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叫了馮媽媽坐下,輕聲說,“奶孃,告訴你一件事情。”
馮媽媽坐了下來,雙手平攤放在桌面上,說,“瓶兒,儘管講。”
李瓶兒雙手支撐著下巴,說,“剛剛蔣醫生向我求婚了,我要嫁給他。”
馮媽媽聽的心裡一喜,在她的心中,只要不嫁給西門慶,嫁給誰都不錯,說,“挺好的啊。”
李瓶兒眉眼裡生了情,問,“奶孃,什麼時候叫他過來吃一頓交杯?”
馮媽媽巴不得現在就美事相圓,說,“瓶兒,這種事情儘早不盡晚,明天我便去請了他來。”
李瓶兒手掌平攤了開來,說,“奶孃,那蔣醫生應該算倒插門吧。”
馮媽媽將信將疑的說道,“不清楚他願不願意呢。”
李瓶兒四下望望房間,說,“奶孃,我比他富裕那麼多,應該沒問題吧。”
馮媽媽抬手撓了撓頭皮,說,“瓶兒,不必猜測,明天一切便見揭曉。”
這一日的事情不再多提,當日夜裡李瓶兒睡下,沒有再像前幾日那樣做夢,神清氣爽的無人打擾。
次日天亮,李瓶兒迫不及待的便想把蔣竹山叫來,馮媽媽瞭解她的心思,吃過了早餐匆匆便去了。
期間的故事我們不講,只道是蔣竹山跟了馮媽媽來,手裡拿了昨天預備的首飾,心裡誠惶誠恐的,他受世俗的壓迫還是相當深的。
李瓶兒親自下廚做了好酒好菜,這會兒見到他們進來,慌慌張張的站起身去迎接,說,“竹山哥哥,你來了。”
蔣竹山自然解情的回話,道,“瓶兒,好想你。”
馮媽媽嘴巴撅了一撅,笑說,“姑爺,才一夜沒見而已。”
三人如此簡單的講了幾句,結伴坐到桌上去,繡春拿了酒壺在一旁伺候,場景還是相當溫馨的。
李瓶兒在席間講了倒插門的事情,蔣竹山正在熱火眼上一點沒有反對,令其他人都覺得驚喜,繡花看李瓶兒高興,上前懂事的說道,“娘,今天你大喜的日子,女兒給你唱個曲子聽。”
李瓶兒手裡端著酒杯抿了抿,說,“繡花就唱娘新作的那個,《月亮代表我的心》。”
繡花的水平不錯,雖然談不上技術人員,也已經是業餘中的佼佼者,片刻不過的時間,歌聲帶著語言傳來。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
等待繡花唱過了曲子,李瓶兒喊了兩個丫鬟也一起坐,說,“竹山,今天我們也玩個遊戲。”
蔣竹山見到李瓶兒的嬌容,心軟的同堆屎似的,說,“瓶兒,好啊。”
李瓶兒把喊數遊戲的規則講了出來,問,“繡春、繡花,你們懂了嗎?”
兩個丫鬟聽了紛紛點頭,暗想如此簡單的問題誰個不懂,其他人也都沒有意見,遊戲隨之便開始了。
李瓶兒先喊了數字,查下去恰好是蔣竹山,這正逢她的心意,開口問道,“竹山,你這一生總共對幾個女人講過我愛你?”
蔣竹山自然不是傻子,說道,“瓶兒,有且僅有兩個,你同我的前妻。”
遊戲輪到了蔣竹山那裡,他胡亂喊了個數字,數來數去答案是馮媽媽,蔣竹山自然沒有了之前的客氣,問,“馮媽媽,你還是處嗎?”
由於玩遊戲之前大家都是發了誓的,她自然沒有違約的道理,羞紅著臉頰,答道,“不是。”
這個答案驚的李瓶兒不小的慌亂,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馮媽媽同男人鬼混,不過這也不能夠怨她,因為馮媽媽當初不是和男人鬼混的,至於處也不是被男人破的,而是家中飼養的一條看家狗。
馮媽媽接著將遊戲進行下去,大家一個字一個字的數下去,答案落到了繡春的身上,驚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馮媽媽沉吟了片刻的時間,含了含嘴唇,問,“繡春,你有沒有在我身上行過壞事。”
繡春自然慌亂的搖頭否認,說,“沒有,騙人不得好死。”
馮媽媽微微得意的一笑,示意遊戲可以繼續進行了,繡春喊了一個整數,數下去是李瓶兒,想了想問,“娘,我如果拜你做乾孃,你會同意嗎?”
李瓶兒伸手摸下繡春的頭頂,說,“瞧這傻孩子,當然可以。”
席間的事情我們講到這裡,只道是按照習俗,李瓶兒同蔣竹山入了洞房,由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