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慢聊,我先回去看看璃兒和凌兒回來沒有”
花容轉身走了,緋玉晗緋然的薄唇勾起一抹邪肆,有些不悅的看向一旁的道士。
“夭夭,我和你一起去”
緋玉晗顧不得這道士,先去哄自己的嬌妻嬌兒。
兩個孩子並未回府,想來凌香帶著他們又去緋姨那裡了。
花容靠在內院曲折的迴廊長椅上,紅漆欄杆上飄落了不少春日換下的枯黃樹葉,雪白的裙裾撒開,綻一地綺麗的銀花。
緋玉晗紅衣妖嬈若焰火,攏袖將她環到懷裡,下頜輕蹭她細膩的嬌顏。
想起當日在鳳來儀之時她青衣冠帽的書生模樣,一時莞爾,他以前也曾見過夭夭扮男裝,卻都是道士的模樣,書生這文質彬彬的樣子倒是從未見過。
花容微微歪首,薄唇擦到他的側顏,緋玉晗眸色微微一深。
“子玉……”
“嗯?”
“你要當心那個烏穆,我擔心他想對你不利”
“夭夭別擔心”緋玉晗低首輕輕描繪她柔軟的唇,輕魅道。
他知道定是當日烏穆去鳳來儀之時被夭夭碰上,她擔心此事有蹊蹺。
烏穆此次並不是詢問此事,西棲冬季冗長,春季一場倒春寒,更是雪上加霜,如今西棲殘破,他到鳳來儀是為災害而來。
此事並不用擔心,而烏穆也斷不會與雲昭鬧翻,不然不會遲遲五日都不曾見有實際動作。
倒是他將兩個孩子的身份公開後一直打算直接告訴冷彥徵自己的身份,現在恐怕連告訴都不必,不僅僅夭夭母親之事遠遠超出了自己所想,同時也是因為自己是蛇妖之事一直沸沸揚揚。
即使大部分之人當做看笑話,但是對於冷相卻不同,他恐怕已經很懷疑。
“夭夭,我們兩日後去一趟相國寺”
花容一滯,有些明白他在想什麼。
“好”
這麼瞞著也不是辦法,告訴爹也好。
緋玉晗狹眸微染,乘著花容心思在兩日後的事情上,雪色衣衫早已被他剝的半裸,露出半解芙蓉內衫,青絲略顯凌亂。
花容後背靠在緋玉晗熾熱的懷中,兩人坐在微風輕拂的迴廊上,緋玉晗靠著欄杆,摟緊花容。
花容被他咬的一滯,瞬息回神。
抬手攏衣,有些惱意。
紅色的尾流竄入雪色的裙裾之內,花容一腳踩得他無法動彈。
“不行,這幾日不行”
這幾日,他們倆個忙於其他事情,她帶著那兩個小肉團睡在一起,他這時候一興起,不知道自己要軟幾天。
“娘子”
軟魅的嗓音蝕骨,滑軟的長舌流入花容半敞的衣襟,勾勒那桃花綻后豐潤的馨軟,花容面染嬌媚。摁住他不規矩的長信子。
“你再這樣,以後都不行……”
花容無法,隔開兩人一段距離,斂衣站起,躲避他妖紅的狹長眸子。
“娘子,兩日後我要補回來幾倍才可以……”緋玉晗勾住她蹭磨,不準備就這麼不要利息就放了她。
花容一個趔趄,瞬間被按向紅漆欄柱,緋玉晗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一手攬住她的腰,伸舌擄取芳甜,滾燙的手失控般摩挲著她的背,花容低嗚一聲,臉色嬌紅,微偏轉頭,鋪天蓋地的吻落到修長的頸上,一路採擷而下……
滿園的芬芳綻放,靡麗華豔。
春日和煦,百花竟綻,相國寺的桃花再次提前綻放,引來不少香客觀看。
冷府的轎子落到相國寺門外時,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快看!是冷相!”
“冷相來了!是冷相!”
人群歡呼雀躍,圍著中央面容雅和的老者打招呼,冷彥徵點頭頷首,隱約可見當年俊朗的眉宇間盡是溫和。
“丞相大人,今年這寺中的桃花又提早開了,定是冷小姐也來了吧?”
“是啊,這桃花開的可真好看”
冷彥徵腳步微不可查的一頓,面上帶了絲笑意。
“我家那丫頭說是要來,也不知什麼時候到”
想起兩日前花容讓人帶來的口信,冷彥徵撫須含笑,說是帶著兩個孩子一起來此看他。
自從那孩子出嫁後,他們父女很久不曾像以前那般每年都來相國寺賞花。今日這訊息的確令老人高興了兩日。
今日一大早便到了,估計這時候他那自小懶床的女兒還尚未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