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身子去親月娘的下巴,說,“他是沒得救了,知縣如此回答我的,我總不能給他下跪吧。”
月娘沒有再多講廢話,暗自揣摩西門慶是知道了花子虛同李嬌兒的事情,自己也算是一個局外人,他們要鬥就去鬥吧。
身為局外人的月娘睡著了的時候,另外一個局外人卻不甘心自己局外人的身份,我講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一個同李瓶兒無話不談的潘金蓮。
潘金蓮躺在床的外側,身旁擺著吃的宵夜,李瓶兒躺在潘金蓮的裡面,盯著牆上的一個斑點。
潘金蓮手臂支撐著床面,手背託著臉頰與脖子,說,“瓶兒妹妹,你可有嫁到這邊的準備?”
李瓶兒轉過身衝她努努嘴,說,“金蓮姐姐,現在我的心裡亂的很,不要提這個話題好嘛。”
潘金蓮把宵夜推了推,熄燈躺到床上望著李瓶兒,說,“好吧,談點別的,不然夜太單調。”
李瓶兒輕微動彈了一子,說,“嗯,那談點什麼好呢,髮型、購物、美容?”
潘金蓮用手捏她肚皮一下,說,“瓶兒妹妹,我們談點經歷過的事情。”
李瓶兒暗想回想了片刻,說,“金蓮姐姐,我沒有過什麼大的經歷。”
潘金蓮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說,“瓶兒妹妹,就談點普通的經歷。”
李瓶兒開口輕聲講道,“金蓮姐姐,我曾經在京城梁中書那兒做過小妾。”
潘金蓮聽她如此講來感了濃厚的興趣,問,“瓶兒妹妹,梁中書長的肯定英俊瀟灑吧。”
李瓶兒輕微搖了一搖頭,說,“談不上,書讀的比常人多吧。”
潘金蓮感嘆的講句成語,裝作文化人的姿態,說,“學富五車。”
李瓶兒附和她的語言,道,“他還才高八斗、才華橫溢呢,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同常人沒有區別,脫了褲子照樣的拉屎放屁。”
李瓶兒的話講過三秒,潘金蓮果然給她放了一個屁出來,道,“瓶兒妹妹,讓你給誘出來了。”
兩個女人抱成一團 開心的笑了起來,身體接觸難免便親密了一些,我們曾經講到過一件事情,就是潘金蓮被迎兒按摩的時候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