽聞西門慶沉醉於潘金蓮的帳篷之中,以為他萬萬是不會來自己這兒的,因此老早便睡在了床上,做起了被人白日的夢。
此間的事我們不提,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李嬌兒的心還是撲通跳了一下,這麼晚了還來這兒,他是不是找幹呢。
李嬌兒下床去給開門,發現往是西門慶本人,激動的快要熱淚盈眶,道,“官人,你終於來了。”
西門慶伸了一個懶腰,揉著鼻子打了個哈欠,說,“我在這裡睡了。”
兩人沒有幾句便睡到了床上,相互摟抱中卻沒有發生什麼,孤單已經不再孤單,孤獨卻依舊孤獨。
閒話莫論,轉眼又是兩日,西門慶清晨起床突然想起了李瓶兒,現在已經快到花子虛的百日,應是時候把她娶進門了,順便做做男女間的情事。
西門慶何等的果斷之人,想到了他便立刻會做到,這一日的午時,他悠悠逛逛的便到了李瓶兒的住宅。
李瓶兒待在房內無聊的擺弄著手指,這會兒見到西門慶掀簾子進來,站起身臉部堆笑的說,“官人,你來了。”
西門慶進門同她親了一個嘴兒,說,“瓶兒,可把我給想死了。”
李瓶兒洞悉男人的心思,嬌笑著說道,“官人,你見到哪個女人都是如此講。”
西門慶伸手摟她在懷裡,順便下垂摸了一把屁股,說,“瓶兒,你是唯一的女主角。”
李瓶兒聽的自然高興,唯一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詞,長城人家那叫唯一的,現在自己也是唯一的了,豈能不再樂哉。
李瓶兒臉蛋幸福的成了花兒,輕聲輕語的問,“官人,午飯吃過了嗎?”
西門慶搖了搖腦袋,笑言,“沒有,我這不是來吃你了嘛。”
李瓶兒吩咐丫鬟擺了酒菜到桌上,說,“官人,剛好我也沒吃。”
兩人坐到了桌前,親親熱熱的抓著手臂,西門慶開口說道,“瓶兒,叫馮媽媽一同陪著吃吧。”
李瓶兒開口叫了馮媽媽出來,這裡需要隆重的介紹一下,馮媽媽是何人?這是我們之前沒有講到過的人物,實際上她便是李瓶兒的奶孃,現已四十有餘。
馮媽媽走到了桌前坐下,說道,“大官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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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表明馮媽媽的態度,她實際上一直是反對李瓶兒同西門慶交往的,因為經驗告訴她這樣並不好,她對待西門慶的樣子是不冷不熱的,還好西門慶並不瞭解,以為她原本就是那麼一個人呢。
閒話沒有多言,三人坐下來吃飯,酒杯隨之也開始碰的叮噹響,話語間禁不住便親密了起來,像是國米同巴薩的曖昧一般。
西門慶嘴裡含著一口青菜,問,“馮媽媽,家內還有人健在嗎?”
馮媽媽手背推推臉頰,說,“大官人,我的爹媽已經不在,親戚們也都失去了聯絡。”
西門慶覺得相當可悲的咂咂舌,問,“馮媽媽,你自己沒有兒女嗎?”
李瓶兒伸腳輕輕踩他一下,說,“官人,馮媽媽還是黃花大姑娘呢。”
西門慶覺得相當的驚訝,人這一生未曾有子女,這應該是一件非常令人自卑的事情,西門慶覺得簡直不可思議,問,“馮媽媽,你從來沒有同別人做過嗎?”
馮媽媽哪裡接受過如此的問題,驚得滿臉是少女的緋紅,道,“大官人講的這是什麼渾帳話,我不是講過從未婚嫁了嘛。”
李瓶兒面部帶了十足的笑,說,“官人,馮媽媽是很正經的。”
西門慶簡直難以原諒這個世界的殘忍,搖著頭說道,“瓶兒,這完全不是一回事,生理上的東西,再正經的人也是需要的,床上之歡,欲仙欲死是每個地球人都應該享受的特權。”
李瓶兒聽的忍不住彎腰狂笑,說道,“官人,你那麼認為的話,不妨多做一次雷鋒。”
西門慶捂嘴不露齒的一笑,說,“我是想呢,就怕馮媽媽不願意。”
馮媽媽哪裡能夠聽的了這種渾帳話,她的思想裡有極嚴重的思想,這種人雖然不多,但是還是有的,帶絲恨意的說道,“大官人,這種渾帳話還是少講的好。”
李瓶兒自然在中間擺圓,伸手拉拉馮媽媽的衣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