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出城,這是什麼道理?抓我們難到是想要殺人滅口?”孫靜被他們弄得無奈了,苦笑道:“誰要殺人滅口了,滅你們的口有何用?還真他孃的和孫河一個脾氣。”言罷磚頭看向文聘笑道:“就這三十多個人兒,我看我們把他們監視起來便得了,不用他把他們都抓起來吧?”
文聘看著這三十多人一眼,淡然道:“好吧,那我就來安排你們的住處,至於你們地兵器和馬匹都要留下。”
這句話一出,三十多人又不幹了,一定要拿著自己的兵器和馬匹,還說若是沒收了他們的兵器又和把他們抓去進監獄裡有何區別?
文聘最後萬般無奈,只好同意了他們的要求,要他們帶著兵器和馬匹算是完事。文聘也知道自己地要求過分。但是戰爭時期,這些婦人之仁只好收拾起來,他還算是講理的,若是換成別人,管他們是不是青州軍的人,只要懷疑,直接操刀殺了便算完事,當然,文聘的這種性格也是為桓範所熟知,所以才這般訂計,是在是讓這些人冒著掉腦袋的危險,畢竟青州軍的這種計策現在已經是盡人皆知,沒有人會不防備,故此桓範才弄出來了半路上“碰巧”遇見孫靜的斥候這種事情。
文聘雖然著三十多人不放心,但是僅僅是不放心而已,倒不是對這三十多人起了疑心。而且剛才這些人“真情流露”,也不像是青州軍那方面的人。
這三十多個人心中大喜,表面上次卻做出才算是勉強答應的姿態,便跟著文聘交來地士兵去了,文聘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於是又派人對他進行了搜身,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了,自然也就算了。三十多人,似乎也弄不出什麼亂子來。
文聘卻不知道,這些特種精英地那些武器都是另有玄機的。
比如說那槍桿,只旋開尾部,便可鄧出“損益連弩”專用的小型弩箭,再比如說身上的強弩稍作改動便可以變成“損益連弩”馬鞍子和盔甲裡面帶著夾層,那裡面藏著很多零碎,拿出來再進行組裝就是各種工具。這些東西匪夷所思,自然不是那些負責搜查的漫不經心地荊州軍士兵所能猜到地。他們只是覺得這些人地盔甲和其他軍隊稍有不同;顯得很精緻;但是因為他們是孫河的親軍;武器裝備精良點自然是應該的。
尤其是那名副將的身上簡直就是處處玄機;可供藏起來的東西更多。
為了奪下荊州;特種精英早就準備多時;他們早就仿製了荊州軍的服裝;尤其是親衛的服裝。親衛的武器裝備精良;便於他們做手腳。尤其是這些年來荊州軍對青州軍地裝備進行了大量的學習班,荊州親衛軍隊身上的鎧甲那是一色的重鎧甲,而且有大量的超越這時代的盔甲設計元素在其中,雙是小型盾牌、又是護心鏡、又是護膝護腕地,青州的特種精英想要做手腳自然容易。
待確定他們是安全的之後。便被安排到了一個地方,派了一些士兵看著他們。文聘哪裡想得到這時為自己埋下了禍根,現在他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安樂城和鄧城。至於樊城,他已經無暇顧及了。
鄧當和沙摩柯當然不會在樊城那裡安分守己。兩軍幾乎是不分先後到了樊城,雙方都認為對方要控制樊城,所以都十分的暴躁,尤其是沙摩柯,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和鄧當談話的慾望,一見鄧當便分外眼紅,直接指揮軍隊攻擊鄧當的大軍,他雖然粗人,倒也明白若是樊城內外兩軍聯手。這裡基本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了。所以他準備先擊退鄧當。鄧當一見對方的領軍之人居然不是孫河而是沙摩柯,當然覺得奇怪,但是面對沙摩柯的挑釁自然不能軟弱,於是領軍還擊,才到樊城下面便是一場大殺。
沙摩柯手下計程車兵都是南越人。一個個驍勇善戰,雖然還不能和白耳軍這樣的勁旅相比。但是和益州的無當飛軍相差亦是不遠,故此鄧當的軍隊並不佔優勢,如不是鄧當等人沙場經驗極為豐富,利用各種兵種地配合來彌補士卒地單兵作戰能力,只怕鄧當大軍就會被沙摩柯的大軍沖垮。呂蒙帶著一千特種精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跟在荊州軍的後面抵禦著沙摩柯的軍隊,表現得極為中庸,不過在別人的眼裡卻一個個鬼便神差地保住了性命。
鄧當實在沒有想到沙摩柯居然上來就動手,這簡直就是謀反地行為,但是偏偏和沙摩柯這等粗人沒有話可說,唯有先打贏了再說。沙摩柯的心裡也是一肚子火,他現在是認定了鄧當地大軍就是來接管糧草的,這就等於讓他以後看著鄧當臉色做人,他又如何能夠服氣,頭腦一熱,不問是非因果,覺得反正是看到鄧當的軍隊了,那麼孫河告訴自己的一定沒有錯,那還廢什麼話?打吧!
他們在城下打得如火如茶,樊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