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守住淮陰城,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想辦法在短時間內守住此城才可以,只要等到主上地大軍從徐州撤回,那麼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即便荀攸先生不在也沒有關係眾人點頭,同意這個觀點,現在形勢很清楚,青州軍之所以困住荀攸就是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攻下淮陰城,截斷曹操的後路,若是已放出城,只會分散淮陰城地防禦,得不償失。但若是曹操回來的話,那形式就完全不一樣了,眼前地這支青州軍會被擊敗。故此,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怎麼樣挺到曹操回來。
夏侯傑卻在為荀攸擔憂,皺眉道:“可是,我們難道就不救荀攸先生了嗎?”樂進嘆了口氣道:“荀攸先生當然要救,但是現在卻是時機未到,青州軍攻城,定會集中全部地力量,以便實現圍點打援,又或者迅速破城,但不論如何,我們首先要弄明白青州軍的軍隊分佈,否則魯莽行事只會壞了大事,不但救不了荀攸先生,而且還會把我們的根本賠進去。”在一旁冷靜多智的曹純沉聲道:”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敵人軍隊數量的多少,不過算起來應該就那麼幾隻,按照最壞的打算看,應當時張濟大軍、臧霸大軍、孫觀大軍,至於圍攻下蔡城的青州軍時何情況,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看也時凶多吉少,那就時說有四隻大軍到來,表面上聽起來人數似乎不少,但是對方要想連破三城,那還時有一定困難的。”樂進點頭道:“現在其中有一支軍隊正在圍困苟攸先生,那就是說還有三隻軍隊要攻打三座城市,依我看,到青州軍展開行動的時候,才是我們救出苟攸先生的最好時機。不過動手的不應該是我們,而應該是鹽瀆城守軍才對,畢竟鹽瀆城才是最佳的選擇,鹽瀆城裡這裡太遠,青州軍若是捨近求遠、集中全力攻擊鹽瀆城,就要預防我們三城連環首尾攻擊,反而是費力不討好,所以青州軍攻城的首選應該是淮陰城或者是淮安城。如此一來,鹽瀆城的守軍救援苟攸先生的機會就比較大了。”眾人點頭同意,畢竟這是沒有辦法中的最好辦法。
曹純嗯了一聲,摸著下巴玩味道:“所以說,我們現在最需要弄明白的就是青州軍的意圖,雖然我們沒有得到荀攸先生的指示,而且曼成也沒有回來。我們無從得知應對青州軍地計策,但是我們卻可以估計出個大概來,荀攸先生從淮安城出發。目的是為了到淮安城來,那既是說荀攸先生認為青州軍首選的攻擊目標是我們淮陰城。看來我們應當做好應戰地準備,青州軍大概會全力攻擊淮陰城的。”
眾人點了點頭,認為言之有理。夏侯傑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這猛將搖頭道:“青州軍到底是何策略我們不可輕易下斷言,莫要忘記,苟攸現在已經中了青州軍的計策,被圍困在山上,那麼苟攸先生做出的判斷是不是仍然準確。我們誰也拿不準,說不定青州軍的目標在淮安城呢。若是如此,我們豈非中了對方的穩軍計,錯失了救援苟攸先生和淮安城的機會?”曹純卻搖頭道:“青州軍詭計多端,作戰飄忽不定,也許青州軍就是要我們產生將軍這種錯覺呢?不要忘記。淮安城的西面是一片水域,張濟大軍要想快速行軍,那就要從水路出發。但是在水路上。張濟大軍是佔不到便宜地。面且淮安城是這三座城市的中心,防禦極為堅固。荀修先生離開那裡的時候一定留下了對付青州軍的方法,青州軍未必會去觸這個黴頭。”
夏侯傑陷入到沉默中,顯然認為曹純說得有道理。大廳之中的將領一陣洩氣,第一次明顯地感受到了在戰爭中,一名軍師的重要性,以往作戰,有軍師地吩咐,一切事情都是調理清晰,不用過腦子就可以達到理想的效果,現在荀攸被困在山上,他們才感覺到戰爭沒有人出謀劃策,根本就是一團迷霧,即便有使不完的力量,也不知道用出這種力量地地方。
良久,樂進才勉強提起精神總結道:“不管怎麼說,淮陰城連線下邳,淮安城連線廣陵,從地理位置上看一樣重要,青州軍先攻打哪裡都不奇怪,我們現在即便是為淮安城擔憂,卻也是鞭長莫及,也許淮安城還在為我們擔心呢,為我們還是先做好自己地事情吧。”眾人點頭,更加強烈地無力感在心中升起。
今次打仗真是窩囊到家了,想出城,怕青州軍調虎離山和圍點打援,不出城,又怕中了人家的穩軍計,想要三城連環,彼此防禦,卻又弄不清楚青州軍真正地攻擊方先所在。想要救援荀攸,又不知道困住荀攸是不是對方設下的誘餌。
現在唯一可以做得事情就是守城,等著曹操回來,用兵力優勢擊敗青州軍。可是,自己能堅持道曹操回軍嗎?
每個人的心裡都在疑問。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跑了進來,跪倒在地,高聲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