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抵禦得了的。
〃想要的話,就自己來吧。〃男人悠然半倚身軀,撤回手來。我心一沉,許久,發現身體動了,自己的手伸到後庭顫抖著拉出體內的物事,而後跨向男人腰間,緩緩坐下。。。。。。淫靡的聲響刺激著我的神智,陌生的痛苦和快感撼動我的感官。一股怒火衝上腦海,神智再度模糊,無數經典語言狂飆出口,而後緊接而來的,便是無邊的黑暗和令人痛苦的窒息。。。。。。
猛睜開眼,黑暗中一片水光朦朧。耳畔是水波震盪耳鼓的獨有聲響,大口的喝下水去,鼻子裡也嗆了不少,我劇烈的咳嗽著,猛地一掙將腦袋離開了水面跌坐在地,大口的呼吸著,咳嗽著,緩解著肺部的痛苦。我抹了一把臉,眼前景物逐漸清晰,金屬馬桶的下水口被床單堵的嚴實,沖水的水流開至最大,盈滿了馬桶後向著我嘲笑般的溢了出來,浸溼了囚室的地面。我眼睛發黑,難道我剛才差點淹死在馬桶裡?一陣反胃,乾嘔幾聲猛地回頭,紅狼抱臂瞪著我,眼睛黑亮,臉色居然也有黑亮的趨勢。
見我轉頭,紅狼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強迫我臉龐衝著他,黑亮的眼睛裡居然又泛起了金黃色的光芒,渾身溢滿殺氣,語音陰狠冰冷:〃罵的很爽,嗯?!〃頭皮一疼,我的腦袋一時沒轉過彎,原本心情便低落至停板還繼續向下挖坑鑽洞,醒來便接受紅狼莫名其妙的對待,於是很乾脆的爆發。順手撈過一邊的鐵椅,毫不客氣的砸向紅狼的腦袋。聖人有云:我他媽的不和粗人說話!
紅狼躲也不躲,抓著我頭髮的雙手下落撈著我的衣領狠狠橫甩了出去,我的椅子砸中了他的腦袋,自己也被狠狠的砸在了牆上,一陣氣血翻騰,口腔裡傳來腥甜的味道。
〃你他媽瘋了!〃我和紅狼的二重唱。
同時一愣,我撫著胸口平息了內臟的翻湧掙扎著爬起來,吐出口血沫,紅狼伸臂拭去額上流下的血跡,定定的望著我,黑亮的眼睛裡有著疑惑和不滿,甚至有點。。。。。。我差點揉揉眼睛,受傷和失望?眨眨眼,看見紅狼拭去傷口的血,臉色再度猙獰,我心念電轉:〃等等!〃
紅狼頓住,眯了眯眼睛。
〃呃。。。。。。〃我努力回憶著方才的事情,不確定的問道:〃在我身上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沉默半晌,紅狼充滿譏諷的道:〃是你讓我壓住你,然後你瞪著眼睛非常禮貌和客氣周到的問候了我和我所有的女性親屬。〃說這話的時候,紅狼身上揚起了濃烈的殺氣。我呆了呆,靠,難道我罵那個男人的話真的罵了出來?印第安人的家族觀念非常濃厚,看得出來紅狼更是個非常愛護親人的傢伙,難怪他要發飆。
〃我道歉。〃我爽快的道:〃那是個意外,而我並非有心。〃這事兒還真是烏龍透頂。。。。。。挺的筆直:〃如果你要為你親屬的名譽討回公道,請便。〃自己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嗯,如果有人同樣的來問候我的家人,不管如何,我也會問候他個不能自理。紅狼並沒有客氣,一拳打得我半晌沒直起腰來,倚著牆壁劇烈喘息了幾下,才漸漸平復。
〃消氣了?〃我拭去唇角的血跡,懶洋洋的道。
紅狼雙手放在腰側仰了仰頭,撥出一口氣,而後看著我,攤開了手。我也並沒有客氣,緩緩向前,一個迴旋踢,紅狼健壯的身子後退了幾步,尚未站穩,已經被我撲倒在地。我壓在紅狼身上,抹了一把發上滴落的水珠,目露兇光:〃很好,很好。嗯?馬桶?哈哈!真是個好主意!〃
紅狼居然聳聳肩:〃我不會道歉。〃
我獰笑:〃道歉有用的話世界就大同了。〃拳頭其準無比的砸向紅狼眼眶。並非國寶,這次我想製造賤狗。
〃喂!〃紅狼見情況不妙,抱頭閃躲:〃夠了吧?〃我技巧的壓在他的腰間,讓他無法翻身反抗,而我也一時奈何他不得,混亂間幾腳踢向了一邊的床鋪,一陣劇烈搖晃,格格幾聲脆響,我和紅狼面面相覷急忙翻身爬開,而後傻眼的看著搖搖欲墜的床鋪攜著馬拉的超級重量轟然倒塌。胖子晃晃腦袋坐在廢墟里高聲怪叫:〃我的床!我的床!噢,該死的!〃其他的囚室裡傳來習慣性的呼哨聲和怪笑,紛紛不絕:〃馬拉!明天你還是搬出來吧!哈哈!〃馬拉低咒一聲,狠狠的剜了我和紅狼一眼,絲毫沒有感到威脅和害怕,移動著正方形的身軀挪到了屋中另一張床上,幾秒鐘便又發出了鼾聲。我大感好奇,這座監獄裡,馬拉絕對屬於異類了。
紅狼隨意耙耙一頭參次不齊的栗色短髮,右臂及其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肩上:〃這床的質量也未免太差勁了。〃我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