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在寒氣簌簌的囚室裡顫抖了一個晚上加一個早晨的的黑人逃難似的竄出了囚室,讓我再次驚歎了一下黑色人種天生的速度。最危險的人應該放在身邊眼睛能看得到的便於監視的地方,我一向是這麼認為的,看來紅狼跟我有相同的觀點。當渾身散發著毫不掩飾殺氣的我和紅狼同時出現在飯堂的時候,大多數人都閃得遠遠的,驚懼的打量著我們兩個。
除了各頂著一隻熊貓眼之外,紅狼的一側脖頸腫得老高,而我的右腳腳踝也可以媲美髮面饅頭。紅狼的手勁果然不是普通的級別,拉我下床的一瞬間,踝骨就已經碎掉了;而我多年戰鬥經驗讓我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準確狠辣的攻擊對手最脆弱的地方。正好骨頭綁好,我盡力讓自己走路的姿勢自然一些,即便疼痛,我也不會讓身邊的紅番看在眼裡。倒是他一路上蠻不在意的撫著腫著的頸子,偶爾看向的我的目光充滿了大型食肉動物狩獵的意味。
〃歡迎回來,紅狼。〃幾個黑人湊了過來,和紅狼對了對拳頭,交換了一個瞭然的微笑。為首的精悍黑人的光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線織的小帽,雙手抱臂,視線無法忽略的落在了紅狼身邊的我的身上,再轉回紅狼的時候,目光裡多了些無法掩飾的驚奇,言語間多出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紅狼,看來你們昨天玩的很特別。〃紅狼黑黑的眼珠掃過我,手指下意識的摸摸眼眶,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生硬的戲謔:〃娃娃變得有趣了。〃
為首的黑人聞言,頗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