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不過還以為于禁和徐盛乃是滿腹心事難以下嚥呢。當下親奉一杯美酒,對兩人笑道:“屬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希望兩位將軍吃點東西,否則身體如何能吃得消?”
于禁沒有舉杯,而是奇兵突發道:“王則將軍在這渭發明南城當城守已經一年多時間表了吧?”
王則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對方問自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下笑道:“于禁將軍居然還知道小人的一些事情,真是令屬下感動。”徐盛在一旁莫測高深道:“于禁將軍負責的乃是長安地防衛工作,渭南雖然是個小城,但是卻是長安與中原地區溝通的必經之路。如此要道,于禁將軍怎能不關心?”
王則點頭賠笑道:“徐盛將軍說得有理,真是站得高看得遠,小人不過是一個城守,自然不會像兩位大人這般高瞻遠矚了。否則又怎會只是一個小小的城守呢?呵呵,若是兩位大人看屬下還算順眼,還請日後多多提拔。”王則這番話說得中規中距,有向兩了人阿諛奉承之意。接照慣例,于禁兩人當然是大打官腔,然後對他的馬屁欣然受落。
豈料于禁對王則冷然道:“王則將軍客氣了。我看王則將軍乃是人中龍鳳,是個做大事的人,若是王則將軍願意的話,只怕早就不是渭南城的城守了。”
王則被于禁說得有點心驚肉跳,還未來得及說話,徐盛悠然道:“都說天下王氏只有兩支,一支乃是青州琅岈王氏,另一支乃是幷州太原王氏,未知王則將軍乃是哪一支呢?”王剛地臉色難看起來,不知怎的。他剛覺到事情有點不對頭。
餘禁豈會放棄折磨他的機會?微笑道:“文響你這話說的有問題,姓王的人未必就是這兩支名門望族中的人,比如我青州軍方的中流砥柱王豹將軍,他就不是這兩支王姓中地人物。”
徐威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道:“還是文則將軍說得對。”王則聞言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裡面,有點勉強的笑道:“兩位將軍明鑑,事情的確如此。”
于禁微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不知道和將軍你同時在朝中為官的禁衛統領王圖將軍是否也和將軍一樣呢?”
王則聞言臉色大變。他當然知道王圖的名字,更知道王圖的任務,現在自己和王圖被于禁放到一起相提並論,哪能不大驚失色?正在這時,官署之中突然傳來了喊殺之聲。
于禁和徐盛心知肚明己方士兵動手了。
王則聞聲再次色變。站起身來向外望去,隨即便要出去,還未來得及和于禁說話,徐盛早就不耐煩了,長身而起,順手抽出了斬馬刀,冷哼一聲道:“王則,你別走了。”王則轉過身來的時候,卻見徐盛手中的斬馬刀光芒四射,吃了一驚,連忙拔出佩劍,沉聲吐氣,爆喝一聲,把徐盛向自己劈來的斬馬刀架開,順手剌出一劍。
徐盛跳開,和王則戰到一處。
于禁卻坐在那裡悠然道:“王則將軍為何不問問我們為何對你下手?”
王則一劍迫開徐盛。冷然道:“我怎麼知道兩位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徐盛勢若奔雷地豎劈一刀,曬道:“王則你少裝蒜,曹孟德的一切算計都在我家主上地手中,你這個小小的棋子還是認命吧。
王則聞言,手中長劍便是一亂,旋即冷哼道:”兩位將軍說什麼我可不懂。”
于禁哈哈笑道:“王則將軍,若是丁斐不死,你能站到這個位置上嗎?”
王則聽到這裡立時面若死灰,知道對方並非是懷疑自己,而是根本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哪還有何話說?唯有咬牙奮力抵擋。
于禁也站起身來,拔出自己的斬馬刀,縱身加入了戰局,一刀劈去,對王則冷喝一聲道:“你還是放棄抵抗吧,你在渭南城心腹不多,而且還全去給我計程車兵下藥去了,哪裡有人可以幫你?”王則咬牙道:“原來你們什麼都知道,……那我計程車兵現在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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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哈哈笑道:“當然已經被我們計程車兵全部拿下了。
王則心神大亂,被于禁一刀劈中王則的劍身之處,把持不住,立時撤手,虎口鮮血長流。
除盛的斬馬刀在下一刻便橫在了王則的脖項處。于禁收刀,氣定神閒地看著被自己和徐盛兩人殺得盔歪甲斜的王則,微笑道:“你不是很想知道長安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現在就會帶你去看。”
王則垂頭喪氣站在那裡不再說話。
這時,一名士兵走了進來。拜倒在地,對於禁和徐盛道:“王則的心腹已經一網打盡,渭南城已經落入到了