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都說嘛,情保座位是正規座位的一個半,少個那半個,不就正好讓大家來點親密的接觸嗎?
可是,如若換上兩個似乎在吵架的夫妻來講,這種情侶的座式,讓雙方都不自在吧。
我努力地準屁股挪向一邊,可是就算怎麼挪,也無法避開與他的親密接觸,我真想這會的我是一根柴,只佔那麼頂點的空間。
“知道害怕了?”他冷眼的看著我。
“不是,我只是不喜歡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我很誠實地實話實說,果不其然,他的臉色又冷了一些。
我有那麼一丁點的好奇,如果可以以溫度計算的話,他的臉到底可以冷到幾度呢?
“我讓你禁足的,你卻出現在這裡,陸子萱,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那麼就等著……”
“休了我嗎?”我幫他說完。
微笑在他的臉上綻放,飽含著寒意,額上的青筋出現又消失再出現再消失,“做夢。”
既然不是被休,那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說真的,我真的有點擔心我孃的迂腐思想,出嫁從夫,如若我嫁出去才沒幾天就被休回了家,會不會第二天就被她送上尼姑庵了呢?
“怎麼,啞巴了?”他語氣還是很差,已是我無法形容的眼神看著我了。
我努力地回想,哦,對,他說我要給他一個理由的。
想起那個美女,我由衷地讚美,“你眼光不錯,長得美,不過說實話,我覺得她說話的語氣太嗲了,有點做作。”我繼續評論著我們的小三,輕鬆的語氣好似我不是那一個可憐的受害人。
他仍舊不吭聲,貌似臉色持續降溫。
“好吧,我承認,你們很般配。”我微笑地說著,心不由衷,其實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些什麼了。
“陸子萱,你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他爆發了,衝著我大聲的啊。
耳膜是真性質的轟鳴了,我甚至感覺到馬車也顛晃了起來。
他丫的,我已經極力的滿足他的虛榮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