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繼續說道:“縣令逃跑之後,百姓們也扶老攜幼的逃亡到渠丘山中,這樣一來王度只是得到了一座空城。昱則派人監視王度行蹤,使王度得空城卻不能據守。王度等得城郭不據守,不過想要虜掠財物而已,並沒有在東阿長久停留的打算。東阿城牆高厚,而且存有大量的糧食穀米,如果能找回縣令,回城一同堅守城池,就一定能打敗王度。”
“此計甚妙,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閣下應該在東阿守城,怎麼會來蒼亭?”寇邵抬眼看了看皇甫嵩,皇甫嵩微微點頭,寇邵會意,將刀收回鞘內。“唉,奈何愚民不可計事。說黃巾賊在西山,所以我們只在東山。雖然薛房等同意,但百姓卻不同意,所以~~”皇甫嵩微微的向前探身“所以什麼?”
程昱略帶得意的說到:“所以昱於是暗中派數騎在東山上舉起旗幟,讓薛房等看見,並大呼“黃巾賊來了~~”,然後下山奔走入城。百姓見後,以為黃巾賊真的殺到東山來了,於是立即奔走相隨。於是昱被眾人推舉為縣令,與百姓共同守城。”
“原來是眾望所歸啊~~”皇甫嵩笑道,“確實是智勇雙全,比起那越城而走的高炳強了不少。”皇甫嵩一揚手道:“你放心,本帥會表奏朝廷,任命你為正式的東阿縣令。”
“謝中郎將大人提拔~”程昱拜謝道:“雖然百姓已經回城,但是眼下缺少兵器衣甲,要擊破王度還需要中郎將大人調撥一彪軍馬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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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嵩沉默了,眼下圍攻蒼亭已經損失慘重。對於這項不在計劃中的軍事行動來說,勝了不是功勞,如果敗了可能背上擅自行動,罔顧大計的黑鍋。可是如果不對王度這夥計劃外的黃巾賊採取行動的話,萬一他們在東阿搗亂,影響了自己攻打蒼亭的計劃不說,還可能落個縱容賊寇的罪名。
唉,這可愁煞了皇甫嵩。
寇邵見皇甫嵩又眉頭緊鎖,知道他又開始傷腦筋了。於是對程昱問道:“王度那夥賊寇有多少人馬?”程昱答道:“一千多,眼下正盤踞在渠丘山的西山之上。”
“嗯,那王度本領如何?在縣內威望如何?”寇邵又問,程昱捻了一下自己的長髯後答道:“據我所知,此人並沒有什麼大本領,更談不上什麼威望,跟隨他的都是一些縣中的市井潑皮,還有一些趁火打劫之徒。”
寇邵點了點頭,隨即向皇甫嵩說道:“大人,如果此夥賊寇不除,將對我軍不利,請大人給卑將一曲人馬(500),卑將保證取王度的人頭來。”程昱也附和道:“如果大人派兵,程昱當率城中壯丁襄助。”
打勝仗的辦法其實說起來很簡答,那就是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選擇正確對手用正確的戰術。這些東西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所以皇甫嵩雖然決定出兵剿滅東阿的王度,但是卻不放心讓毫無領兵經驗的寇邵單獨領兵,最後決定由皇甫酈領軍,寇邵為副。
渠丘山在東阿縣城的東南面,分東、西兩個山頭,王度率領叛軍就駐紮在西山頭上。之所以駐紮在西山也是有道理的,東山山勢平緩低矮,沒有樹林和山石為掩護。而西山就三面山勢陡峭只有西面一面平緩,要進入西山頭,必須透過這一面緩坡。而且西山頭上樹木茂盛,怪石林立周旋餘地也很大。在作戰之前首先要觀察戰場,而後才決定排兵佈陣的方案,這是軍事常識。
皇甫酈和程昱首先觀察了西面的緩坡,“兵法上說:山地守隘口,平原據要塞。王度在這條上山的必經之路上卻沒有派什麼人把守,甚至連檑石滾木都沒準備,真是其勢可度啊~”皇甫酈輕蔑的笑笑。
“王度之輩本來就是隻想搶劫財物的,所以沒有做長期堅守的打算也在預料之中。”程昱也認可皇甫酈的看法,“不知道材官令在東面有沒有什麼收穫~”
與西面的平緩不同,渠丘山的東面是一面陡坡,和地面幾乎成65度角,當地人稱它為困猿涯,意思是猿猴都很難爬上去。寇邵在一個獵戶的指引下向上仰望,峭壁上連藤蔓都沒有,確實很難攀爬。“這就是困猿涯了~”獵戶指著面前的懸崖峭壁。
“困猿涯?只能困猿猴罷了,哪裡困得了我輩?”寇邵用佩刀向崖壁刺去,“嗯,土質不是那麼堅硬。”寇邵把刀插回鞘裡,“是不是爬過這面峭壁就能到達山頂?”
獵戶搖搖頭,“不,過了困猿涯,還要過鯉魚背才能到達西山頭的山頂。”
“鯉魚背?很難透過嗎?”寇邵問獵戶。
“鯉魚背地如其名,象魚背一樣既溼滑又狹窄,終年長滿青苔。”獵戶答道,“ 而且鯉魚背的兩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