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的美妙不必多言。
兩個人如此高空的野戰,搞的天空有了一絲燦爛,世界少不了繁殖,正如李宇春少不了曾老大,西門慶把靈魂射了出去,然後凍結在了樓閣之上。
閒話我們少講,世界沒有太大的變化,愛不管有沒有做,它始終是那麼的一錢不值,可惜它似乎又是那麼的價值連城。
如今應該有句廣告語,——今天的愛,你做了沒有?
時間在爬山坡,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行,次日天亮,西門慶從孟玉樓的床上爬起,整個人精神的出去應酬,原來是東街的楊地主嫁女兒。
潘金蓮當日白天裡無所事事,自然又是去各房裡耍寶,她是不能夠閒著的人,沒有人守著就會瘋掉。
孟玉樓昨夜裡爽快的得到刺激,這會兒正床上面貪歡,突然聽夏榮講四娘來到,立刻便見潘金蓮花枝招展的過來了。
潘金蓮進門之後大聲嚷道,“玉樓姐姐,太陽有沒有把你的屁股曬紅哦,這麼晚了還不起。”
孟玉樓輕輕嬌嬌的細雨,道,“金蓮妹妹,姐姐我身子不爽。”
潘金蓮自己不拿自己當外人,自顧自的找了椅子坐下,說,“玉樓姐姐,原來是大姨媽來了。”
孟玉樓手心擋住臉頰,嬌笑著說,“可不是嘛,這才第一天,等流乾淨要四五天之後呢。”
潘金蓮耳朵上的墜子不停的晃動,姿態裡就暗示著‘浪’,說道,“玉樓姐姐,大姨媽不僅是女人的痛苦,同樣也是官人的痛苦。”
孟玉樓拿被子蓋了蓋,側過臉輕聲說,“金蓮妹妹,痛苦什麼哦,我的痛苦換來的是你的快樂。”
潘金蓮把椅子搬到床前去,椅子面摩擦著屁股同她鬧戲,說,“玉樓姐姐敢嘲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個人如此那般的鬧著,一個去摸對方的屁股,一個去摸對方的,扯的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身體,模樣兒純粹的狼藉。
潘金蓮手臂摸在被窩裡,問,“玉樓姐姐,昨天晚上官人在你這裡睡的?”
孟玉樓垂手阻擋著潘金蓮的不安分,道,“是啊,搞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