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慶站起身來,說,“你們兩個聊著,明天我要去陪審,需要到書房找些資料。”
當日仍舊沒發生特大的新聞,我們略微的把這件事情講起,意思是曾有過無味的那麼一天,並非小說裡面便盡事,其實是非我們還是不愛的。
轉眼又是新的一天,涼風開始帶著節奏的吹,給此後發生的事情蒙了一層陰影,如同談戀愛要在雨季,出去玩渾身溼透一樣。
西門慶出門帶了跟班來運,不待多時便到了縣衙,去了知縣辦事處喝了茶才去大堂,知縣早晨起來忘記行男女之事,精神上帶著恍惚。
事情的發展同以往一樣,知縣大人坐在堂上,罪民花子虛跪在堂下,知縣大聲的質問,“罪犯花子虛,你可知罪?”
花子虛經過一定的壞人壞事,學聰明瞭不少,道,“小民不知。”
按照通常情況而言,這個就需要主薄給他宣讀一下,但這事是非常案子,知縣用了另外的辦法,道,“衙役,打,二十大板。”
重重的二十大板,花子虛直接便暈過去了,之後用掉了整整一桶水才把他潑醒,知縣仍舊威風八面的坐在上面,問,“罪犯花子虛,現在知道了?”
花子虛哪裡還敢講不知道,答道,“大人,小民知罪。”
知縣見花子虛服罪便樂了,令他簽了字畫了押,讀道,“房屋沒收,錢財賣了抵債,本人重打五十大板。”
知縣站起身退了下去,西門慶抬眼看花子虛一眼,花子虛無辜可憐的望著他,西門慶無可奈何的跟隨知縣的腳步離開了,人群隨即也揮散而去了。花子虛被拖到正當中,被兩個衙役重打了五十大板,人再一次昏了過去,徹底感覺到了地獄的接近。
花子虛被人抬到西門慶處,人奄奄一息如同死了一般,李瓶兒當著眾人的面嚎哭了一場,衝著面前的西門慶說,“大哥,此後的事情就由你做主吧。”
西門慶先是讓花家的丫鬟僕人散了,然後帶著管家、家丁去了花家,把所有物品降了價處理,自己趁機也好好撈了一把,賣到的錢財還算不少,可惜還過貸款等等便所剩無幾了,只夠買套差點的房子。
西門慶給他們物色了一處,靠近河邊的一處,環境不錯,只可惜面積不夠寬闊,李瓶兒沒有過多猶豫,帶了兩位妹妹並花子虛便過去了。
花子虛這一次受了極嚴重的內傷,整整三日的時間才醒了過來,人瘦了一圈又一圈,穿衣服覺得大了不少,骨頭外露了出來。
比上次要嚴重的多,床肯定是下不了的,眼睜睜的看著三個美人卻不能夠,苦惱的唉聲嘆氣,時間一久人便只有一口氣了。
時間在繼續的進行,有那麼一日,應伯爵同謝希大帶著禮品過來了,兄弟長兄弟短的叫了很多聲,轉眼便去了另外一個房間幹兄弟的老婆。
花子虛看著面前的李瓶兒,腦子裡卻是韓雪兒、劉冰兒光光的身子,氣憤的把牙齒咬了緊,道,“。”
李瓶兒沒有了耐心繼續陪他,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同西門慶幹了,乾的都快渴死了,說道,“你罵誰呢。”
花子虛抬手指了指另外的房間,說,“瓶兒,我罵的是她們。”
李瓶兒情緒激動了片刻,冷笑著說道,“你罵我也沒有關係,反正我也是。”
這句話提醒了花子虛,令他想起了上一次那個不眠的夜晚,李瓶兒的歡快叫聲還印在腦中,自己的家產如今全無,自己的女人又被兄弟玷汙,想想都是那麼的可悲,花子虛承受不住壓力,一口鮮血吐在了床沿,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花子虛的身子本來就虛,再加上如此的一折騰,三天沒過人便歸西了,三個女人抱頭痛哭一場,知道分別的日子便要來臨了。
人區別與動物,感情起了不小的作用,畢業的時候女生還會抱在一起哭呢,何況是這種在家中同吃的妻與妾。
三人哭過了之後,附近的鄰居也便知道了,事情很快傳了出去,縣衙的忤作何九便應聲來了,沒有特殊的情況,只等待著拉出去火化。
西門慶並其他兄弟也瞭解到了情況,各自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再添一房的時間到了,面露了不同程度的笑容。
花子虛死後的第三日西門慶過去看了,準確的講是八兄弟一同去了,隨身還帶了銀兩和備的禮,見到了李瓶兒正對著牌位磕頭。
李瓶兒回頭見到西門慶,忍不住哭出了聲響,說,“大哥,我們該怎麼辦呢。”
原來花家把喪期定在了明天,明天之後這房子他們要收回去,三個女人各自回各自的孃家,其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