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枝畫戟到了大漢手裡頓時就衍生出一股強烈的鬥氣,寇邵的手不自覺的有些發抖。“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是在害怕?大漢~畫戟,畫戟~大漢?”寇邵猛的想起一個人來,連忙作揖道:“敢問閣下可是從幷州而來?”
那漢子一愣,已經舉起的畫戟又慢慢放下,“正是!”寇邵緊張的嚥了一口口水,又問道:“閣下可是姓呂命布,字奉先?”
白衣姑娘未等漢子開口就搶白道:“正是,我爹正是呂布呂奉先。”寇邵愕然,愣愣的看著白衣姑娘說道:“那姑娘就是呂琦綾了?”白衣女子被寇邵看得羞紅了臉,躲到漢子背後,探出半個腦袋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飛將呂布,一枝畫戟橫掃天下,誰人不知道,誰人不曉得?”寇邵趕緊送給呂布一頂高帽子。誰知道呂布似乎並不吃這套,“既知我畫戟的厲害,還敢出言譏諷?委實欺人太甚~吃我一戟!”說罷呂布揚戟劈頭打來,寇邵馬屁拍到馬腳上,只得暗暗叫苦。連忙後一縱,同時偷手往腰間去拔刀。
本來呂布揮這一戟的時候是站在原地的,寇邵向後一跳就能躲開。誰知呂布見寇邵後退也向前跨出一大步,這畫戟象長了眼睛似的尾隨寇邵而來。那畫戟本來就長有丈餘,再加上呂布胳膊的長度正好照著寇邵的腦袋砸下來。寇邵此時已經抽刀在手,於是雙手一舉虎驤寶刀就迎上了方天畫戟,噹的一響,金鐵互擊。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刀身向寇邵的全身擴散開來,象一座大山一樣壓迫著寇邵的每一根骨頭和每一塊肌肉。雖然寇邵經過這階段的鍛鍊體力增強不少,不過這一戟依然直壓到自己的左肩,此時只要呂布手腕一翻,方天畫戟月牙形的刃口立時就可以割斷自己的頸動脈。
就在寇邵哀嘆“我命休矣!”的時候,忽然感覺肩頭壓力全消,原來呂布已經收回畫戟,並且把刃口朝向自己,擺出不戰的姿態。原來呂琦綾正小聲的告訴呂布寇邵是射聲校尉,傷他不得。
果然呂布馬上滿臉歉意的說道:“方才呂布無禮,不知道是校尉大人,還請恕罪!”寇邵見呂布道歉,自己也順杆而下,畢竟這事細究起來對誰都沒好處。“一場誤會,能和呂將軍切磋武藝,寇邵也是榮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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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邵打算邀請呂布到自己的府邸作客,不過呂布婉言謝絕了。可能是因為自己年輕就已經是北軍五校尉之一,而呂布雖然是丁原的義子卻只是丁原手下的一個主簿。通常,人的關係能夠得到維繫一般靠兩樣東西,一是血緣關係帶來的親情,二就是利益。當付出了親情,哪怕是裝出來的親情之後卻依然得不到利益之時,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從這個角度來考慮呂布殺丁原就不奇怪了。
寇邵現在居住的府邸是何進送的,三進三間很是氣派。不過家裡人很少,只有自己和典韋兩個人住,後來何進又送了一對老夫婦做為僕人來伺候寇邵,這樣在寇邵的府上才算住了四個人。
這天早上,寇邵剛剛起床,典韋就在門外輕叩門扉,“大人,府外有一位姑娘求見!”
“姑娘?”寇邵趕緊穿上衣服,稍加洗漱後就來到門外見客。只見呂琦綾依舊一襲白衣褥裙站在門口,呂琦綾本來就肌膚白皙如冰雪,現在一襲白衣之下更顯白璧無瑕。“琦者美玉也,綾者滑絲也!果然是好名字。”寇邵忍不住讚道。
呂琦綾先是嫣然一笑,隨即又板起臉來,“油嘴滑舌,輕佻無禮,爹果然沒說錯!”
寇邵自知失態,趕緊嚴肅起來,“不知道呂姑娘前來所謂何事?”
呂琦綾噗嗤一聲笑了,“堂堂一個校尉居然要親自來門前迎客,居然還不邀請來客入內小坐,恐怕雒陽再也找不到你這樣的校尉大人了!”
寇邵趕緊迎呂琦綾入內,呂琦綾大大方方的坐下,“本姑娘今天來是為了聽你說完上次在白樺林中你沒說完的話。”
“哦,原來如此。”寇邵說道:“那天我想說的是呂姑娘身輕人巧,所用的兵器和武功都應該走輕靈陰柔的路數。你們呂家的戟法剛猛霸道,適合令尊使用。”
呂琦綾眨了眨眼睛,“那你認為本姑娘適合用什麼樣的兵器和武功呢?”
“首先兵器本身的重量要輕,其次可以把你的力量集中到一點,無論是刺擊還是削斬,都能把你的力量貫注在一點或者一條線的兵器,最後招式以靈活輕靈為主。”寇邵說道:“如果呂姑娘不嫌棄,寇邵願意為姑娘量身定做一件兵器。?”
呂琦綾高興的起身說道:“此話當真?”
“當真!”寇邵舉起右手,“如果呂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