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為自己忙碌,雅爾哈齊心情好了不少,接過玉兒遞上的茶盞,他靠在榻上看著媳婦兒卸下朝冠,換下朝服,換上家常的旗袍,看著媳婦兒玲瓏的身段兒,也沒心思再去想過去的種種,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玉兒被他看得面湧紅霞,又拿他沒辦法,沒忍住,白了他一眼,卻不曾想,就這一眼,壞了事兒了……
“喂,現在還是白天呢!”天旋地轉後被撲倒在床的玉兒好容易回過神來,趕緊推身上那人。
推了幾下,又急忙環視一圈兒,好在幾個貼身丫頭都下去了……
雅爾哈齊饞了一天,哪會聽她的,早七手八腳把她剝成了一隻白羊……
“喂——”玉兒被他一口咬住紅櫻,顫著音喊了一句。
雅爾哈齊手忙著解自己的衣裳,嘴上也沒空。
玉兒伸手推推他,雅爾哈齊伸出空了的手把那兩隻礙事兒的小手按在頭頂,笑著看她暈紅的小臉。
“不是喂,是爺!”
玉兒被他壓在下面羞得不敢看他,雅爾哈齊把頭伸到她頸間蹭,“快點兒,叫爺!要不,我可咬了!”
玉兒被他噴出的灼熱氣息燻得一顫,還未出聲,那人已一口咬在了脖子上,驚得她全身一顫。
雅爾哈齊呵呵輕笑,他早發現了,自己媳婦兒脖子特別不經事兒,或者說,她全身沒一個地方不敏感的!若非如此,昨兒他也不敢那樣放肆。
伸手往下一探,他得意地笑了,果然,已經溼了!
“媳婦兒,你可真招人啊!”
玉兒緊緊地閉著眼不敢看他,感覺到他抬起她的一條腿,把頭伸到了下面,她全身一緊,一陣羞恥的熱浪漫延了全身。
“你,你別看!”
雅爾哈齊輕笑道:“很好看,雪白裡含著粉紅,粉紅裡帶著花露,媳婦兒,你可真招人!”
玉兒被他毫不掩飾的言語激得漲紅了臉,伸手抓過一旁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就蓋在了臉上。
嗚,她沒臉見人了——
他怎麼能這麼下流——
雅爾哈齊顯然不打算放過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搔了搔,玉兒一下打了個哆嗦。
“呵呵——”對於媳婦兒的反應,雅爾哈齊滿意極了,“花心輕拆,露滴牡丹,媳婦兒,我還等著呢,你這露沒滴下來,爺我可不樂意呢!”
啊,這個流氓——
玉兒抓著臉上的衣服就扔到那言辭下流的男人身上,卻一眼看到他火熱的目光,嚇得又趕緊閉上了眼,昨兒帳子放下來,光線哪像現在這樣明亮,這明亮的光線,讓她恨得不行!
“你倒是把帳子放下來呀!”
雅爾哈齊一直忙著,這會兒才發現居然沒放帳子。
“媳婦兒,要放帳子也成,一會兒你可得依我!”
只要把這羞人的光線擋住了,依就依吧。
“你快放下來!”
雅爾哈齊探身一撩,帳子落了下來,擋住了明亮的光線,卻營造出一種更暖昧的氣息。
“媳婦兒,今兒,你可得讓我盡興了!”雅爾哈齊沙啞著嗓子,放下了那條雪白粉嫩的腿兒,又將手伸到她的胸前,伏在她耳邊輕吟:“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媳婦兒,你這腰這樣細,這樣軟,你說要擺起來,是什麼樣兒?”
玉兒緊閉著眼,不理他。
雅爾哈齊咬住她玉白的耳垂,含糊道:“我想聽你叫爺,快點兒!”
玉兒被他磨得直顫,抖著聲兒喚:“爺——”
雅爾哈齊倒吸了口氣,就是這個聲兒,嬌軟甜膩,如泣如訴,他一下沒忍住,對著那纖細的脖子狠狠啜了一下,喘著氣呻吟:“要了老命了!”
“別停!”說完又含住粉紅輕舔慢吮,今兒在轎內,他可一點兒沒盡興……
“爺——”玉兒被一種奇怪的感覺折磨得顫著聲兒輕吟。
“嗯!”雅爾哈齊滿意極了,昨兒夜裡,她可沒這樣動情過!吸完一邊兒,又換到另一邊,雅爾哈齊對於這慢慢由粉變紅的過程很是樂在其中,聽著媳婦兒變得急促的鼻息,他擺弄得更起勁兒了,總得讓媳婦兒也樂了,以後才會讓自己由著性子折騰呀!
玉兒閉著眼,那些奇怪的感覺一點兒一點兒往下漫延,她神智有些迷糊地想,昨兒也沒這樣呀!
雅爾哈齊喘著氣又把頭探到下面察看,玉白包著的那點兒粉上溢位了點點新露,輕輕一碰,露滴緩緩流溢,他喘著氣,湊過去,一種馥郁的香氣撲鼻而來,引得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